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扑了过来,池景轻扭转过身体,横扫了一腿。
“咚!!”
踢到了。
下半身传来的疼痛让池景轻险些跪在地上,无法,他不能再继续攻击,只能在对方攻击的时候躲闪。
台下的人都窃窃私语了起来。
池景轻在台上忽然看到了白珩,不过他没时间想那么多,对方突的化为一条柔韧而凌厉的白影,风一般向他扑来。
池景轻下身疼痛,真气不能完全运转自如,更何况这一击来势汹汹,若被他击中,只怕肯定要打出台面。
不行,一个时辰还未到,他不能下台面,也不要下台面。
池景轻眼里闪过一丝冷光,奋力地闪转过身,看样子他是闪过去了,可他自己知道,还有一丝灵力他来不及闪躲,不用想,他的背一定青了一块。
不必扭头看,他就知道白珩在台下一定又担心又急。
下半身的疼痛让他快散尽所有的力气,终于在快两个时辰,对方的最后一击将他打下台面。
池景轻虽然下了台面,可对方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恐怕这一次的比武,得让他修养大半个月了。
白珩连忙接住池景轻,和众人交代了一声便抱着他离开了。
白珩将他放到榻上,池景轻道:“师尊,你继续去看比武罢,如若时间太长,他派会认为我派没有礼数的。”
白珩虽然担心他,但也知道不去峰顶的严重性,他帮池景轻上了药,掖好了被子以后,又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池景轻看着白珩离去的背影,自嘲地笑了笑。
·
三个时辰后,比武结束,白珩和风清沿说了一声,便飞快地赶往御冷峰。
景轻今日到底是怎么了,白珩不明所以,他虽忏悔昨日强了池景轻做了那种事,可他最担心的还是池景轻为何今日不愿与他亲近。
白珩敲响了门,门很快就打开,池景轻看到他微微惊讶,“师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景轻。”
池景轻立马让他进了去。
“伤势怎样了?”
修真者的身体没那么娇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少年说着给自己沏茶,白珩还是想不通他到底怎么了。
“师尊,茶。”
“嗯。”白珩接过茶,茶香氤氲,侵入心脾,轻轻抿了一口,味醇而微甘,略有清涩,回味香冽。
不过,他现在可没有那么多心情品茶。
“夺冠之人是掌门师兄的大弟子江亦恒。”
“嗯。”
白珩顿了一下,到底还是问了出来,“景轻,你近日到底怎么了?”
“没……没事。”
“没事?”白珩将茶杯放下,原本坐在交椅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走进面前的少年,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将他拥入怀中。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在怀疑什么?”
“我……”池景轻也环住白珩的腰,贪婪地吸吮着他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哽咽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师尊……我不好吗?”
白珩:“?”
白珩闻言愣了愣,随后道:“好,你很好。”
池景轻推开他,“既然我很好,你为什么不能只……”
白珩见他说到一半没继续说下去了,心知他可能误会了什么。
“只什么?”
“只和我一个人做……”池景轻说着眼中含泪,委屈地看着他。
“?”
“什么?我何时与他人做过了?”白珩被他这句话震惊了。
“难道师尊不是和大师兄,三师兄他们都……”池景轻说着没继续说下去了。
白珩看着他快要落泪的双眸,即是好笑又是心疼地将他重新拥入怀中。
“景轻,我这一生,除了你再未曾碰过他人。”
池景轻闻言眨了眨眼,“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那你为何喜欢我?”
白珩顿住了,他不可能说自己重生过罢?
“景轻性子好,模样端正,最重要的是还喜欢我,这么好的人,我怎么能不心悦呢?若不喜欢,那我岂不是眼盲了?”上一世就是他眼盲,没能发现少年的好。
在白珩看不见的地方,池景轻偷偷勾起了嘴角,他紧紧环住白珩的腰,哽咽地“嗯”了一声。
“抱歉,昨天弄疼你了。”
“没事的,没能为师尊夺冠是弟子的不对,师尊……”
“无事,”白珩打断了他,揉了揉他的头发,亲上他的额头,随后道,“夺不夺冠对我来说不重要,重要的是你。”
池景轻笑了笑,亲上他的嘴,白珩立马夺回主动权,吸吮着他的唾液,唇舌交缠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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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是师尊不对,发狠弄疼了你,这次不会了,定叫你舒服。”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