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舔得湿湿亮亮,像抹了脂膏一般,泛着色情的光。
两个人暗中较着劲,根本无视小少爷的挣扎,一边含着一个奶头吸奶吸得啧啧作响。
可怜的孟鱼鱼还没生下孩子,就多了一左一右两个分奶水的老公,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双手也不老实,不一会儿就脱下了他的裤子,暗示性地在他的阴阜上抚摸,时不时扒开肉唇刺探,好久没被cao的逼口紧致了不少,如同处子一般,更是让他们血脉喷张。
“呜呜啊哈…你们太过分了……说好只摸胸部的…怎么又摸到下面去了…”
宿清仪边嚼着奶头边含糊地说:“那是江城雪答应你的,我可没说过。”
“鱼鱼,你看你的小逼都流水了,流了好多,真的不想和我做爱吗?”江城雪更是无耻许多,直接吻到孟鱼鱼的腿心,轻柔细致地分开他的双腿,显露出里面粉嫩湿润的小逼来,指尖在逼口刮搔一二,便把拉丝的透明淫液拿到孟鱼鱼眼前,让他亲眼看看自己身体发情的证据。
“呜啊啊哈…随、随便你们的…反正都讨厌呜呜……”
孟鱼鱼其实也是想做的,可是他觉得主动说出口也太羞耻了,就用这种傲娇的模糊的语气说出来,这就有了一个问题——
他并没有指明某一个人来为自己纾解欲望,这就导致在场的两个男人都认为自己有资格。
失去药物的辅助,宿清仪并没有江城雪硬得快,性器正处于半硬半软之间——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准备那么多玩具和器械的原因,因为他需要一个较长的前戏等待一个战术勃起的时间(这就苦了和他做爱的对象)。
江城雪把那紧致的小逼舔得又湿又滑,再用手指左右掰开两瓣肉唇,让窄小的逼口完全显露出来,扶着鸡巴迫不及待地插进去。小逼也是多日没享受过性爱滋味的,很快就谄媚地包裹上去,听话懂事地吞吐起来。
他起初还顾及着孟鱼鱼的感受挺温柔的,缓缓地挺动着腰,cao得不紧不慢,但很快被湿滑绵密的穴肉吸得爽到不行,本能地渴望从身下心爱的恋人索取更多快感,cao逼的动作上瘾似的越来越快,把孟鱼鱼干得啊啊呻吟,绵软的奶子一甩一甩,像是水波一样晃动,乳孔瑟缩着开始分泌出点奶水来。
“啊啊啊唔啊哈太快了…慢一点…啊哈…慢一点啊……”
江城雪把他正面抱在怀里上下颠簸地cao着,一边cao还一边吸他的奶头,品尝那淡淡的奶水,笑着说:“我发现你就是要挨操才能出乳呢鱼鱼,等会高潮的时候会不会喷奶?”
与此同时宿清仪的肉棒也狰狞地勃起了,兴奋的性器在孟鱼鱼后面的肛口顶来顶去。孟鱼鱼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心里害怕,早已熟透的身体却越加兴奋,连奶子的乳汁都流得更多了,江城雪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虽然心里有一万个不舒服,也只能安慰自己至少前面的穴是他一个人在霸占的,怎么也不会让出去。
“呜啊!”
随着体内又一根巨物的入侵,孟鱼鱼仰着脖子,眼角湿润,泄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下一秒他张开的唇瓣就被江城雪含住,一场无声的较量开始了。
江城雪的鸡巴带点弯,每次都能顶到他的骚心,cao得小逼一阵抽搐,后穴里宿清仪的鸡巴烫得不可思议,又粗又大,技术非常好,对他的身体很熟悉,干得前列腺麻麻的,连后脊椎都酥爽得起了一阵电流。
孕期的身体实在敏感,孟鱼鱼两个穴眼都被大鸡巴填得满满的,连褶皱都被碾平,爽得脚趾都蜷缩,开始呜啊呜啊叫出真心话来。
“啊哈啊哈~好舒服…好舒服呜呜…嗯!就是那里啊哈…顶到了啊啊哈…
他甚至红着耳朵尖尖,用手随着抽插的节奏去抚摸勃起的肉蒂,顺时针划圈的方式把骚豆子摸得直充血,白皙的手掌也沾上了满满的骚水。
雄性的嫉妒心和胜负欲在这种时候显得尤为突出。
江城雪含住他的乳头大力吸了一口:“我的乖鱼鱼,谁把你cao得你更爽?是你老公,还是背后这个男的?”
乳头都被吸得有点疼了,孟鱼鱼还不明白吗?
“喜、喜欢阿雪的鸡巴啊哈…又顶到骚点了…舒服的…好舒服哈……”
听到这话,江城雪满意极了,漆黑的眼眸一下子如星河璀璨,爱意如潮水冲刷在心里的每个角落,一连串细碎的吻落到了孟鱼鱼的脖颈、肩颈,他真是恨不得把他的全身都标记上自己的气息。
宿清仪唇线绷紧,钳住孟鱼鱼的腰对着栗子般肿起的前列腺就是凶狠一顶,一点不复平日里翩翩君子的风度,手指甚至撸动起孟鱼鱼的肉棒,在马眼处不停戳刺。
“原来我还不能让你满意。”
孟鱼鱼被一个比一个猛地前后夹击,屁股被cao得直发抖,又害怕自己的马眼被堵住,立刻改口道:“宿老师的鸡巴也好厉害啊哈…屁穴都被干出水来了…呜呜…最爱宿老师的大鸡巴了……”
他一夸宿清仪,江城雪那边又不温柔了,他cao得逼肉一颤一颤,尿眼都酸酸的,处于失禁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