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蒋颂安想挣,被霍逍宇捂着嘴压在车窗上,长指挑开两瓣阴唇,含着笑意凑在他耳边低语:“被人操过吗?”
“唔你放放开嗯”上面的嘴被死死堵着,下面的嘴被搅得天翻地覆,安静的车里渐渐响起轻微水声,是体液滑在穴肉上的声响,混着手指的搅动,越来越响。
霍逍宇用两根手指挖穴肉,拇指按压前面的小豆,听着蒋颂安的呜咽声玩得更起劲,可怜的豆被捏起来再放开,摁下去再弹起来,到最后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他在看你哎。”霍逍宇改用手掌揉搓,眼睛盯着外面站着未动朝这边张望的人,垂下眼睛看着被自己摁在车窗上大口喘气的蒋颂安,“他知道你正在被我弄吗?”
“他知道你下面多一张嘴吗?他睡过你吗?”逼问一句接一句,手下力度越来越大,整个手掌都是蒋颂安流出来的水,阴唇可怜地趴着,被压成薄薄一片,蒋颂安的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啊?”霍逍宇好奇道。
“我讨厌你”蒋颂安被迫张开腿,裤子里包着一只手在四处作乱,窗外是来往的人,其实外面人看不到车里,他还是觉得羞耻。
霍逍宇半压在他身上,凑过去咬他的喉结,含混不清地说:“这句我不爱听,说句好听的。”手下不停,搅出黏腻声响,舔了两下喉结又缓缓凑到蒋颂安耳边,低声问他:“哥哥,爽吗?”
蒋颂安没法回答,他直接高潮了。
第十二章-四耳电车怪
天空阴沉,湿冷的巷子避过炎夏侵袭,自顾钻着一阵阵冷风。蒋颂安推着修好的电车踩过泥污地面,头顶上挂着的衣服滴答落水,在潮湿的天气中永无干燥之日。
“阿婆,青菜还有剩啊?”蒋颂安停在一个小摊前,阿婆白发苍苍,看了半天才认出他来,“最后一把了,小蒋。”阿婆秤了秤,“给两块吧,都不新鲜咯。”
蒋颂安粗略算了算大概五块钱。他递给阿婆一张五元纸币,拎起那把蔫掉的青菜回家。
楼梯缺角少块,楼道墙壁上是用红漆写成的大字:“还钱!”还颇人性地既有繁体也有简体。蒋颂安站在301,门板也没能幸免,像一幅恐怖涂鸦。
蒋颂安谨慎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却非常滞涩,门在里面被反锁了。
门内时不时传出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喘息,他早已见怪不怪,拎着青菜靠边站着,手指摸上墙壁的红漆,早已经干透了。角落里,零星的漆无意间构成一颗小小的心形,蒋颂安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移开眼睛。
屋内,在散乱着衣物的沙发上,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压在一个曼妙妇人身上,拉着她的腿冲刺,听到门外声响,男人也没回头,正在关键时刻,他低声吼叫着撞了几下,抖着射在女人身体里。
安曼玲喘着气将地上的裙子捡起来套上,躺在那里风韵十足,她张开手,“五百。”语气媚而勾人,和几年前端庄的霍夫人判若两人。
男人倒爽快,捡起地上的皮夹抽出一叠纸币塞进她的乳沟,摸了一把她的脸,“明天还是这个点。”
安曼玲软绵绵地踹了他一脚,把钱抽出来点数,一千二。
男人走了,蒋颂安进来,目不斜视地走进客厅一侧,那里也就算一个简易厨房。青菜面熟得很快,他安静地吃着,想起应该还有剩下的火腿肠,去柜子里翻找,发现被老鼠磕了一个洞。
安曼玲袅袅走过来,满身充斥着性事气味,甩给蒋颂安一叠纸。蒋颂安捡起来看了一眼,不可思议地问她,“为什么还有八十万?”
“利滚利嘛,都是这样,拖越久还越多啊。”安曼玲摆摆手,抓起一条浴巾走进浴室,这种房子遑论隔音一说,她的声音穿过水声传来,有些模糊,但能听出语气不屑,“你送外卖端盘子能挣多少钱,我在家躺着比你挣得多了。”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蒋颂安低头看着纸上的借款人身份,上面的名字依旧是蒋颂安三个字。
安曼玲在和霍锋离婚之后染上赌博,一开始几块,十几块,几百,后来去借高利贷。蒋颂安曾经被身上挂着游泳圈扔进河里,讨债人在岸边用绳子牵着,在水上飘了几个小时不记得了,被拽上来之后他就退了学,大学生蒋颂安只有一年有效期。
水声停了,安曼玲擦着头发出来,经过她儿子身边时冲他笑笑,随口说了一句,“宝贝,要不你也卖,肯定比我值钱。”
蒋颂安呆立在原地,几张纸有千斤重。
墙壁上的钟年岁大了,走针声音很响,给时间添加上重量,每一秒都又重又缓。
“妈妈,如果,如果我还清了这些钱,我可以离开这里吗?”蒋颂安的目光落在早已凉透的面碗上,碗壁四周纹路纵横,沿上有缺口,像极了他的人生。
他抬头看向安曼玲,音线颤抖,“就当赎罪,赎我是怪物的罪,赎我让爸爸离开你的罪,赎我打破你幸福婚姻的罪,赎完罪”他说得很艰难,像刚学会说话的婴儿,最后带了哭腔,他恳求道:“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