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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无可辩驳(剑鞘ruxue,前后同时,caon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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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眼前的人没有半分回应,唇间滴落的血液越来越多,身体也逐渐变的僵硬寒凉。

    “拾儿?”

    “拾儿?”

    没有应答。

    谢云白低叫两声,便自喉间猛然发出怒极的低吼,眼前霎时染上了一片血色,他将怀中的人慢慢抱紧,语带疯狂的低声道:“你们!”

    他只是来晚了一会儿,这些人就又一次把宴拾逼死了!他含在口中捧在手心的宝贝徒弟,被他们毫不手软的逼死了两次!

    这虽是幻境,可谁知道会不会真的死!

    谢云白身侧尽是胡乱撞击的气流,将他的衣衫和长发全部扬起,不断翻飞。他便这般眸带疯狂的回过头去,狂喝道:“你们这些人!”

    他转过了身,身后却空无一物。

    无论是审判长老还是仙门众人都没了影子,甚至连圆台都消失不见,他已然身处与一层层白雾之中,自远处传来低沉而迟缓的脚步声。

    而他们二人胸前的血液却在此时凝聚在一起,转变成了一颗丹药。这丹药小小的一颗,泛着血红的颜色,轻轻落入谢云白的手中。

    这便是……秒云谷的神药?

    他们这是破阵了?

    谢云白怔愣半晌,白雾之中却缓缓显出一个须发皆白的影子,正是茶馆中说书的老先生,他看着谢云白手中的丹药啧啧称奇了一阵,便说:“娃娃,我送你出阵。”

    谢云白:“先生!求你救救宴拾——”

    老先生:“此处幻境皆是虚像,他无事。”

    听了他所言,谢云白放下心来,抬手把这来之不易的丹药收入袖中。而老先生一挥手,他身边的景象便剧烈震动开来,已然有散阵之相。

    谢云白急切问道:“还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他身前的身影渐渐模糊,那老先生抚掌而笑,朗声道:“老朽通阴晓阳,早已超脱生死,并无姓名,你也可以叫我——”

    “无常。”

    ————————

    马车声辘辘。

    车内的宴拾揽着谢云白已经很久了,他手臂轻轻环着师尊的腰,将师尊的脸颊靠落在自己肩颈之上,姿势看起来万分缠绵,气氛正好。

    他耐心很好的等待着,足足等了师尊小半个时辰,才感觉怀中人的睫羽轻颤了一下。

    宴拾:“师尊,醒了?再不醒就要到了。”

    谢云白:“……快到玉清峰了?”

    他刚刚醒来,看到马车的内饰有些怔愣,便语带了一丝软糯沙哑,顺着宴拾的话语问道。没过一会,他就感觉自己的腰部被揉捏了一下,宴拾的声音随之传来:“师尊,快到魔宫了。”

    魔宫?

    恰好一阵风吹起了马车的车帘,谢云白便从缝隙中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他们眼前却不是玉清峰脚下的镇子,而是熟悉的回程之路。

    谢云白:“拾儿,我们不去玉清峰了?”

    他尽力放软着身体,任由环着他的宴拾揉捏着他的腰部,询问的声音中带了一丝迷茫疑惑。没过一会,便感觉宴拾含住了他的耳垂,说:“不去了。”

    宴拾:“师尊,徒儿刚才仿佛大梦一场。”

    梦?

    宴拾说了一半便闭口不言,谢云白顺着他的话语思索,好半晌才终于在不甚清晰的脑中捕捉到了一丝影子,隐约想起了刚才的幻境。

    是了,宴拾刚刚还在这幻境中被逼死了!

    虽然都是假象,但痛感却是真实清晰的,谢云白心疼的站起身,便伸出手指抚摸宴拾的胸口,声音沙哑而紧张的问道:“拾儿,疼不疼?”

    宴拾:“疼。”

    谢云白:“哪里疼?”

    他说话间已经抚上了宴拾的胸口,在那处被刺伤的地方轻轻揉捏着,想帮宴拾去除些痛楚,可揉捏到一半,他的手就被宴拾执了去。

    相执的手一路向下,便摸到了昂起的巨物。

    宴拾胯间的肉刃也不知昂立了多久,带着一丝灼烫的温度,让谢云白的手指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耳边传来宴拾的声音:“师尊,这里疼。”

    谢云白的脸颊瞬间泛起了情欲的红色。

    他自然知晓宴拾的意思。

    于是一边好笑着宴拾幼稚的行为,一边跪落在他的身下,伸出舌头在他的衣衫之上舔舐出一圈湿漉漉的痕迹,才解开了宴拾的衣带,轻声说:“师尊帮你。”

    衣带解开,谢云白便将宴拾的男根含裹住,直接用了力气深入喉中,上下抽插裹吸起来,他软嫩的喉腔将宴拾的肉刃紧紧包围,直让他射出了缕缕精液。

    谢云白滚动着喉结,将这些精液全部咽下。

    “唔……唔嗯……咕!”

    一阵阵难耐的喘息和抽插声中,宴拾又让师尊含了两次,次次都顶到最深处,才将肉刃从师尊的口中抽了出来。

    他的龟头上沾满了黏腻的精液,就这般一路从师尊的唇角涂抹过下颌骨,最终抵上了师尊凸起的喉结,在这处凸起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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