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离开后,你终于可以吃药,不用再整天害怕奶水溢出把衣服弄湿、还要跑厕所挤奶,也不用担心总是性欲高涨、骚逼成天出水,或是穿内裤就受不了、香气吸引乱七八糟的人凑过来向你要微信。
连昊元和他们比起来可真是乖巧太多了,只要你不允许他碰那被过度使用、肿了好几天的逼,他就只会在外面逗留,舔你的脚,耐心吮吸肉核,最多用舌头在穴口附近转圈圈而已。当然后面那种情况隔靴搔痒的,反而让你欲火焚身,恨不得把他强上了。
不过尽管你不再因为身体的因素勾起连昊元的性欲,他还是依然轻易对你性奋起来。仿佛你刚结束了发情期,而他又进入了交配期,总是要爬到你床上握着你的奶子睡觉,一大早他胯下的庞然大物还会借晨勃插进你两腿之间,你心软了和他接吻时,他就会趁机索要更多,在用手指扫刮你肿胀奶头的同时,硬炸的鸡巴在你的腿间抽动,把浓稠的精液射在你的大腿上。
更无语的是,虽然你服药了,你依旧很喜欢精液的味道,一边骂自己变态,一边趁连昊元去洗澡、偷偷用手沾上腿间的要比另外两个人更甜的浓精品尝。
一天晚上,你在他开门签收快递时不小心看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上的内容,群里面有人提到了他,发了一张穿着黑丝的腿慢慢往镜头伸过来的色图,叫他快看看这个番、太劲爆了。
你没看清楚那是什么破水群,他就关门回来了。你估计那是男生们总喜欢聚在一起吹牛、发黄图的地方,边珝也有——真不是你故意查手机知道的,而是他老拿给你看里面的聊天记录,问你能不能和他玩这个、能不能穿那套制服。连昊元这样的脚控,肯定很喜欢穿上黑丝的效果,你觉得拿这个来表扬一下他最近的听话懂事,还是挺不错的。
某一天下班,你发现自己回来得比他更早,于是你换上性感的短裙和黑色直筒丝袜,跑进他家,搬来一张高凳,放在玄关对着门口,自己坐上去玩手机,催他快点回家。
开门的钥匙声响起时,你抬头一看,发现他头上戴着耳机,手里又抱着一大袋零食,穿着他衣柜里来来去去款式都差不多的兜帽卫衣,眨眨眼看你:“你在干嘛?”
你伸了个懒腰,故意挺胸让他看到自己凸起的奶头:“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在干嘛?”
他把耳机摘下,同背包和袋子一起放在旁边的鞋柜上,走过来说:“在发骚。”
你笑着一脚伸了出去,搭在他的胯部上:“什么发骚,叫得这么难听。”
“不然叫什么?”
你一时也不知道叫什么更恰当,“勾引”、“诱惑”这些词相比起来太文艺了,反而“发骚”真的更适合。你嘟囔几句,踩了他的下体几脚,让他把裤子脱了。
他利索地脱掉了运动裤,露出他灰色的平角裤。中间一大块隆起,已有勃发的态势。
你重新踩了上去,这次你更能感觉到他比常人稍高的体温,脚板底下是柔软弹性的触感,仿佛压着里面都是史莱姆软泥的皮球。
你用脚帮他按摩一会儿后,他的肉棒半硬。只见他伸手托着你的小腿,就着你还踩在他胯间的姿势凑近了你,捧住你的脸颊,放大的俊脸在你面前道:“把舌头伸出来。”
你乖乖照做。他立刻用潮热的口腔包住你的舌头,柔软的嘴唇覆在上面,然后轻轻吮吸。小小的电流在你的嘴里流窜,让你嘴巴泛甜,自觉分泌口水。吮了一会儿你的舌头后,他整个人贴上来,你的嘴唇像是碰到了热乎乎的糯米皮,舒服得你想化为它的馅,完全被它包裹。
他的肉棒很快全硬了,跟一根柱子一样横在内裤里面。你努力勾起脚尖,扒拉下阻挡你看它的最后一件衣物,但连昊元今天穿的是那种无痕贴身的材质,再加上丝袜太滑,你半天抠不出一个边。
没想到自己这次的诱惑行动竟然被这种小细节给绊住,你不禁有些害臊,对他说:“你自己把内裤脱了啦。”
他轻笑一声,拇指勾住裤头,他巨大的性器便从内裤里蹦了出来,在空中甩了甩,挥舞出了点淫液。等他把内裤完全剥下扔到一边后,你
把两只脚都按在上面,感受着它烫人的温度和跳动的起伏。
不知道为什么,你总是能从你见过的最大的这根鸡巴上感觉到反差极大的可爱:它的颜色不深,肉色中透着点粉红,长相笔直,和你的脚
差不多长,没有太多暴起的青筋纹路;它也比其他人的更敏感,只要你用被黑丝包裹的脚指点一点它的肉冠,它就会像敏感得哭了一样从头顶的小
孔吐出许多淫液,把自己打磨得光亮光亮的。
——不知道平时总是装冷漠的连昊元哭了会是什么样呢?跟大肉棒一样可爱吗?
不过话虽这么说,它的尺寸还是大得让你害怕重新体验第一次进入的撕裂,被操久了穴都疼,那时候它就会变成不可爱的洪荒巨兽,把世
界搅得翻天覆地。这也是你头一次感受到没那么持久的好处——连昊元和另外两个男人相比确实还是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