四月初七,先帝驾崩,三日后太子楚渡霄登基,年号建昭。
同日,大皇子、三皇子因谋逆罪名被贬为庶民,凌迟处死,其生母容贵妃谋害先帝皇嗣,剥夺封号,赐毒酒。
新帝登基那日,皇宫内外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每个人心头却仿佛悬着一把刀。
从前楚渡霄还是太子的时候,因生母先皇后早逝,容贵妃在后宫大权独掌,楚渡霄不受先帝看重,若不是先皇后母族郑家在朝中支撑,这太子之位兴许早就被大皇子夺了去。
然而楚渡霄毕竟生活在宫中,从小不知遭了多少次加害,受了多少欺辱,因而养成了古怪性子,脾气反复无常,极其容易动怒。
面对这样一位新主子,宫人们大气都不敢喘,哪里有心思乐呵。
外头的百姓从前听多了太子无能暴戾的传闻,又见新帝对待兄弟手足如此心狠手辣,直觉这是一位残暴不仁的“暴君”,自然也是提心吊胆。
这日,郑太师从紫宸殿离开后,殿内又响起一阵摔砸敲打声。
“传苏太傅。”
苏夏匆匆赶到时,总管太监连德海正着急地等在殿门外,一见到他就急忙迎了上来,“苏太傅,您可总算来了,陛下正等着您呢。”
说完压低了声音说道:“方才郑太师来过,陛下发了好大一通火,您快进去瞧瞧吧。”?Θúsнúщú.Ⅵp(roushuwu.vip)
连德海是先皇后身边的心腹,这么多年一直在楚渡霄身边伺候,对苏夏和皇上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看破不说破。
这次郑太师和陛下之间的矛盾,或许只有苏太傅能化解。
苏夏朝他点点头,缓步走进殿内。
连德海挥了挥手,身旁的小太监便走上前去闭上厚重的大门。
殿内的地上乱糟糟,苏夏一一绕开破碎的瓷器、散落的奏折、蘸着墨水的朱笔,在龙案前停住脚步,“陛下,郑太师也是为您好,您何必发那么大的脾气。”
坐在龙椅上的男人这才抬头看向他,眼中是尚未完全褪去的暴戾猩红,“太傅,过来。”
苏夏走到他身边,手臂被抓住一扯,整个人就跌坐在男人怀里。
楚渡霄揽着苏夏纤细的腰身,把头靠在他肩上,疲惫地闭上眼,呼出的热气喷在苏夏裸露的脖颈上,“你也要劝朕广纳后宫?”
苏夏摇摇头,安抚般顺着他脑后的头发,“不,我只是一介俗人,没有旁人想的那般深明大义,只想陛下属于微臣一个人。”
把头埋在肩上的人闷笑出声,终于长长吁出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在他人面前永远喜怒无常的暴君少帝,在苏夏面前脱下了厚厚的伪装,显露出这个年岁应有的赤诚来。
……
苏夏进门后不过片刻,殿内就传出若有若无的暧昧声响。
连德海心中了然,紫宸殿上下都是陛下的心腹,对此已是见怪不怪了,眼观鼻鼻观心地继续当差。
金碧辉煌的紫宸殿内,苏夏身上的官服早已被扒得一干二净,双腿被掰开挂在龙椅两侧的扶手上,这个姿势把他的身体整个都展现在了楚渡霄面前,特别是腿间玉茎下那个柔嫩的小花穴,已经等不及般吐出了蜜液。
楚渡霄倒是不着急了,他随手在案桌上拿了支干净的粗大羊毫笔,笔毛光滑直顺,笔杆粗大,只比楚渡霄的胯下阳物小上一圈。
苏夏坐在龙椅上,大张着双腿,柔软的白毛刷上敏感的穴口,淋漓的花液沾湿了毛笔,软毛还要故意往蜜穴里面挤,嫩肉被羊毛扫过,激起一片瘙痒。
“不,不要这样,难受,”苏夏伸手就想去推开,结果反被牢牢绑在椅上。
楚渡霄拿着毛笔往里一送,苏夏‘啊’地尖叫了一声,挺直了腰,笔头的羊毛在体内炸开,随着笔杆的抽插刺激着肉壁。
“唔……好痒,别,呜呜,”像是有无数的虫子在他的体内啃噬一样,苏夏难受的抓着扶手,指尖发白,残存的理智让他还记得自己如今在皇帝办公的紫宸殿,只能克制地低吟,不敢发出太大动静。
直到苏夏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绷紧身子到达高潮,马眼吐出一股粘稠的液体,楚渡霄才将浸满了淫液的毛笔从花穴中抽出,沿着苏夏挺直的柱身扫过,将整根阴茎都涂满他自己的汁液。
苏夏已经彻底沦陷了,整个人软成一团缩在椅背上,两个乳尖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里,楚渡霄低头一口咬上去,然后唇舌并用地含住吮吸。
楚渡霄的龙袍还好好穿在身上,亲吻间腾出一只手来拉下亵裤,然后抓住苏夏的手按到自己充血胀大的性器上。
比起方才的笔杆,男人的性器热烫惊人,苏夏意乱情迷地揉搓着,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异常,想要将这更粗更大的东西放进自己体内。
楚渡霄的中指慢慢摸索着插进刚高潮过的小花穴,内壁一下子缠上来,紧紧地吸住他的手指,像是欲求不满的一张小嘴,指腹轻轻一按,苏夏的身体便受不住地往上抬。
“唔……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