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跨不过那道伦理的坎,所以才会借着游戏的名义,来满足自己那些变态又肮脏的欲望。
经过两年的沉淀,又加上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太能明白周以川爱他的方式了。
就像全天下的父母一样,为了孩子开心,可以吞下所有苦痛,扛下所有压力。
而正因为这些超负荷的东西,才让他不得不借用惩罚来舒缓自己的内心,甚至偶尔会有并不符合他性格的偏执行为出现。
可现在,他们的关系被别人发现了。这个人,不但处于周以川的私密社交圈里,还处在周正的关系网中。
他的一个言论,可能会让两人都深陷舆论的风暴之中。
“爸爸。”周正拉住周以川的袖子,小声说道,“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
周以川没有说话,封着脸离开了。
…………
周正在会议室里如坐针毡。
他偷偷观察着樊海星的一举一动,思考着一会儿该如何跟他谈判。
实践完毕,一组人坐车回到学校,周正赶紧叫住了樊海星。
两人在以往常去的艺术楼楼顶说话。
樊海星当然知道周正想跟他说些什么,他虽懒得理会别人的那些是是非非,但却对周正这么个看似强壮的青少年做了别人的sub很感兴趣。
于是,他抱着胸,略微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周正沉默良久,才终于说道:“我跟我爸,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这话可真是戳中樊海星的笑点了。简直跟出轨男友向女友解释自己跟小三没发生什么一样可笑。本来没打算多说的他,突然就起了逗逗对方的心,“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
周正根本没料到会被这么一问,一时间答不上来,只好抿了抿嘴不再说话。
樊海星露出了得逞的笑意。他往前走了几步,用手指轻挑地划过周正的胸膛。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周正奇怪的反应吸引了注意力。
就在指尖触碰到胸口凸起时,他忽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樊海星看着周正躲闪的眼神,又往那个位置反复戳了戳。
原本慌张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你在出任务?”樊海星惊讶地问道。
出任务,是圈子里常见的一种游戏方式。sub按照dom的要求,穿戴指定设备,在指定位置做出指定的行为以表达忠诚。
这是对sub极大的考验。在任务期间,他们往往需要独自应对外界的各种情况,彻底屏弃杂念,哪怕身处人山人海中,心里也只有自己的dom,唯一的信念就是不折不扣地完成dom下达的命令。
“教父是不是疯了!让自己的儿子出任务?!”樊海星大声质问道。
曾经,他是因为仰慕教父,才千方百计接近他,成为了他的sub,可现在,他竟然有点鄙视他了。
不管怎么说,他都不该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字母圈再怎么癖好特殊,也不至于特殊到对亲人出手吧!
周正连忙捂住樊海星的嘴,警惕地看了眼周围,压低声音说道:“是我自己要做的,不关我爸的事。”
樊海星用力挣脱他的束缚,盯着他看了好久。最后,他突然一改先前的咄咄逼人,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想封我口的话,那就让我也来玩一次吧。”
…………
与流言满天飞的状况相比,周正宁可选择被樊海星玩一次。
这似乎是目前看来最简单的问题解决方式了。
游戏的内容,也无非是捆绑、鞭打以及各种下体受虐罢了。
只要两人事先约定好,不能留下终身伤害,其他一切都好说。
于是,他便答应了樊海星的要求。
临近傍晚,他给周以川去了个电话:“爸爸,今晚……我要在图书馆查点资料,就不回家吃饭了。冰箱里还有昨晚吃剩下的牛蛙煲,你热一热再吃。我会尽快弄好回去的。”
他挂了电话,沉着脸朝校门口停着的粉色两厢车走去。
樊海星正用手指得意地敲着方向盘。他歪着脑袋斜睨了周正一眼,说了句“系好安全带”,就将车开了出去。
一路上,周正都很不自在。
这是他第一次跟除了周以川以外的人玩游戏。
他并不爱好BDSM。
准确来说,他应该是不爱好除周以川外的任何人跟自己玩BDSM。
跟周以川在一块儿的时候,因为强烈的心理需求,他才能疯狂地享受他的每一次抽打、每一句污辱。他会把这一次次的鞭刑当成周以川的轻柔抚慰,把这一句句话语当成周以川的耳鬓厮磨。他渴望得到他的关注,哪怕让他从身到心地疼痛,他都无所畏惧。
可现在,脱离了这种心理需求,痛苦对他来说就仅仅是痛苦,惩罚对他来说也只能是惩罚。
正想着,车子就抵达了目的地。
这是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