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玉花穴中的水不断的涌了出来,逐渐打湿了了身下的亵裤。若是辛玉在此时醒来便会知道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狼狈不堪。淫荡发骚的花穴急剧的收缩,想要通过那样细微的吞咽与动作来抵抗外来的侵入者。但反而更加像是配合一样将那入侵的异物给吞吃得更加深入。
“嗯…啊哈…”这很不对劲,在梦中的辛玉终于这一场梦感觉虽然太过荒诞,但让自己羞耻不安的是仿佛在梦中作乱不断勾引钻进自己衣内玩弄自己身体的水草,滑过自己身体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仿佛真的是有那么一个人用着轻柔的动作来缓慢的挑逗玩弄自己的身体。是谁呢?辛玉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是一场春梦,但在梦中那一刻偏偏就是这样近乎羞辱淫辱的动作,让辛玉偏偏就任由自己沉溺在这样的情欲当中,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在梦中的承受着这般荒诞不堪的行径。
萧唯近乎是贪婪而仔细舔舐那不断流水的花穴,花穴口受到这样的刺激反而是一张一合更加想要得到更多的蹂躏。萧唯的牙齿边又是娴熟的玩弄着那小小的阴蒂,满意的看着那一个小小软弱无力的阴蒂被自己这样
轻而易举的玩弄在手心当中,心里得到了莫大的满足感。对自己信赖至极的主人雪白的肉臀便是这般给自己掌控在了手上,花唇此时又是被指尖给夹弄在了一块地方给可怜兮兮的颤抖,颜色变成了淫靡至极的艳红色,端得是无比的诱人。
春日的暖阳缓缓的照耀在了亭中两具纠缠的躯体上,沉睡中的美人还是无知无觉的被自己最为忠实的仆人给玩弄。早已经是食髓知味的身子偏还能够下意识的迎合,男人在多次的奸淫当中早已是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让辛玉高潮的地方,熟练拿捏把玩着如上好瓷器一般光滑的玉体。?Θ⒅?ǐτy.Θ?(po18city.)
辛玉在睡梦当中仿佛能够逐渐感受到了自己身上的感觉越来越热,像是有着一种吸引力来把自己给完全的拖入到了更为深沉的深水中,而不知道今夕何夕。
春梦了无痕
辛玉从睡梦中醒来一看,已是暮色时分。看到自己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小憩位置没有变过,衣衫完整。仿佛在梦境当中所感受到那频临灭顶的快感从未出现过一样,辛玉转头一看,萧唯端着一碗药膳笔直的站在一旁。辛玉神情微微缓和,脸上露出来了浅浅的笑意,问道:“我睡了多久?怎么不叫醒我?”萧唯将托盘放到桌上,恭敬回到道:“夫人近日劳累过多,属下想着还是让夫人多休息一会比较好。”
辛玉端起药膳,勺子在药汤之中轻轻的拨动,听了萧唯这话,心中不知怎的一股暖流滑过,无奈的笑了笑,“你啊。”
辛玉呆呆的看着乌褐色的药汤在洁白的勺子上滑过,心中不知怎的又想到最近连日来困扰自己多日的荒诞梦境,腿间不由自主感到一阵空虚,并又是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酸麻。想到萧唯在自己身边,自己却这般不知廉耻的想着这样不堪的东西,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烦闷与羞燥。最后只不过是草草的浅尝了几口变放下。
萧唯看到辛玉心神不宁的样子,上前一步,微微的俯身问道:“夫人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要不要叫大夫看一下?”两人虽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辛玉还是能够感受得到萧唯身上传来的好闻的檀香气息,与周良季身上感觉不一样的,更为让自己安心的气息。辛玉不由自主的抬头,看着眼前萧唯微微泛蓝的眼眸,眼中有着对自己深切的担忧。男人的嗓音醇厚而又带着一股子磁性,就像是辛玉自己幼年时不懂事偷尝过的那一壶老酒,就那么一点就让自己醉了。辛玉突然觉得自己腰身酸软,有那么一刹那就想倒进那个关怀自己的人怀中来寻找依靠。
但辛玉终是猛地一回神,站起身来,略微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没什么?想来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乏了,我回房休息一下变好。”辛玉说完,几乎是狼狈而逃的走了。
萧唯呆呆的看着辛玉的背影,呢喃着:“你什么时候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呢?”但那样低低的话语,终究是随着夜风的吹拂,消散在了空中,无人知晓。
辛玉回到房间,挥退伺候的下人,转身来到房中,将自己的衣物脱下,放松心神泡在热水中。唯有在这个时候,辛玉才能卸下在生意场上的面具,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在蒸腾的雾气当中辛玉皱着眉头思索连日困扰自己的春梦,却总想不出头绪。萧唯沉默的陪伴总是让辛玉在无助之时感到些许的安慰,甚至在夜深人静为生意斗争下感到孤苦的辛玉有时总是时不时回想起萧唯那稳健的背影。
对怪异的身体总是让辛玉感到惶恐不安,遇人不淑的遭遇让辛玉心中总是想回避躲藏真正的想法,辛玉心中总是害怕再次遇到周良季那样的人,害怕自己又成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替代品。
辛玉身子泡在热水之中觉得越来越奇怪,不知怎的总是回想起来那一个总是折磨自己的荒诞不堪的梦魇,身子在这个时候总是有着奇怪的热度。泡在热水中的花穴仿佛感受到主人心中真实的想法,悄悄的流出来了水。身体深处传来的瘙痒感觉总是在若有若无的折磨着辛玉,热水的温度反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