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静婉并没有消沉太久,晚上窝在苏迩墨怀里睡着了。
苏迩墨见她态度变得顺从,心里自然高兴极了。
但是他生性多疑,怀疑这是容静婉的权宜之计,所以也并未信任她。依旧如常给她注射针剂,用轮椅推她出去散步。
如此几日下来,容静婉手脚无力,什么都靠苏迩墨,但是又不像之前那般冷淡,爱答不理,甚至偶尔还会朝他笑一下。
不管出于何种念头,她这样的温顺确实让苏迩墨满意极了。
早上,两个人靠着吃早餐,苏迩墨一口口喂她,容静婉都张嘴接了。
对面的韩落看俩人这样的亲昵却是不顺眼极了,在容静婉启唇准备咬下苏迩墨递过来的面包时,韩落忽然伸出手越过大半张桌面捏住她的脸,居高临下斜睨着她。
“曾经恨得要死的男人,被上过以后就接受了?”他的语气轻蔑,如兜头的冰块砸下。
容静婉眨了眨眼,还没做出反应,苏迩墨一把拽开韩落的手,语气很不满。
“你别碰她。”
韩落危险地眯起眼,看看容静婉,又看看苏迩墨,丢下四个字,转身走了。
“妈的真贱!”
韩落走后,俩人沉默了一会儿,苏迩墨手指摩挲她的脸,像是嫌弃什么脏东西一样抽出纸巾给她擦拭刚才韩落捏过的地方。
擦着擦着,这动作就变了味儿,苏迩墨将她压在餐桌上,开始剥她的衣服。
他的眼里全是情欲,手指在她胸上抚摸揉搓,容静婉闭上眼,感受被他贯入的感觉,背部在餐桌上滑动,速度渐快,她的手在桌面上乱抓,被推到极致,苏迩墨趴在她身上喘息,气息吹拂在她脸上,容静婉手指紧紧攒着。
苏迩墨的欲望似乎毫无止境,将她翻过来又进入了她的身体。
容静婉趴在桌上,呜咽着,被他顶得发丝凌乱,眼里水雾弥漫,她趴着,感觉到穴里翻搅的那根,仿佛要一点点将她戳穿。
“能不能不要再打针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发誓我不会逃的……”
容静婉可怜兮兮地看着苏迩墨又拿出注射器,小声哀求道。
“如果我逃跑的话,诅咒我自己下地狱!”她发起了毒誓。
其实,她已经在地狱了,所以也无所谓了,只要不给她打针,让她想做什么都无能为力。
苏迩墨盯着她的脸,沉思了一会儿,最终收起了针管。
容静婉朝他讨好地笑了笑,将脸贴在他腰上,轻声说。
“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
夜深人静,沐浴过后,容静婉躺在床上,苏迩墨将她揽在怀里,垂首亲吻她的脖子。她闭着眼,他的吻如虔诚的信徒在膜拜,一寸寸触碰她的肌肤,她在微微颤抖。
当他的唇舌落在她的腿间时,容静婉左手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右手抓住床单,发出一声嘤咛。
当他的舌挺入那神秘的花穴时,她的手指力度骤然收紧,双腿猛地一夹,啊地叫出一声。
就在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她的右手从枕头下挪出,紧紧握着一根筷子朝他的脑袋插去。
苏迩墨的动作一滞,身体有暂时的不能反应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容静婉膝盖朝他的脸部狠狠一撞,整个人掀起来,双手握住那根被削尖的筷子朝他的脑袋用力戳去,一下一下,仿佛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的攻击般用力。
苏迩墨自然反抗,容静婉却死死扒住他的身体,任由他如何甩都不松手,温热的液体溅了她一脸,脖子上,手臂上,都能感觉到那暖腥的液体。
终于,他不再动弹了,容静婉跪坐在床上,想起自己第一次要杀鸡,当时那只鸡最终还是活了下来,她不忍心,就拔了几根鸡毛而已。
而这次,她预谋杀了一个人。
她可以感觉到他还没死透,而那生命力随着喷涌的血浆一点点消逝,容静婉手臂横起,抱住膝盖。
当黎明的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身旁已经僵掉的那具人体上。
容静婉不能动弹,她手脚都使不出力气,仿佛昨夜的那几次攻击耗费了她所有的体力和心力。现在,她只想干干净净地躺着。
没有视线里的一片猩红,没有黏稠的血渍,这样死了也好,也好。
她抬起
眼,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屋内景象的时候,有瞬间的诧异,接着迅速归于平静,镇定。
“他死了。”
容静婉看到韩落,张了张嘴,发现自己还能出声。
然后她就这样望着他,目光还有些许期待,终于结束了,他是不是也要给她个痛快了?
结果,她就维持跪坐靠墙的姿势,眼睁睁看着韩落将苏迩墨的尸体拖出去,外面传来咚咚的撞击声音,她心惊肉跳,接着又慢慢归于平静。
过了约莫半个钟头,韩落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根铁锹,将其中一根扔到床脚。
“杀人的力气都有,休息够了,应该还剩点力气帮我填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