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茵脸红的发烫,抓着余向东的手臂目光楚楚的看他。
余向东啧了声,握着她腿根的手来回的抚,摸得她娇躯战栗,才哼道,“有了伯伯就忘了爸爸?还是说被他操爽了,不愿意让爸爸碰了?”
这话基本掐着余茵命脉了。之前她没把持住让程越得了逞,即使第二天做了遮掩,可依旧没把握能逃过爸爸的眼,果不其然,余向东还是知道了,瞧着他现在这幅样子,明显还醋上了。
余茵羞赧欲死,觉得这两个男人简直是她命里的克星!
哪有人会一本正经的比这种事情的!偏偏这俩男人就能,不仅比,他们还要暗中较劲,筹码就是她的配合度,非要让她变成个淫娃他们才愿意罢手。
简直就是明着欺负人。
余茵咬着唇,把脸一偏,气道,“你不都看到了吗?”
可不是。
那娇花一样的小嘴张开闭合,如呼吸般颤动,花瓣上挂着透明湿润的“水珠”,润湿着粉盈盈的唇肉,看上去香艳欲滴。
“呵……”余向东低低笑了出来,“看到了,很美。好久没吃了,想尝尝。”
余茵的脸轰的一下热了起来。
纵然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暴露私处了,但今天又不一样。余向东今天不知道有了什么想法,竟然戴起了以往不常用的眼镜,圆圆的金边镜框使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斯文气,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上去儒雅斯文的人,偏偏掰着她的腿,目光灼然的注视着她的私密处,一派自然的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话。fцωēиωáиɡ.cΘм(fuwenwang.)
大概真的太久没和他做了。余茵羞耻的蜷起脚趾,抬脚在他肩膀上抵着,伸手到下面遮住那颤抖的娇花,“不许说……”
她睫毛都在颤动,小脸粉盈盈的让人流连,余向东心里一痒,不由自主的就摸上了她的脚踝,手指在纤弱的脚踝处爱抚,偏头在她秀气白皙的脚背吻了一下。
“……!”
余茵一惊,就要缩回腿,余向东再次呵了声,牢牢攥住了她的脚腕,不让她动作。湿热又密集的吻也随之落了下去。
薄润的嘴唇吮住了她莹白剔透的脚趾,余茵呜咽一声,弓着身子去推拒,他用了点力,牙齿轻啮,在她脚背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余茵吃痛,呻吟着倒了下去,捂住嘴,任由他的呼吸沿着脚踝慢慢向小腿游走。
湿润的吐息热辣无比,所到之处都让余茵有一种被烫到的感觉。
她仰着头,细长的脖颈纤弱柔美,此刻因为他渐渐漫上大腿根的亲吻娇弱喘息,高耸的酥胸起起伏伏,纤白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像个被判死刑的囚徒,在他给予的热情里享受着溺亡一般绝望的快感。
“爸 爸……”
她喘息,在余向东的嘴唇滑到她腿心的喊他。
“嗯……”余向东低声应了一句,嘴唇贴着她娇嫩的贝肉,应答间,唇峰已然触上了湿漉漉的粉肉,“怎么了?”
潮湿热烫的呼吸喷洒在花蕊上,余茵胸口一窒,细声说,“我害怕……”
她抓着他的黑发,手指摸着他颈后的硬骨 整个人像迷失在海面上的扁舟,茫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
“唔——”余向东张嘴含住了她颤动的花唇,唇舌一卷,把她溢出的蜜液全部吞如口中。灵巧的舌头分开濡湿的阴唇沿着细缝慢慢滑到她身体深处。
余茵捂住嘴,感受着他咬着她勃起的阴蒂细细狎啮,小腹抽搐,挺着身子呜咽起伏。
她不敢说话,怕泄露了不堪的呻吟。可余向东偏偏来了兴致,谈性大起,嘴唇吮吸着她的穴肉,促狭问,“茵茵害怕什么?”
“怕爸爸亲你小逼吗?”他笑的颇为欠揍,“可我已经亲了怎么办?”
“茵茵不愿意自己扒开小逼让爸爸检查,爸爸只能自食其力了。”他说着就捏起薄薄的两片肉分到两侧,目光注视着那阖动的肉心,语气染了一层粗励的哑,“看来茵茵很喜欢爸爸舔这里呢,流了好多水”
他对着花唇下方湿润蠕动的小孔吸了吸,推着金边镜框抬头看她,“既然茵茵这么喜欢,爸爸可要多多卖力。”
“嗯……爸……爸爸……”
昏黄的房间里,男人吸着泊泊流水的贝唇辗转吮磨,他鼻梁高挺,五官深邃,明明做着最色情淫糜的动作,却丝毫不让人觉得下流,甚至就连他咬着挺立肉豆时,鼻头紧贴着被他吃的艳红的穴肉,也只图添了一抹风流,丝毫不会让人感到心里不适。
被他这么“伺候”的娇人儿更是扭着纤细的软腰,哼哼唧唧的不知今夕何年。满嘴都溢出了香艳又勾人的小调。
不过几个回合,她就带着哭腔,又一次在他唇下泄了身子。也是这时,男人吞下那琼浆玉露般的汁液,跻身到她双腿间,四只腿交迭起伏,紧紧相贴。
男人侧躺着把人捞到怀里,挺胯前耸,一只手顺着小腹摸上了怀里人胸前的柔软。
随着一声压抑的呻吟和闷哼,房间的温度骤然攀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