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一直不曾留意过咖啡厅旁的那座公园,今天陆雪在外面驻足十多秒后,抬脚走了进去。
公园里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散步的老人。她坐在一张算不上干净的长凳上,发现周遭和想象中一样荒凉无趣,头顶还有一堆密密麻麻的飞虫可即使这样,还是不想回家。
陆母刚发了下飞机的信息给她,陆雪能清晰地看到头顶那把铡刀正在明晃晃地往下滑。
终究不能耗太多时间,她在天黑之前坐上公交回家,开门就看见陆母正对着桌上崭新的金奖杯拍照,拍完一个角度还不够,绕到另一边又拍了好几张。
听见她回来,陆母脸抬都没抬,收起手机就提上了包:“我去邻居阿姨家打个招呼。你哥在屋里整理行李呢,快过去帮忙。”
语气是随意的,嘴角是翘的,可笑容并不属于她。
陆雪听见自己乖巧地应了,关门声紧随而至,偌大的房屋一下子成了她的刑场。抬步走到陆柏的房间,多日不见的少年闻声抬头,月光般温柔的眉眼渐渐弯出一个醉人的弧度。
“过来。”
她听话地走过去,被抱在怀里亲吻。压下来的清俊容颜遮住了光线,让她在黑暗中感受这份熟悉又久违的温存,随后手里便被塞了一个丝绒盒子。
“妈说奖金随我处置,我就给你买了个戒指。打开看看,喜欢吗?”
盒盖翻开,里面的铂金戒像两条命运线纠缠在一起而形成的圆环,兜兜转转永无终结,内圈还有兄妹俩名字的缩写。他推了推眼镜,有些不好意思:“等以后工作了,我再给你换带钻石的。”
陆雪将戒指戴在左手中指上,尺寸刚好。她轻声问:“你不问我那天的事吗?”?ろγūsнūщū.?oм(123yushuwu.)
陆柏就抱着她笑,答非所问:“哥哥从前没喜欢过人。或许是自家妹妹太好了,于是总觉得身边女生都差点意思”
“和你发展到现在这步,我确实有不少顾虑,但又觉得这条路走得异常顺脚,哪怕知道自己不会得什么善报。”
“小雪,你还记得吗?小时候去自助餐厅,你每种口味的冰淇淋都要吃一遍,就算回到家后肚子疼了一夜,下回也要继续。我劝你就挑个自己最喜欢的,你偏不干,还告诉我它们都是你最喜欢的。”
“可是人哪里能有那么多最喜欢,守着一个还不够吗?”
他说着说着,就哭了。眼泪顺着下巴滴到陆雪的脖子上,烫得她如坠岩浆。
“在哥哥眼里,你永远是最好的。可我也没见过像你这么坏的,将自己亲哥往死了作践”
他一下子又不哭了,仿佛换了个人。肩膀上的力道渐渐变味,连这夏日不曾开启空调的房间都染上了一层寒霜。
“小雪一直都是个保守的好女孩儿呀。怎么,一开窍就什么都打开了?想不通啊想不通,那浑身花纹的流氓痞子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妈的能直接把你哄上床!!!”
她被猛地推到墙上,砰一声顿响,整片肩骨都在发酸。陆雪不敢看他,心脏在滴血,脑子却前所未有的冷静:“他让我自在,像是被浓痰堵塞的喉咙里插了一根通气管,我知道没有必要,但是试过就放不开手了。哥哥,是我对不起你。你做出什么决定我都认。”
“……你这是要跟我断开?”
强撑又能如何,阴郁的枷锁轻易就将他勒得喘不过气,陆柏失了冷静,泛红的眼睛里淬毒,陡然发难掐住妹妹的纤细脖颈,指节越收越紧。
她被勒得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摇头表达不想分手的意愿。
长发翻飞,人被一把甩到床上,陆柏扯开碍事的布料,不做任何前戏就硬生生捅了进去。
干涩的甬道费劲地接纳着同样干涩的肉棒,内裤被他拽到膝盖上,头发被当作把柄拽着,他每撞一下,体内便有撕裂的疼楚让陆雪痛哼出声。但她不敢反抗,说到底这两难的境地是自己一手造成,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你让他操过几次?”
“一,一次……”
陆柏没说信还是不信,继续问:“戴套了吗?”
“戴了!”
他翻出她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声调无波无澜,没了先前的沉痛酸楚:“叫得好听点。”
肉棒越涨越大,像锋利的铁杵刮蹭着她最脆弱的软肉,陆雪终于受不住了,瑟缩发抖地往前爬,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哥哥疼好疼”
头皮一阵揪紧,她像奴隶一样被拽回来,又以最卑微的姿势匍匐下去。背上的那只手掌承重着她所有罪孽,没得任何理由抗争。
“说,爱谁?”
“爱你,我爱你”
“想要哥哥的精液吗?”
“想”
往常这般讨好总能得几分宽待,谁知他却露出一副听了虚情假意的暴怒模样,掐着她的屁股开始往死里cao干,仿佛恨不得顶破子宫才好。陆雪哭哑了嗓子,精液混着不该出现的鲜血顺着穴口流出来,凄惨模样被尽数存到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