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玫瑰的信息素热烈又明媚,像极了她眼中的褚承。陈星熠的抑制剂压抑不住持续不断的信息素的冲击,冷杉的味道与玫瑰纠缠。她控制不住低下头想要靠近,怀里的爱人呼吸急促又粗重。 把褚承抱起轻柔地放在沙发上,还是停下,“先喝药好吗?你感冒了。”说着趁褚承现在反应迟钝,不由分说盛了一碗可乐姜汤端过来。褚承歪歪扭扭地躺在沙发上,双腿纠结在一起,泫然欲泣,带着浓浓的哭腔“我不要喝姜汤——我讨厌姜!”
陈星熠把碗放在茶几上,坐在褚承身后,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手摩挲着他的脸颊,脑袋抵着他的轻轻地蹭,“乖,这已经加了可乐了,甜的,你试试。不然,你只能喝感冒药了。”陈星熠的眼神柔出水来,深深望进褚承眼睛里。
“那我要你喂我。”撅着嘴的褚承在碗递到嘴边还是乖乖地喝了。
“我讨厌姜味!”
“我去给你拿糖,有薄荷口味的。”
正起身的陈星熠被褚承死死拉住,猝不及防被扑在沙发上,褚承压在她身上,向前蠕动了一下,与她脸对着脸,眼神清醒了一瞬,“我不要薄荷,我要你。”说完强硬撬开了她的唇。
16、她不想忍了rΘцщéииρ.мe(rouwennp.me)
柔软湿润的舌头带着可乐的甘甜和生姜的辛辣涌进陈星熠的口腔,他轻轻地试探舔了舔她的舌头。
alpha的本能压制了陈星熠的理智瞬间占据上风,她反客为主,抱着褚承翻了个身,把他牢牢锁在自己身下,让他在自己与沙发之间无处可逃。
褚承根本不想逃,他的胳膊紧紧搂住陈星熠的腰,让两人距离更近,贴得更紧。
陈星熠的舌头在褚承口腔里与他纠缠,发出激烈的“啧啧”的水声。褚承意乱情迷,疯狂渴望陈星熠,他的手不老实地沿着她的腰和脊背轻轻抚摸,腿也缠上她的腰,在身侧轻蹭。
无论是出于alpha与omega的相互吸引,还是自己对褚承消不了的爱,陈星熠都想立刻占有褚承,想狠狠欺负他最好让他哭出来。
她艰难地与褚承舌头分开,褚承立马微微仰头追了上来,她只好亲褚承一口安抚,然后与褚承稍稍拉开距离,两人气息不稳,呼吸相互纠缠。
“褚承,现在还能停下,你好好选”,陈星熠声音喑哑。
听到她话的褚承眼神清明了些,看着她,重新拉下她的脖颈,吻上去,决定不言而喻。
其实国外那次地震,远比她向父母说的严重。既然地震已经过去,自己也只受了轻伤,那何必再多说些什么让父母担忧。其中的惊险与绝望,她亲身经历了,自己知道就行。
与死亡擦肩而过的陈星熠,心态变了很多,和死亡相比许多东西显得无足轻重,她释怀了。
以前的生活好累,人生不过短短百年,前世循规蹈矩被困在方圆之地,没想到重来一生也好不到哪去。
这次她想随着自己的心。
“乖,去卧室好吗。”
陈星熠抱起褚承,褚承环住陈星熠的脊背,双腿分开缠在她的后腰,柔若无骨地靠着她与她接吻。陈星熠一手托着褚承的屁股,一手扶住他的脊背,向室内走去。
走动间褚承感觉到有根硬硬的,温热的东西随着步伐轻顶着自己腿间,他知道那是什么,他腿间的布料也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濡湿。
保洁阿姨会固定来打扫,尽管陈星熠出差快一个月了,房间仍是干净的。
俩人一同滚在床上,情难自禁地解着对方的衣服,被扒光的褚承实在解不开陈星熠身上的正装,就恼羞成怒地撕扯。陈星熠轻笑一声,给他一个安抚的吻,“别急。”
她的手顺着褚承的大腿暧昧抚摸,顺着来到大腿内侧,慢条斯理地摩挲。褚承腿间,一件内裤都没留,格外敏感,随着陈星熠的揉动轻轻颤抖。
陈星熠和褚承交换了一个吻后,一一啜吻他的脸颊、耳垂、脖颈,在锁骨处啃噬了后,向下吸住了右边粉嫩的乳头,啧啧作响。
褚承难以承受地摇头,呼吸不上来,“啊——不要吸…呜…”瘙痒又难耐,褚承忍不住抵住陈星熠的头,哭泣着想要推开。陈星熠的一只手在另一边的乳头作乱,捏一捏,弹一弹,又拉一拉。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握住褚承的性器,轻轻撸动,不时地用拇指摩擦阴茎头和马眼。
17、送上门被欺负
“唔,嗯…哈…阿熠”,褚承浑身酥麻,强烈的快感在下身凝聚,向全身涌动。
陈星熠不再停留在胸膛,往下留下一串浅吻,亲亲可爱的肚脐、小腹。呼出的热气打在肚子上,褚承感觉痒痒的,阿熠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个温热的痕迹。
“你摸摸它,宝贝。”褚承的双手被陈星熠引领着抚摸自己的胸膛,一手掌控住一个乳头,“对,挠挠你的小豆豆,做的很棒,宝贝。”
陈星熠一只手在褚承的腰部、大腿之间抚摸着,令一只手继续不停在褚承性器上动作。终于,陈星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