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了。
方霖下意识地低声喘息着,他的双腿绷得极紧,脚尖踮起,红肿的花穴口像是止不住般流水。
“没没什么呜”方霖回答道。
但是他的声音完全不是没什么的样子。
那就像是被男人顶弄到高潮后的感觉,方霖支支吾吾的给人一种似乎被人干到话都说不完整了的地步。
顾昭没有再说话了。
方霖以为他走了,却没料到,下一秒,厕所的门传来一声巨响。
顾昭似乎是以暴力方式打开了那头门,他站在门外,眯起眼睛,紧紧盯着方霖。
方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他的黑发都湿漉漉地贴在脖颈处,他急促地喘息着,连呼出来的空气都带着淫靡色情的味道,小奶子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而晃动,上面昨晚被掐出的红印子还未褪去。
方霖的花穴更是情色,像是已经被操到烂熟了,只知道吞咽着异物满足淫肉的搔痒感。他的手指插在自己的花穴里,像是把自己一次次捅到了高潮。
那根纤细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地捅在他自己的花穴里,把穴内的软肉都捅得淫乱发骚,湿哒哒的淫水沾满了手指的缝隙。
方霖坐在马桶盖上,他两条修长纤细的双腿分开在两侧,不停地哆嗦着,只有脚尖堪堪落在地上,他的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掉落在地上了,使得他漂亮的脚踝裸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昨晚性爱的痕迹。?óǔω?ииρ.м?(rouwennp.me)
顾昭走进来,他远比方霖高大得多,此刻他一进来,使得整个厕所隔间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这样一个狭小而逼仄的地方,根本容不下两个人。
顾昭冷笑了一声,他皱着眉头,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把方霖打量了一遍,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方霖身下吐露着淫水的花穴处。
方霖被他盯得害怕,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低垂下眼眸,他浑身颤抖着,而他自己的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那个跳蛋却又死死地抵着他的敏感点cao干,让方霖忍不住低声哭泣出声。
“这叫没什么?”顾昭的语气里显然含着怒气,他说道,“骚货,你那个贱逼都被人cao成什么样了?”
方霖只感受到自己的腿间一股大力传来。
顾昭半俯下身,他一手掐住了方霖的脚踝把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另一手则毫不顾忌地捏住方霖的手腕,强逼着方霖用自己的手指cao着自己的花穴。
“啊啊啊啊!别不太太深了不啊啊”
方霖几乎崩溃似的呻吟着,他的脚掌蜷起,双手紧紧搂着顾昭的脖颈,眼泪像是失去控制似的流下来。几乎让人失控般的快感一波波地从他的花穴处传来,方霖像条母狗一样后仰着喘气哭叫,踢蹬着腿脚想要挣扎着逃离,自己的腿却又被男人用大力死死箍住。
“小贱货。”顾昭骂道,“怎么从前对我爱搭不理的,现在发骚了就想被我干了?”
“别呜不哈要坏呜!”
顾昭强硬地控制着方霖的手指,玩弄着方霖的花穴。方霖的双眸失神,他浑身湿漉漉地贴在顾昭的胸膛上,小奶子也几乎凑到了顾昭的面前。
顾昭啧了一声,便按着方霖的手腕把他的手指抽出来,换上了自己的手指。
顾昭的手指比方霖来得要粗糙,他的手上因为练习枪械而生了老茧,那手指一进入到方霖的体内,就把花穴的肠肉摩挲得低泣着吐出淫水。
“被手指玩得这么骚了。”顾昭冷笑着说道。
“拿拿出来呜啊啊”方霖揪着他的衣襟,呜咽着说道。
“拿出来什么?”顾昭皱起眉头,问道。
“跳跳蛋啊啊”
顾昭“啧”了一声,把手指伸到了更深处。那个跳蛋被淫水浸得湿溜溜的,被顾昭拽住了细绳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拖出来。
跳蛋一点点磨擦着花穴的内壁,那腔昨晚已经快被干烂得软肉现在已经熟悉地吞食着异物,连带顾昭的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
顾昭把那个跳蛋拖出来,那个高速震动的跳蛋上已经满是淫靡的液体。在震动的作用下,那些液体都溅到了顾昭的手上。
顾昭把那个跳蛋扔到旁边的纸篓里,他随后拉开方霖的双腿,用手指玩弄着方霖的花蒂,拉扯着那个小小的阴核,动作毫不轻柔。
方霖低泣着求饶,他的花穴实在是被干得太敏感了,即便是这样毫不留情地拉扯,也带来电流般的快感。
顾昭随后拨开方霖的两片花唇,用手指将上面晶莹的液体抹开,他看见方霖被操得红肿起来的花穴口,说道:“这玩意被别人操了几次?”
“不不知道啊啊啊啊”
方霖的回答窒在了嘴中。
随着刚才的问话,顾昭没有丝毫留情地把自己的大鸡吧插了进去。
方霖被那一下刺激得呼吸一窒,他连呻吟声都叫不出来,眼角渗着泪水,支支吾吾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弓着背蜷缩着起身体,企图减少被肉棒插入的刺激。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