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到书房的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漫长。
江裘哭不出来了,他的泪水都流干了,黑发又因为叔叔狠命地操弄而沾到了脸颊上,他满脸潮红,双手都环不住许徽的脖颈,被许徽托着屁股边走边操。
“叔...叔叔...不要...不要了...啊..”
江裘被折腾得腰都软了,不同于许温安的粗暴,许徽的插送非常富有技巧,江裘被操得只能垂着眼喘息,他难耐地咬着下唇,耳边响起了蜜穴被操出的淫靡水声。
许徽抱着他射了一次,那肚子精水含得江裘小腹都酸了,他呜地轻叫了一声,又感受到叔叔粗大的鸡巴滑出自己的花穴。
结束了吗?
江裘快要晕过去了,却被叔叔打了一巴掌在屁股上,他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口,但是明显被鸡巴操开的逼口还是敞着流出精水。
许徽把他扛起来,走进书房,江裘被他放在办公用的桌子上。
“叔..叔叔..好累...”江裘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特别能勾起男人的肉欲。
许徽压在他身上,粗大的性器不紧不慢地插进江裘身下的肉缝里,肉棒几乎摩擦过穴里的每一寸褶皱,让江裘哭都哭不出来,哽咽着想要夹紧双腿。
许徽当然不肯,叔叔轻易地就抬起他细长的双腿,将江裘的双腿曲起,压到他的胸口处。
这样的姿势,使得江裘被操地湿软的骚逼暴露出来,能够看到那个殷红肿起的小玩意是怎样一点一点地把硕大的龟头慢慢吃进去的。
江裘蜷起了脚趾,他急促地喘着气,连勾住叔叔脖颈的力气都没有,他没想到一向温柔的叔叔现在会把自己玩得这么狠。
“咕叽——”
随着肉棒突然地挺动,江裘猛地弓起身子,他的手胡乱地在桌子上抓弄,却什么也抓不住,他“啊”地喘了一声,随后又瘫软在硬木桌上。
江裘哽咽着求饶:“呜...好重...轻点...叔叔..轻..轻一点!啊....呜...”
许徽问道:“乖孩子,告诉我,你是被谁破的处?”
许徽明明知道问题的答案,却不知道什么原因,还是要问江裘。
“哥..哥哥...呜...被哥哥...啊..”
太快了,肉棒又快又狠地插送着,江裘感觉自己的生殖腔都要被顶穿了,他感觉肉棒每动一次,穴里的精水也在跟着摇晃。
许徽似乎是觉得江裘被操得漂亮极了,他拿起一边的手机,拍了几张江裘肉逼含着自己鸡巴的照片,又拍下了江裘意乱神迷满脸潮红的神态。
拍完之后,他又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让江裘翻了个身,小孩趴在桌子上,脚尖根本够不着地面,被按着屁股操得淫乱地哭叫着。
江裘被他咬着脖颈一次次插进去,许徽似乎特别喜欢在射在他里面的时候注射信息素,注入完毕后,他又说道:“对,你被温安破处了,我很生气。乖孩子,叔叔要操你几次,才能消气?”
“不..不知道...啊...”江裘攥着拳头,他被操得受不了,拼命地想要向前爬,却被叔叔顶着花芯一波波地射进精水。
“那就做到你知道为止,怎么样?”许徽说道,“好孩子,屁股撅起来一点。”
......
江裘被许徽做得晕过去,又被操醒,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从书房又做到了床上,许徽捞着他的腿,从后面进入他,男人的技术着实高超,把江裘操成了一个只知道淫叫的性爱娃娃。
江裘的发情期结束的很快,那一星期他都在跟许徽做爱,根本就没下过地。许徽似乎是特意清出时间陪他,小孩每次醒来都是在许徽的怀里,或是穴里含着叔叔的东西,或是双腿夹着叔叔的腰,肉逼被鸡巴磨得红肿。
等江裘再次有清醒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锁在了床上。
......
没有人告诉江裘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情期时的记忆模糊不清,江裘记不得什么,他只觉得自己的小腹很涨,膝盖很疼,双腿酸软无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江裘的记忆全部停留在那天的深夜,他躲在叔叔的书房外面,听见叔叔对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说要把自己嫁给——
——那个陌生的男人。
想到这里,江裘的鼻子酸了,他止不住地想要哭,他抹了抹自己的眼角,摸到了星点的眼泪。
手铐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来轻微的响动。
叔叔为什么要这么做,江裘想,自己又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除了悲伤之外,他感觉到饥饿,但是束缚住他脚踝的锁链并不长,只能让他在房间里走动。
江裘撑着床单起来,他靠在床背上,单单是这个动作也让他做得尤为费劲。
江裘眨巴着眼睛,他四下看了一眼房间,发现这里并不是他熟悉的自己的卧室,倒像是一间专门被打造出来的牢房。
但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