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
李悟将朱玉放到卧床上,就去烧温热水准备洗澡。
过了半顷,
“玉娘。”
李悟从净室里喊了一声,无人回应。
“玉娘?”
他有些奇怪,走回来一看,朱玉竟然衣服也没脱,就这么倚在床上睡着了。
没办法,他只好打横抱起朱玉,带她一起去洗澡。
净室里的浴盆大到足够容纳下两人,这还是之前朱玉突发奇想,硬是要试一下鸳鸯浴,专门找了木匠打的。
李悟伸手试了下水温,将两人的衣服相继脱了下来,抱着朱玉跨进浴桶里。
美人依旧阖着眸不言语,似乎累的不轻,整个人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
雪白的肌肤上红梅点点,都是亲吻的痕迹。尤其是那酥胸上,整个乳头都被可怜地嘬红一大圈,许久都不见消肿。
李悟把朱玉的背对着他的胸膛,将其腿拉开一边,用两指撑开,把花穴露出来。那花穴被cao这么久,已经松松成了一个洞。温水得了缝隙,很容易就灌进了肉道深处,再用手指一挖,那浊白的精液毫不费力就冲了出来,像是把牛奶滴进清水里一样,那私处附近的水都变成了深深浅浅的白色。bしρορο.??(blpopo.)
被温水刺激的朱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见李悟扒着她的穴,在那里仔细地抠着精液。
她把头埋在李悟脖颈里,闷闷地说:“李悟,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李悟忙问。
“肚子不舒服,下面也不舒服……”
朱玉的回答让李悟担心起来,急忙把朱玉清理干净,自己草草擦了下就算完毕。
豆大的烛火底下,照得床帷透出暖暖的色调。
朱玉躺在床上,上身裹好被子,下身不着片缕,腿屈在两边,任李悟检查。
“好像是肿了。” 李悟轻轻拉开小穴,仔细观察道。
那朵小花被操得狠了,肉洞到现在都没合拢,一拉开就能见到层层叠叠红通通的肉道,还一鼓一鼓地呼吸着。但是花核和阴唇明显都红肿到好似要滴血。
朱玉伸脚踢了他一下,倒打一耙道:“谁叫你弄那么重的?!”
天可怜见的,不知道是谁一个劲夹着人家腰,喊着快点用力点。
李悟向来对她极度包容,他也不反驳,下床道:“我上次开了药,先敷一下看看。”
一粒由草药碾碎捏成的药丸,约有指甲盖这么大。大夫给的药方说明是将其塞到女子私处,外服消肿。
可李悟看着那小穴犯难了,他的手指这么粗糙,那娇嫩的小穴显然再经不起更多的摩擦,那怎么办呢?
没奈何,李悟只好将药丸含在嘴里,埋头到那小穴处,用舌头慢慢将其推进去。
“唔……”
朱玉将头撇到一旁,脚趾蜷缩,咬着嘴唇,露出难耐的神情。
那阴唇鼓鼓的,甚至还有些发热,李悟的嘴唇靠近之时,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暖。舌苔遭到肉道的阻拦,企图把异物阻拦在外面,可舌苔推着小球,以轻柔又不容拒绝的力道持续推进,把那嫩肉挤开,溢出淫水来。
李悟一点也不嫌弃,鼻息轻柔地呼出热气,扑在那肿胀的外唇上。他探出舌尖,一点一点将动情的淫水舔进嘴里,带着温柔安抚的意味。
不知什么时候,连丑时的打更声都响起了,月亮已经高高挂在了树梢上,偶尔有几声鸡鸣传来。
“呼……”
李悟吹灭烛火,房间顿时陷入了黑暗,他将被子拉起,一把手勾起美人,搂到怀中抱好,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低声道“睡吧。”
鼻息间萦绕着熟悉的味道,沉稳有力的心犹如催眠之音,睡意如夜晚的海风般急急涌来,朱玉眼皮一合一合的,撑着最后一丝清醒,仰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权当做晚安吻。
末了,眼皮一闭,便进入到了梦境之中。
……
“贵夫人有喜了。”
大夫轻飘飘的一句话犹如惊天霹雳,将医馆里坐着的两人震到面色呆滞,久久不能反应。
第二天清早,朱玉依旧觉得身子不爽快,连早饭都没吃多少。李悟担心是不是生病了,便带着她来医馆看看。这位大夫是城里有名的杏林圣手,一把脉就知道已妊娠一月有余。
“我有在吃药,为什么会……?”李悟迟疑地问道。
大夫抚着花白的胡子,白了他一眼,“世上哪有吃了能绝对生效的避子汤呢?”
“更何况,一般来说,我开的这药效果都不错,你们这也可能是……房事过于频繁,次数一多,这药自然效果就不会多好了。”
这话把李悟朱玉两人说得脸红,他们的确没少寻欢作乐……
“既然木已成舟,不若就生下来。反正你们小夫妻年轻不是?”大夫劝道。
李悟脑袋还是懵懵的,朱玉只好先匆忙应答下来,拿着开的安胎药,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