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肉囊,那两颗睾丸像是永远都不会纵欲人亡般输送阳精。
手里隔着蝉翼纱揉奶子不能直接摸到那丰腴细滑,不过瘾,干脆直接把情趣透纱肚兜儿给扯掉丢了出去,开档亵裤也被薛容礼“嘶啦——”一声粗暴撕掉成几片碎片。
也预示着新一波更加激烈的男女交姌。
这让殷绮梅有种半是恐惧半是兴奋的变态快感,刚趴着侧转身,就被薛容礼抱起一条腿,侧着大鸡巴插进阴穴儿里,抓着细滑弹圆的乳球儿,比之前要温柔缓慢些做。
“呼啊啊、嗯啊……”殷绮梅被压着腰窝,侧着撅臀被干,被抱起的一条腿像是要抽筋了似的酸的难受。
“啪——”薛容礼干几百下,喘着粗气,排开床头儿百宝春柜儿,探出一个小抽屉,里面是一只粉彩瓷玉瓶和一只描彩宫绘春宫图的汝窑圆盒。
从玉瓶里倒出一半儿的黏糊糊的透明油状体,糜乱撩人的浓郁到有些呛人的香气荡漾在春闺里。薛容礼嘴角勾着邪笑,两只大手直接给殷绮梅的胸乳上涂满,滑腻腻油汪汪的水粉奶肉球儿,黏黏糊糊泛着油光,更显得色情淫荡。
“什么东西?”殷绮梅嫌弃的推薛容礼的手,不知道薛容礼又从哪里弄来的“春意儿”,虽然以前也玩儿过花油,但这个花油味道古怪,花香果香外还有一点点花椒和药材的味道,明显不对劲。
“这是前朝宫廷里的秘方,能催情让女子宫热情动容易受孕,心肝宝贝儿,张开嘴……”薛容礼拔出自己的大鸡巴,一手滑粘腻的揉捏美人乳头儿,一手去打开那只圆形瓷盒,里面是一颗红色的药丸儿,捏起塞进殷绮梅嘴里。
“唔……”殷绮梅被迫吃了,身体几乎立即变得滚烫,难受的扭摆起来,自己抠弄像是尿失禁的阴户雌穴儿,还去摸薛容礼的肉棒。
“想要就自己上来动。”薛容礼极其满意她的反应,直接悠哉得意的高枕。
殷绮梅浑浑噩噩的,脑子像是泡在温泉里,花瓣媚眼如丝婉转,看不清薛容礼的脸,只能看见他胯下紫红粗长泛着淫阳色的大肉棒,以及那鸡蛋大小的饱满龟头儿,龟头马眼还在溢出白浊。
“啊啊啊cao我cao我……大肉棒哦哦哦……好爽顶到了哼嘤嘤嘤啊啊啊……里面好酸好舒服……”
跨坐上去,用饥渴流水儿不停的阴唇肉逼套住撑得她坐不下的巨屌,殷绮梅满足的自己抓着一对儿弹跳的酥肉蒲团儿揉着,快速的前后摇臀扭腰,小腹收缩,骚逼穴口儿压榨着紧箍着男人最粗的根部,榨的男人精囊都跟着收缩振动。
“啊、啊啊——”薛容礼嗓子眼粗嘎闷哼,显然被逼出一脑门汗,又疼又爽的他如同在天宫一样,他勉强还有一分清明,看见殷绮梅美目迷离含着春雾,舔唇伸舌的流口水,摇着一对儿浪乳球儿,上下颠送着翘臀儿,细腰狂乱如蛇精,鸡巴和阴穴儿泥泞一大片,高潮春液、白精液和尿液淅沥沥流淌,染湿了他的下腹耻毛儿,被褥,跟发了大水无二。
精液味儿、尿骚味、淫春药油味儿、花液味儿融汇成一起。
让殷绮梅全化身狐妖花精般骑乘浪荡的模样,比青楼妓院里的花魁还要骚上三分,但薛容礼红着欲望渐渐吞噬的鹰眼发现,殷绮梅根本就没看着他的脸,或者说,殷绮梅此时是不清醒状态,根本不曾分辨出她臀下的男人是谁那样……
这令薛容礼有点不爽,不过当殷绮梅抓着他的头发按在那油汪汪膨胀的乳球儿上,摇晃着臀部,自己扒开喷水流精的粉肉逼,娇嗲声:“快点cao奴!爷~啊啊啊!郎君~cao奴~多多射给奴~”时,他什么念想都没有了,与他心爱的女人一起沉浸在中午的爱欲鏖战中。
做了六次,薛容礼还有些不知足,但看女人完全酥烂成一滩春水,香汗淋漓像是洗了澡一样,嘴唇红肿,长长睫毛粘在眼下,眼周一片红霞春色,昏睡在床上,小腹鼓鼓,臀间淅沥沥的流淌出撑不下的白精,浑圆硕大的胸乳充血隆起,淫荡翘乳头,乳头红的像滴血,薛容礼看的眼睛发红,喉结干渴,甩了甩自己的又开始勃起半硬的大鸡巴,还是意犹未尽的收了春兴儿,抱着亲女人的小嘴儿,奶尖儿,爱抚的亲了几遍,毕竟早上他也要了女人四次,昨夜晚上也要了五次。他的梅儿身子虽然长开了,但年岁还小,不能把人真的弄坏了,他可心疼呢。
“来人——”
春露、潆泓、醉珊、尔蓝四个大丫头立即进屋。
“备水,过一刻钟,服侍了坐胎药,再伺候你们二奶奶沐浴。”薛容礼吩咐后,自己系着缂丝袍,去了后院温泉堂。
麝桂和红月等几个大丫头殷勤服侍着,刚走到温泉堂附近,见不远的芍药圃处,一个身段儿丰腴窈窕,穿着水红贡缎儿裙,梳着百合髻的美俏婢正在踢毽子玩儿。动作灵巧轻盈,细腰,翘臀长腿,胸脯子一颤一颠的。
“谁在那里?”薛容礼顿住脚步,眯着鹰眼,饶有兴致的问。
“奴婢给大爷请安,大爷万福金安。”丫鬟声音细甜含媚,慌乱脸红,一张白桃儿般的脸蛋羞红偷偷抬起看男主人,又赶快底下,姿态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