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淫梦日日上演,日日都是不同的精彩,几个男人食髓知味,竟萌生出了金屋藏娇的恶念。
尤其经过半月的亵玩娇宠过后,少年的身形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成熟,偏偏他眉眼间的稚气又还未完全褪去,一双桃花眼亮晶晶、黑溜溜的,不笑的时候像清凌凌的泉水,但只要一笑,便会立刻让人联想到漫山遍野的粉色花海。
清晨,每一片花瓣都含珠吐露的,在微风中轻轻摇摆,在朝阳下熠熠生辉,可爱又蓬勃,旖旎而动人。
这样撩人心弦的风情,顾崇几人只恨不得将家里的围墙再加高十米,无论如何,也是舍不得将人放出去喂那群恶狼的。
不过他们想归想,在当事人的极力反对下,这个念头终究还是不了了之。
被穿戴整齐,放到学校门口的那一刻,郁欢是当真松了口气的。
虽然临下车前,爸爸和弟弟的大鸡巴还在他的两个嫩穴里肆虐,姐夫的精液味道还残留在舌尖上,就连走路,他也不敢把步子迈得太大,生怕身体里满满当当的浓精会顺着大腿根流下,或者洇湿他黑色的校服裤。
他低着头,缓步走在校园小径中,跟来来往往、活泼热情的同学们擦肩而过。
每一次擦肩,他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小穴,微微含胸,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异常。
但其实如果他肯抬头看一看周遭,就会发现,许多双性,其实都面临着跟他一样的窘况。
有些人估计同他一样,是刚刚被开苞灌溉的,神情动作都不太自在,但有一些明显已经身经百战的,面对他人打量的视线不但不躲避,反而会大大方方地展露自己的魅力。
因为频繁地收缩穴口,穴壁随之蠕动摩擦,从校门口到教室的路才走到一半,少年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升腾起丝丝痒意。
顾福敏锐地看出了什么,立刻从身后搂住哥哥的腰,瞟了眼大树后面亲得难舍难分的小鸳鸯,咬着少年的耳朵低声道:
“哥哥的小穴痒了吗,我们去厕所好不好?弟弟给你舔一舔,像昨天晚上一样,扒开穴眼,舔到里面去,把哥哥的骚穴舔软了,弟弟再把大鸡巴插进去,给哥哥止痒。”
人来人往的路上,虽然弟弟的声音很小,但对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耳畔,郁欢还是有种自己被公开处刑的感觉。
他羞得满脸通红,正要斥责对方,就听上课铃声突然响起,与此同时,教导主任用力吹响哨子,指着缠绵不休的情侣们,扯着嗓子命令他们立刻赶回教室上课。
学校的态度很明显,私生活他们是不管的,但学习他们是认真在抓的。
在催命似的哨声中,顾福遗憾地放弃了嘴边的肉,把人送到高三教室,就跑回了自己的教学楼。
他打定主意,中午一放学,就要把哥哥拉到厕所去,好好解解馋。
殊不知,郁欢刚一落座,就被人喊走了。
他稀里糊涂地走进校长办公室,明明是大白天,里面却拉起厚厚的窗帘,而且一盏灯也没开。
昏暗的环境,什么都还没看清,身后便突然响起关门声。
郁欢身子一抖,直觉让他很想转身就逃,可他的脚步刚有向后旋转的趋势,一堵胸膛就朝他径直压了过来。
极具侵略感的荷尔蒙气息,随着温热的体温,将落入陷阱的可怜小鹿团团包围。
“欢欢,怎么现在才来学校,二叔等了你好久。”顾枭抱着人,把下巴枕在少年头顶,叹息着轻轻摩挲。
听到带着些许金属质感的声线,还有男人的自称,郁欢推人的手一顿,挣扎着抬起头,放松身体,不好意思地请求道:“二叔,这样说话好奇怪,我们去沙发上坐着好不好?”
顾枭冷下脸,“你爸爸和弟弟,还有你姐夫,天天按着你操穴就可以,叔叔只是抱一下,都不允许吗?”
粗俗直白的话语冷不丁从那薄唇吐出,郁欢被吓得呆若木鸡,他看着男人闪着寒光的镜片,与镜片后那双冷漠狭长的鹰眸对视,就像被雄鹰锁定的兔子,一动不敢动。
“害怕了?”
懵懂的兔子连挣扎都不会,男人的声音骤然放软,他把手放到少年脑后轻轻按揉,感受到对方身体再次放松,才顺着纤细的脖颈和脊骨,慢慢往下摸索。
“宝贝怕什么呢,像欢欢这样可爱的小双性,生来就是该享受万众宠爱的,有多少男人爱上你都不奇怪,你爸爸早有心理准备。而且双性的身体越操就会越紧,吃的精液越多,这小屁股——”
男人拉长声音,一边说着,一边悄无声息地,将手挪到少年后腰处试探游移,干燥的薄唇也贴着对方脖颈轻轻碰触。
带着笔茧的粗糙指腹,修剪整齐的指甲,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校服衬衫,在自己敏感的腰间滑动爱抚。
那蜻蜓点水般狎昵的挑逗,带起细细密密的痒意,由此而生的战栗感迅速从皮肤传至后脑皮层。
郁欢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他抓住男人作乱的大手,正要说话,就听“咔哒”一声,他只觉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