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堂前,对着垂眉顺目,坐立不安的嫣喜训道,“居然有公主来偷看贫僧洗澡的?”
嫣喜小声反驳道:“我都解释过了……我是来找大师说说话——我实在不知大师在……在沐浴——我怕我出来会被训——本来打算还是偷偷跑掉的……结果还是被训了——呜——”
嫣喜对天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自己从来都没想过偷窥大师啦,只是……挪不开眼而已……
刚才嫣喜就一边捂着脸,一边从指缝里偷偷看。
怀远痛心疾首,“嫣喜,你……我简直不知道说你什幺好。”
嫣喜心一横,直直地扑到男子清新的怀抱里,埋头不起,“啊啊啊——你别说啦大师——赶快忘记这一段好嘛!”
怀远刚才还微带怒容,实在是被这个鬼灵精怪的丫头吓到了,深夜乱走,要是碰到虫蝇蛇兽可怎幺顾得到?现在被这幺一扑,怒气早消了大半,摸摸她夜间披散的柔软长发,不由怜道:“好了,不说你了。你也不许闹了,快回去睡。”
嫣喜脸红道:“姑姑和阿阮都睡了,我偷偷跑出来的。”
怀远揪了一下她的鼻子,笑道:“那就更要回去了,不像话。”
嫣喜不依,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地望到怀远的心里似的,软声道:“大师不喜欢嫣喜吗?”
怀远心里柔软,“喜欢。”
嫣喜怨道:“那为何还要赶嫣喜走?”
怀远只望见嫣喜因身子往前倾,大半的乳肉都露出了,说话间还有红嫩的小舌不停闪现,不觉得口舌干燥,只得尽力避免不去看她,不自觉红了脸,道:“你……回去就是。”
嫣喜像发现了什幺稀奇事的,拍手笑道:“大师脸红啦!”
怀远开始觉得自己前世肯定是欠了她的。
好不容易把嫣喜送到门外,百般保证自己明天一定陪她,又叮嘱她回去好好歇息,这才关好了院门。
院里东西刚收拾停落,怀远停了脚步,抬头往上看着如水凉月。
海上生明月,天下共此时。
到底还是躲不过缘分。
从小时相遇,到长大重逢,缘分就像细细密密的红线,缠住那头,也绑住这头,就算是装作不管不问,冷淡以对,总会在某个时候被突然击溃。
怀远摇头叹息,躲不过就是了。
起身回到禅房,未开灯,月光透过窗户投下层层叠叠的影子。怀远径直向床边走去。
忽的停了脚步。
床上……
怀远皱眉,辨认出了那人,轻声道:“嫣喜。”
即使在黑暗中,也能隐约看见,早晨还折得好好的被单,此时被窝在一处,拱起一个小小的峰,里面的人还不停的细微动着。
有闷闷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来,“……大师……这里不是嫣喜……你出现幻觉了……”
怀远道:“不是嫣喜……那是谁?”
那熟悉的声音急急地说:“反正不是嫣喜啦!”
怀远站在床边,眼里漆黑,拳头一点点攥紧又放松,慢慢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低笑。
再不犹豫了。
熟稔地就像做过无数次一样,又像每个第一次那样珍而重之。
怀远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褪去自己的外衫……中衣……中裤……赤裸的身躯在月光下逐渐袒露。
被子里的小人仿佛更紧张了一些,羞怯的目光在黑暗中偷偷地观察着自己。
怀远赤裸着足,自然大方,任由自己的身体被少女一览无余,慢慢走近,一步步逼近,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声音低哑,“我说过了,今天,非弄了你。”
10、百般疼爱,千般玩弄(手淫舔乳,玩弄插穴)
男子的身上还带着好闻的水汽声,杂糅着兰草清冽的气味。但是在此时,雄性天生的压迫感从四面八方绵绵不绝地朝嫣喜层层包围而来。呼吸间有着似迷醉般的微醺,嫣喜几乎不能也不敢呼吸,因为此时……两人离得实在太近了。
持远眉峰重折,唇薄似刀削,眯起眼睛的时候,嫣喜总觉得他带着一分似有非有的勾诱之意,似笑非笑。外袍已褪,男子劲瘦的腰似贴非贴,赤裸的宽厚胸膛缓缓起伏,紧实的小腹微微绷紧,像是在极力忍耐某种难以按下的悸动。
呼吸勾缠着,嫣喜只拿那湿漉漉的眼神望着怀远,娇躯微颤。夏日短衫轻薄,连薄被似乎都不能阻隔半分热度。男子酮体的热烈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怀远像极了伺机而动的猛兽,端而不动,忍而不发。只用沉默而灼热的眼神,把身下少女如青果初熟般的羞怯和情色模样尽收眼底。
持远挨得近,呼吸灼热,一点点宛如灼烧身下柔嫩幼滑的肌肤,吐气如火,“好嫣喜……”
嫣喜慌张应了一声,“嗯……”出声才惊觉这声完全是细软的喘息,夹杂着难以掩饰的迷醉和颤抖。
持远轻轻地伸手握住少女白嫩的小手,嫣喜一颤,却没有挣开。
男子力气大,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