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破开紧涩的穴口,进攻软烂的肉道城池。
身上的人忍不住小声哼哼,自始至终不敢抬头,耳尖到脖子红了一片。霍逍宇颠了颠腿,声音懒散,“动一动啊。”
蒋颂安跟着颠簸了一下,阴茎被吐出又被吞下,cao了个短暂来回。他把手搭在霍逍宇肩膀上,借力让自己起来,然后再坐下,这样反复几次他就被cao软了,阴茎进出很通畅,渐渐得了趣。
暧昧水声令他面红耳赤,不敢抬头看霍逍宇,只能低着头看自己身下的嘴如何贪吃地裹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吃一截进去便顶在最里面,吐一截出来又搔刮着阴道壁,怎么都是痒,捅哪里都爽快。
浴袍早就在过程中散乱,自己袒胸露乳,霍逍宇却衣冠笔挺,只有裤子拉链开着。
腿根被裤子布料磨得很痛,他实在累了,全部重量压在霍逍宇身上,咕叽一声,他连喘几口气,嘴都没来得及闭上,汹涌的快感直逼大脑,他紧闭着眼,感受潮吹带出的液体浸润着身体里的阴茎。
他伏在霍逍宇身上一动不动,只有底下还在蠕动喘息。霍逍宇不悦,他让人坐直,“你自己爽完了就完事了?”说着一挺腰,蒋颂安立即仰着头大叫出来,那截脖颈就在眼前,霍逍宇一边cao一边咬住了他哥的脖子。
主动权交接,蒋颂安被掼在桌上敞着腿挨cao,嘴张得老大,口水止不住,身下的水也止不住,整个人像水做的,一捅就流水。
噗呲一声,阴茎抽出来,再重重插进去,每一下都很深,肉拍打肉的声音响彻房间,最后把蒋颂安插得直翻白眼,高潮了几次之后,那里变得特别敏感,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很好,这样的还债方式霍逍宇很喜欢,他决定先不告诉他哥他报了警,安曼玲已经涉嫌赌博罪被逮捕,而且,冒用他身份签的高利贷根本不用他还。
第十八章-花
蒋颂安有一个小账本,上面工整地记录着他的每一笔还款,还有他的存款记录,有一项特殊记录的名字是“学费”,霍逍宇趁他睡着的时候翻了翻,决定下次床上还债的时候,给他抬抬价。
两人开始同居,蒋颂安在安曼玲那没什么行李,只让他拿回一些证件,其余霍逍宇都给扔了。
霍逍宇的房子里多了很多东西,逐渐有了家的雏形,厨房里的调味品日益增多,落地窗前摆着一张白色木桌,是给蒋颂安用的,上面放着他养的含羞草,还有几支插在花瓶里的郁金香。
窗外是绵延的灌木草地,下午四时,阳光不烈,透过巨大的玻璃窗照在纯白色木桌上。
一个男人正坐在桌沿,两条腿被人架着,头向后仰,阳光把他的头发烘得发亮,一簇一簇地欢快跳跃。桌子倒还稳,花瓶里的水晃得厉害,郁金香的花瓣也在抖。
很奇妙,桌上有粉色的花,男人腿间也有粉色的花,花瓣一张一合,吞下比穴口大得多的性器,两瓣花被蹂躏,黏黏糊糊地哭,流出黏黏糊糊的泪。
花的蕊在中间,男人的花蕊在花瓣前,可怜的阴蒂被大手揪住,揉搓,变成一颗玩具,手掌包住蕊和瓣一并大力拍打,这花瓣打不落,反倒越打越红,越扇越漂亮。
男人仰头承受着急促的扇打,被打疼了就哼哼两声,多半是舒服,久了就勾住身前人的脖子蹭,要他别玩了快捅进来。
左侧是几棵含羞草,手指一碰就立刻收拢,羞涩地低下头。男人下面也是含羞草,一摸就抖,插进去就紧密地吸,拢住手指或拢住阴茎,羞涩地含吮。
窗外有鸟飞过,不乏好奇窗内的两人在干什么,蒋颂安觉得这玻璃太没安全感,身体紧张,霍逍宇倒占了便宜,巴不得他更紧张一点,他站在桌前,腰腹上肌肉紧实,肩背宽阔,足以撑起他哥哥的人生。
两人荒唐到天快黑,蒋颂安还要去打工,匆匆洗了个澡,却被闯进来的霍逍宇按住,抬起他的腿为他认真清理,笑他,“弄出来啊,你想留着下崽?”
蒋颂安真的着急,随口糊弄两句,“下崽就下崽。”谁知道惹得霍逍宇脸色阴沉,咬他亲他,揉他捏他,玩得他口水乱流逼水四溢。
“你答应了,以后要给我生。”霍逍宇紧紧搂着他,两人身体紧贴,心脏很近。
如今已是夏天的尾巴,秋天就要来了。
“呀!小蒋,你在后厨帮工啦?蹭上牛血啦!”同事王姐拉着他的衣角看了看,不疑有他。яóцщеηщц.dе(rouwenwu.de)
蒋颂安愣了愣,连忙说道:“谢谢王姐,不碍事!”待王姐离开,他立刻去了厕所,内裤上还有白色的侍应裤上都沾着血迹,他来月经了。
工位上不能一直消失,现在也不好走开,他只能先垫一些卫生纸。
“没关系,蒋颂安,没关系,当它不存在。”他不停自言自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一出门便碰到今晚说不回家吃饭的人。
“看着点。”霍逍宇无奈,拽住他的胳膊,不料蒋颂安的反应极大,一把甩掉他的手用力地推开他。
“你怎么了?”他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