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看到她这样还有什么不明白,那天虽然已经喝断片,但到底做还是没有做,他还是有感觉的,何况第二天一早醒来身上那味绝不是他一个人能弄出来的。
只是她看上去实在在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她能不声不响地干出这么大的事,第二天还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面对她哥哥也没露出一丁点儿马脚,脑子的记忆已经没有了,但身体的记忆还在,即便醒来时过了好几个小时,那股cao穴的快感仍旧平静不下来。
他的第一次就这么交代在一个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手上,初初的懊恼之后,他观察得更仔细,他们从游乐场回来他就发觉到一丝不同,哥哥和妹妹再怎么亲密也不会走路都抱在一起,他甚至怀疑那天她回来根本没穿衣服,她和林晟干了什么早已昭然若揭。
但是这事实在已经超出他认知的范围,她明明还是一个小孩,居然跟他哥哥早早就发生性关系,看样子两人非常亲密,有时候甚至根本不在意他在不在场,便是如此也就罢了,他就只当发生意外,终究那是醉酒后发生的事,她主动,他也没什么好补偿的。
今晚却突然撞见这一幕,他相信自己的记忆,刚刚在门外确实听到一声‘爸爸’,再加上眼前这些还有什么不懂,不只是她哥哥,她还跟她爸爸不清不楚。
林姝已经慌乱起来,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仍旧没法让心跳平缓下来,自始至终,无论是和爸爸还是哥哥的关系都是只有她一个人清楚,爸爸至今不知道她早就已经和哥哥发生关系,哥哥也不知道她从被接回来就一直被爸爸以各种方式调教着。
现在这个秘密被眼前这个人完全目睹,慌乱霎时淹没掉她,被挂掉的视频电话又打了过来,但是她却不敢动一下,更遑论去接电话,好在那声音响了四五声之后就停了下来,亮起的屏幕也暗下去。
男人本是半醉,现下已经完全清醒,脸上阴霾交织着形成一种莫名的情绪,他突然往前走两步,忽然又停下来,顿在那里像是在思考些什么,林姝窝在被窝里死命揪紧被子,试图以此方式寻找些安全感,才经过高潮的穴已经完全凉下来,她没来得及穿内裤,触碰到大腿泛起寒意。
躺在身下的床突然摇晃几下,她探出头一看,吓得愣在那里,谢铮居然爬到床上来,高大的身形压迫而下,她避无可避,像是砧板上的鱼,已经被拿着菜刀的人吓得无法反抗。
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眸色尤深,酝酿着浓重的情绪,她看不清,只觉得危险。
男人俯身下来,她被他逼迫得缩成一团,更往角落里去,他的手直接伸到被子里,强横地摸索着,忽然像是抓住什么东西,拿出来往下面一扔,桌子发出‘砰’的声响,并不算特别震耳,但是在这样的气氛下更加显得迫人,她才知道那是她刚刚拿在手上的手机。
见她老实缩在那里,没有抗拒他,像是即将遭遇风暴的小鹌鹑,男人稍微满意些许,脚一跨直接就上了林晟的床,相较于他的床没有什么特别,多的就是一点点暖暖的甜香,他知道这是她身上的味道。忽然地,看着这床便顺眼了些。
臂弯伸展,手臂上的肌肉鼓起,他扯住被子的一角大力掀开,在她手里抓得牢牢的被子立即脱手而去,男人将缩成一团的小人儿捞起,粗粝的手揉一把那软乎的屁股,直接滑到温热的腿心,毫不意外地摸到一手的湿润。
女孩被他吓到,躲在他怀里不敢动,只是他手碰到那里时还是忍不住一抖,却一点反抗都使不出来,任由他摸了几把,被他吓得褪去情潮的阴道又开始泛出热意,更别说那被他的指腹摩挲过的肉瓣,已经半是酥麻,微微分开露出一点点娇蕊的小口。
模糊的记忆里还残留着那一夜的爽快,他清楚知道这穴cao进去会是什么滋味,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做过那么刺激的春梦,以至于他第二天他都在怀疑到底是不是梦,事实果然不是,初初的愤怒之后反而是失而复得的欣喜,梦里消失的他没法再次得到,但是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逗弄她,让她在他身下承受cao弄。
粗糙的手指温热干燥,有蜜液的滋润后稍稍没有那么粗粝,只是相较于女孩娇嫩的肉穴还是有些受不住,她往前缩了缩腰,都还没移动半寸就被他按住,钳子般的大手掐住她的腰分毫动弹不得。
然后那根刚刚还徘徊着有几分怜惜之心的手指,突然不管不顾一顶直送到里面去,指根卡在穴口,他肆无忌惮地搅动一下,嫩乎乎的软肉立即把他的手裹住,吮吸中夹合着绞缩,他呼吸一顿,下一秒毫不犹豫喂进两根手指进去。
“唔……不要……”他的手比那里要粗大很多,更何况他的手指真不愧是在训练场锻炼出来的,不比水泥地光滑多少,她一下子被顶得难受,软着嗓子哀求。
谢铮轻呵一声,插进穴的两根手指略动了动,穴口的褶皱被撑开许多,甬道的紧致更强烈,他徐徐往外面抽出,手指暴露在空气中越来越多,女孩蹙起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他略勾唇,下一瞬更大力插了进去,就着水甚至发出一声搅动的声音。
“这么多水怕什么,小小年纪穴就这么骚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