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师尊,那说好了,你不许喜欢别人!”
谢云白压下心中的情绪,一时竟不敢确定宴拾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喜欢自己。更何况他还太未到成婚之龄,根本不知情爱为何物。
“师尊……师尊?”
听到他的命令,身下跪着的谢云白没有一丝犹豫,直接抬了右手,将修长而又柔软的手掌放在他的手心,被宴拾攥握住。
他开了口,依旧是温润好听的声音。
空中盘旋的雪花顺着他的声音缓缓落下。
他以前便知,自己对宴拾起了这般有悖伦常之心,十多年的朝夕相处让他一刻都离不得宴拾。他把这心思隐瞒住,当成秘密一般小心存放着。
腕骨处的急剧痛感瞬间袭来,谢云白的整个身子都如同筛糠似的颤抖,脸上的血色瞬间退的干干净净,发出了一声疼痛至极的惨烈哀鸣。
“拾儿,好痛……呃啊!”谢云白手腕的皮肤都被烫的翻卷起来,他不断的悲鸣着,寻了空隙就唤着宴拾的名字,声音又柔又婉转,万分好听。
宴拾弯起了唇角,溢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认真而大声的说:“我是说!师尊,等我到了年纪,就跟我成亲好不好!”
他停顿了好半晌——
“滋!!!!!——————”
……
有悖伦常又如何?他甘愿自担苦果。
宴拾:“起身吧。”
谢云白就在这一片天寒地冻之中,被宴拾一句话说的红了半边脸颊,从上至下升腾起一股热气,擂鼓般的心跳清晰可闻。
谢云白陷入了回忆中,耳边却突然响起了宴拾的声音,回忆中少年的音色和这两声低唤重叠在一起,让他有一瞬间的晃神。
总之玩法全由夫主决定。
一时间,空气中只余灼烧皮肉的滋滋声和谢云白持续不断的辗转痛呼。
宴拾:“师尊,受住了。”
谢云白:“……拾儿,你说什么?”
才敛了眸,说道:“拾儿,三年之后,若你还做此想,师尊便如你所愿。”
司礼正陷入思绪中,宴拾就已经着人拿来了一块烙铁。这烙铁不知道烧了多久,表面通红一片,刚拿进来就掀起一片灼热的气浪。
经过这一番折磨,他的后穴已经适应了酒杯的插入,完美的契合了进去。
这一次,谢云白是真的受不住了。
宴拾:“师尊,抬手。”
“同你……成亲。”
这一拜,是奴妻给夫主单独的拜礼。
然而这好听的声音没让宴拾有半分心软,反而更加激起了宴拾的凌虐欲,他将手中的烙铁缠了内力,便狠狠的往师尊手腕间压了一压。
谢云白闻言转身,正对着宴拾,好看的身姿缓缓跪落下去,便俯身叩拜在宴拾的脚下,大红的衣袖随之飘飞了一瞬,再安静垂落。
剧烈的炙烤皮肉之声中,滚烫的烙铁紧紧的贴合了手腕一侧的腕骨,持续不断的灼烧着那片柔软的皮肤,把那片皮肤足足烧至翻卷,发白的骨节破开皮肉露了出来。
最后的字音落在一阵凌乱而快速的脚步声中,那少年踏雪而来,奔赴向他的怀中,狠狠地揽住了他的腰部。宴拾微踮了脚,把头轻轻的搁在他的肩上,温暖的热气落在耳边。
随着他叩拜的动作,后穴中的酒杯又绞着肠肉碾磨了一阵,这一次却没有带来太多的痛楚。反而是肠道中的敏感点被绞在了纹络中,些许的舒适让他逐渐分泌了肠液,润滑着粗糙的杯身。
谢云白闻言直起上身,却没有站起来,而是保持了好看的跪资,等待着夫恩。这第三拜的夫恩是奴婚的仪式,由夫主现场赐予奴妻一样事物,奴妻不能拒绝。
而宴拾攥好师尊的手,就宣誓主权一般的狠狠揉捏了一下,另一只手则拿起了烙铁,举到了师尊的手腕间,没有一丝停顿的按压了下去。
“师尊,等我!我会很快长大的!”
完全是给现场宾客看的羞辱人的规矩。
正如宴拾所说,谢云白的菊穴天赋惊人,痛归痛,却似乎无论插入什么进去都能很好的适应,简直像天生就为宴拾准备的一般。
司礼以前主持的奴婚中,玩的色气的现场赐予奴妻精液尿液,让奴妻直接饮下。玩的狠的现场给奴妻穿环,甚至还有直接要了奴妻身子的。
这句话说完宴拾就转身跑远,一时不察竟滚落在一团雪里。他挣扎着爬起来,“呸呸”的吐掉口中的雪,朝身后的人挥了挥手,声音遥遥的传来。
司礼抬手摇动了一下神铃,一如既往的拖长了调子,扬声道:“三拜夫主,叩谢夫恩——”
而如今,若是……若是宴拾也有这般的心思。
烙铁深入骨骼!
他手腕上的烙铁压的极深,力道大到几乎要将他的手腕烙穿,狠狠的嵌入他脆弱的腕骨间。
“拜见夫主。”
“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