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阿桃从睡梦中悠悠转醒,下身还有被性器插入的饱涨感,她坐在基尔伯特的怀里,背靠着他的胸膛,两只小奶被身后的人把玩着,红肿的乳尖也不放过,每次戴着手套的手指绕着乳晕画圈时都会哆嗦,下身被粗大的肉棒用力抽插着,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花瓣被插的翻开,阴蒂肿胀着露在外面。
“又醒了?”带着炽热气息的脑袋靠在少女肩上,“这次,想说实话了吗?”
“什么实话?”迷惘地用手揉了下眼睛,揉了一手的泪水下来,她这才发现原来还在那个地下的地牢里。
“你真把我关进来了?!”阿桃嗅着稻草枯萎的霉味,隐约听见头上有滴水的声音,抬头望见暗黄的小道,对面也是一个牢房,不过黑黢黢的,看不清。少女又气又好笑,“审讯就审讯,别做破皮了!”
“别搞错了,你以为我会温柔对你?”男人扳过小小的脑袋,“看看我身上的军装,你觉得我会温柔?”
什么?!
她目瞪狗呆,和那军帽上的骷髅头对上了眼,这……
这是什么情况?
的确是基尔伯特,的确是那身军装,可那生人不近,充满恶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后面有人动过你没?”
像蛇游走的声线暗哑从耳边响起,见阿桃抿着唇不说话,就用牙齿狠狠地咬了下耳垂,力度重的很快就见了血。
“你疯啦?”小姑娘被这么多男人宠着,连做爱也十分温柔,除了几次失控,基本上都按她的要求来。
“我是疯了,你死的那一瞬间,我就已经疯了。”男人低笑,伸出舌尖舔走了血。гοúщещú.dе(rouwenwu.de)
“不说也没关系。”基尔伯特道,他把性器从前面撤走,把小家伙的双腿掰大,直冲菊穴。
“啊!!!”少女凄惨的尖叫声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没关系,这不是出血了吗?就相当于第一次了。”
“基尔伯特!你混蛋!”以血为润滑,男人很快开始了猛攻。
然而女孩的骂声只会引来饿狼变本加厉的大刑伺候。她自由蜷曲的双腿,每次都被男人几乎全身的撞击给操得向上全部打开,好把整根涨红的肉棒全部吞吃进去。那情景实在凄惨极了,小姑娘伏在他身下,就像一只恶狼吞食下的小羔羊,身体上下移动,无法抗衡那暴风雨样的抽插。
阿桃无力的挣动脑袋左右躲避,可是她的身体被牢牢钉住,就算逃避能逃避到哪里去?永远都逃不掉那最可怕的宿命,眼看着涨得通红的硬实肉柱在自己狭窄的后穴进进出出,看似畅通无阻,可是自己分明每次都感到里面拉锯样的破损之痛,抽动自己的神经,“你怎么了呀基尔伯特?我好痛。”
她抽噎着,鼻子一酸掉下泪来,“我知道我做错事了,你这么长时间没见我,现在在SS身居高位,心里也不好受,我向你承认错误。”
少女主动把他的手放在乳尖上,“理理我好不好基尔?乳球给你揉。”
“不好。”男人哼了一声,没有理会。
她在那骇人的冲刺下一点点丧失了反抗的气力,也因为过度的缺氧和过头的刺激并存而像失了水的鱼儿般,躺在砧板上任由厨子搓扁捏圆。
“呜呜呜,基尔……基尔理理我吗,”发现自己还是穿着那件睡裙,阿桃怀疑到底哪个是梦。
而男人衣着整齐的,一看就是SS的全套制服。
“有没有人救救……我?让基尔伯特停下来?”
手腕上的花环热了,附近应该会有自己人才对。
停下来?不可能!
他看着小姑娘圆睁的双目,双目中盈盈的水波,无助的眼神,呼救的企图,眼睛变得血腥,忍不住一杆比一杆插得更深,每一次都比之前更用力,他享受着两人性器相接触的快感。
“哥哥。”神出鬼没的路德维希叹了口气,出现在了牢房门口。
“你刚才不是还嫌弃这地方破?”听见熟悉的声音,她开始挣扎起来,“路德路德!”
“哎呀!”屁股被人毫不犹豫拍了一掌,“哥哥。会肛裂的。”他加重语气,道。
……死一般的寂静。
基尔伯特勉强低头,就能看见她小小的菊穴给他的性器撑得老大,费力的包裹着他的物事,还给他一进一出的插弄,虽没有撑坏的迹象,但是也几乎是给涨到了最大,可怜兮兮的吞吐着。
“起来。”他终于出声了,“去,给阿西摸摸。”
“吓死我了。”少女喜极而泣,“那你先放我下来。”
“下来?不可能的。”男人嗤笑,“从男人床上刚下来就过来找英/国/佬?”
“嗯?长胆子了?”捏着小小的乳头,基尔伯特一边插着,示意让她把洁白的脚按在闪亮的军靴上,一边往过走。
有透明的水液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流下,湿了裤子也湿了裙子,不仅是菊穴,还有前面的花穴。
“水好多。”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