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域在南岛待的时间不长,两天之后就乘飞机飞回去,留下三人继续在南岛过冬,临走前林姝还躺在床上没起床,彻夜的性欲绞缠才刚停下,她一沾枕头就沉沉睡了过去,昨夜她和爸爸从一个房间换到另外一个房间,特意从家里带过来的床单都被弄脏。
结束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林宗域洗过澡出来正看见林晟和谢铮坐在餐桌前,桌上放着简单的食物,看上去两个人已经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性格沉稳,这也是他放心把林姝留下来的缘故。
林晟听着素来冷峻严肃的爸爸细细讲着注意事项,大半部分都在怎么保护好妹妹上面,这样的叮嘱少到令人觉得惊奇,全部记下来后才发现居然有十多条,联想到这些天妹妹和父亲太过明显的亲密,他抿唇点头,温润的气质有一瞬收敛。
对面坐着的谢铮同样没走神,仔细听完全部,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这对父女的关系,他可能真的以为这是充满父爱的关心,但是昨夜彻夜难眠听到的动静让他清楚知道这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宠爱,虽然称林姝为女人还实在太早。
他们在南岛还要待够一个多星期,林宗域看了看表上的时间,确定没有什么遗漏才开门出去,门口站着临时飞过来的助理,两人一同下楼。
门‘咔嚓’合上的瞬间,谢铮把手上捏了半天的面包扔进盘子里,那面包被他蹂躏得碎烂,散碎的面包屑掉落在碗边显得格外的糟乱。
第一次林晟对他的反应没有疑惑,只轻瞥一眼把食物吃掉,不约而同地看向那扇闭合的门,完全是隔断的视线,他们却好似看见里面熟睡的女孩,经过一夜的cao弄抚摸,想必身上都是性爱过后的痕迹,在柔嫩的身体上面清晰而刺眼。
过早的时间,到女孩醒来至少也要七八个小时,平常早起是为了沿着海边跑步的两个男人此时突然便了想法,谢铮翘着二郎腿对着林晟道:“今天就别去跑步了,妹妹一个人在房间不安全。”
看着他毫无波动的神情,谢铮突然恶劣道:“要不我们去看看妹妹,这么累是不是受伤了?”林晟手上端着的盘子一送,险些从手上脱离飞出去,沉默须臾,像是做了什么十分艰难的决定,对上室友肆意放纵的视线才道:“好,你等一下。”
在来南岛之前,林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室友会和妹妹有什么关系,毕竟在外人眼里,妹妹看起来还太小,但是那天两人深夜回到酒店就听见爸爸和妹妹在房间疯狂做爱的声音,也许是当时喝的酒侵蚀了理智,他看见谢铮揉一把胯下的性器,轻声说了一句:‘和老子做的时候怎么就不叫这么大声’。
震惊之下他第二天一早就找谢铮质问,答案其实早在他的预料之中,不断回忆之下他才发觉竟是他自己把妹妹推给谢铮。
把餐具放进洗碗机,他按下门把手,稍微用力往里一推门便静默地被推开,房间里很昏暗,窗帘拉得严实,只能看见隐绰的一个身影裹在被子里,比视觉上看到的更清晰的是空气中浓烈的石楠花的味道,打开门都散不掉,无处不在地侵入到鼻腔。
床上的女孩还睡得很沉,谢铮把床边的台灯打开她都没有任何动静,坐在床沿托着下巴看着睡得又乖又温顺的女孩,这样看着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攻击性的小女孩怎么就有那么多的心思把男人玩弄于股掌间,偏偏他们这些男的还贱得很,明知道不过是她消遣的玩意儿,还屁颠屁颠地追上去,二十好几的男人还不如一个小女孩放得下。
睡梦中的女孩没有察觉到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谢铮看了一会儿便收了回来,瞥了眼凌乱脏污的床单,朝林晟痞气一笑:“看不出来,你爸能力还挺行,看把床单弄的,没一块儿好地儿。”
林晟知道这人是没话找话,也不是想要聊天,就纯粹是给自己找不愉快,只点点头道:“你抱起姝儿,我给她换张床单,这样睡不舒服。”
谢铮呲一声,也没说不干,起身掀开空调被,把赤裸的女孩抱起来,手一搭在那圆翘弹润的臀肉上就摸到一手的湿润,垂眼一看那浓稠的白浊还能是什么,嫌弃地撇撇嘴,对着林晟扬扬下巴,示意他搞快点。
扯了点纸巾把沾上手的一滩浑浊物擦掉,又在女孩腿根擦了擦,里面射进去的太多,他扯了两次纸都没擦干净,手劲不由得粗鲁起来,女孩闭着眼睛忍不住抗拒地呻吟一声,男人咧一下嘴,“你过来抱住你妹。”
谁也不会愿意自己的女孩身上留着别的男人的痕迹,即便是自己的爸爸也不行,林晟坐上床,抱起妹妹,小人儿轻得很,抱在怀里像是没有重量一般,宛如刚出生的婴儿,然而这具娇小的身体上却布满了爱欲过后的红痕,胸乳上缠绕着指痕,乳尖儿被啃咬过的痕迹还非常明显,半肿的模样收不回去。
腿根的痕迹更加明显,她皮肤娇嫩,看上去甚至有几分触目惊心,胯骨处遍布红痕,与臀部连接处又红又肿,看范围和形状大概是被沉重的囊袋给打了出来的,两瓣肉唇合都合不拢,肿胀着含着一大包的精液,连穴口都有干涸的精斑。
谢铮一边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一边按揉着女孩的腰腹,随着按揉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