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上次在咖啡厅洗手间打完一架,就再没见过面了,陆柏看到仇人,分外眼红。他没打招呼,镜片上反射的光没有一丝温度。
进屋识别到卧室的方向往里走,见到妹妹后,下意识嗅了下鼻子……还好,周围干干净净的,没有那股子醉生梦死的放荡味儿。陆柏将装东西的袋子放到床边,抬手想碰碰陆雪的头。
蓝子墨歪在门框上,出声阻止了他:“别动手动脚的,人还伤着呢。”
那只修长的手停在半空中,腕筋绷紧了,却不收回,停顿两秒后,继续凑近摸在妹妹的头顶上。
“叫他滚出去,我给你上药。”
蓝子墨嗤笑一声:“这是我家,要滚也是你滚。药放着吧,我的女人我自己能伺候。”
仿佛一桶柴油泼进火焰,冒着黑烟的焰尖儿顿时冲上了天,陆柏箭步冲过去将他掼到墙上,领口被用力扯拽发出针线断裂的声音:“你真让我恶心,操你妈一个第三者也敢跟我叫嚣!”
慌忙爬下床的陆雪使劲拽他胳膊:“哥你松手!再打架我真不理你了!”
另一边也是一副即将杀红眼的凶煞模样。她又转过身去拉住蓝子墨:“不动手不动手!你俩一起帮我上药。”
陆柏要被她气死了:“一根手指进去都费劲,两个人到底怎么弄!”
陆雪俏脸一红:“你这话说得招人误会,我又不是要两个人的手都伸进去……”
闹到最后,还是蓝子墨妥了协,退到一边用手机帮忙打灯照明。陆柏推他:“别碍事!又不把洞扒开,看什么看。”
印着波点图案的浅蓝内裤被小心翼翼脱下来,洗完手的陆柏拨开粉嫩的阴唇,将中指往里伸。还没撑开入口,陆雪便皱眉嘶了一嘴冷气,阴道显然太干涩了,本就受伤的状态根本撑不起这般开拓。
上回是刚做完没多久就抹的药,陆柏自然没觉得多艰难。而如今,似乎需要先将她弄湿才能让接下来的步骤进行下去。看一眼身旁干着急的花纹痞子,陆柏低下头,慢慢将舌头插进肉缝中。
湿滑的舌头比手指更容易被接纳,舔舐的时候蹭过阴蒂带起颤栗,无形中削弱了扩张穴口的不适感。陆雪咬唇娇哼一声,怯怯看向愣在当场的蓝子墨。他脸色似乎越发难看了,咬牙切齿憋在原地琢磨着什么。半晌后,一边眉毛挑了起来,他冲着陆雪一笑,倏然贴近吻住了她的唇。
陆雪上下失防,一时有些神游天外,不知自己该好好记住这一刻,还是该尽己所能赶快忘掉。
角逐一般,陆柏将手伸进她的胸衣里,捏着乳头轻按,舌尖在穴口拨出了水声,他“勉为其难”地吸上一口,伸长舌头继续撩拨。淫靡的味道渐渐散步在空气中,不让耳朵细察的声响更是让气氛在悄然间变味。被勾起劲头的蓝子墨不来虚的,直接裤子一脱将勃起的阴茎交到陆雪手里,叫她帮忙搓搓。
陆柏眼睛瞪大,仿佛再次被这男人冲破三观:“你要不要脸?”
“我有什么好要脸的。”蓝子墨没看他,破罐子破摔道,“反正我就是一小三,干什么都合理。”
陆雪见两人越发能说上话,也没再动粗,便有心要试探试探陆柏底线,于是握着粗大的肉棒套弄起来,小脚还探到床下,去触碰哥哥的裤裆......
那里果然硬了。
陆柏拉低视线。床上的少女衣衫将尽,皙白嫩皮上泛出情欲的潮红,她眼含氤氲,小手青涩套弄着男人阴茎,一副待人采撷的发情模样。陆柏只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再做出什么伤人举动,只耐心将药膏挤在手指上,再慢慢插进湿滑的小穴里。
下腹里那团火烧得越发旺,蓝子墨半跪着上了床,将滴液的龟头压到她嘴边:“乖乖,给我含几下。”
奔波忙碌一整天留下来的腥臊味让陆雪张不开嘴,红的脸,蹙的眉,揪成了一簇含羞草。蓝子墨想使坏将前精抹她唇上,奈何旁边有道视线锐利得能杀人。他假装没看到,清了清嗓子将肉棒收回裤子里:“我去洗干净,回来继续好不好?”
陆雪乖乖地应了,他脸上一喜,屁颠屁颠跑出卧室。
等到急匆匆洗完,从走廊就能听到的男人低喘声叫他心神一怔。还有一个颇带讨好的软声线从卧室里传出来:“哥哥,这样舒服吗?”
“嗯......小雪呢,不难受吧......”
“不难受。”
蓝子墨快步冲进去,只见未开灯的昏暗房间中,血缘密不可分的少年少女正在他的床上搞乳交。那孙子已经脱光了,骑在陆雪胸上带有韵律地扭腰,纹理分明的肌肉身线比他想象的还牛逼,配着镜片下极具欺诈意味的一张脸,活脱脱的斯文败类。再看下面,尺寸似乎也不比自己差多少......
心里酸了,他不服气地扯开腰间浴巾,利落上床加入战局。
“老婆,张嘴。”
他岔腿跪在陆雪头顶,握着肉棒顽皮地抚蹭她的额头,她的鼻梁,而后才贴到伸出的舌尖上。
陆雪吮住龟头,胳膊肘用力夹紧胸,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