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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昇挪开了莲蓬头,沉两芙立时大抽一口气然后连连咳嗽。她整个人仍虾米一样蜷曲在浴缸里,随着咳嗽而抽搐痉挛。
「你跟爸爸的视频,我已上载成电邮附件,设了时间寄给他公司的HR部门。也在最大的色情 网站上预定了上载时间。」他看着她满脸湿透、重重喘息的狼狈,仍然无动于衷:「现在我每天也能把时间调晚,但若我被捕便没办法了。」
要是他公司看见那视频了,肯定会解僱他,他这辈子也就毁了!
「你让我不高兴了,我也会上载视频。」他蹲身拑着她脸颊把她脸抬起:「所以妈妈要乖。」看着她惊惶万分的脸,他又把莲蓬头凑近她脸庞,吓得她又瞇眼缩身了,才放开手来。
他扶她坐起在浴缸中,静静上下打量。
这个缚手跪身、任人鱼肉的女人,是妈妈。
她头发全湿透,黏在她同样潮湿的脸蛋上,更有一串水自刘海上滴滴答答,打落她眼帘叫一边眼睛睁不开,也流落她胸口,打湿了衣襟。
锁骨的形状与顏色渗透了衣服,引诱他猜想底下还藏着什么。
用力嚥一口唾,他再次提起了莲蓬头,这次却不洒在她脸上了,而是直喷她胸前一对肉峰上。
暖水被浅色的衣料吸收,衣襟的遮蔽也一片片地被驱散,乳房的肉色、乳沟的深度和乳晕的大小与殷红也都逐寸现形了。随着水流下她身体,她整件睡袍节节变透明了,黏附在她丰满的肉体上,甚至连阴户也无从遮掩。
两手被缚在身后,她也无计可施,只能定定坐在他跟前,任由他用水流暴露她的胴体羞辱她。
再用莲蓬头喷洒她腿心,看她大腿如何挤压着肉丘之间那道裂缝好会,他才捨得把莲蓬头搁一旁,把她扶起。
李昊昇没让她乾身,也没让她涂梘液,反倒把莲蓬头扭下来了,水直接从喉管中泉涌而出。他边把水势调小,边道:「我不想伤到你,别乱动。」
沉雨芙看着他挤点护发素涂抹在喉管口上,全身都发抖,明知却还是禁不住问:「你要……做什么?」
但他没费神回应,只是掀起睡袍就把已开着的水喉直塞入她两腿之间。
喉管尖锐的边缘刮在敏感的肉唇上,擦得小唇破皮了,撕扯的疼痛使她眼前发白,凄厉的尖叫起来。李昊昇伸手接着失衝往前倒的沉雨芙,胸口内灼热一阵,强皱起眉来轻细转动喉管,她也随之发出了痛苦的哀号:「痛……痛……」
但剧痛还没过去,大量的暖水泉涌入花径,再往上冲击,破入子宫中。
小腹缓缓胀大有如盛着数月大的胚胎,骇人至极;然而肉壁被强撑逼开之感却又使她无能为力地升起了危险的快意,哀叫也掺杂骚媚了。
「啊、不要……很撑……」她哭嚶着,忍不住夹动起两腿来。
看她满脸桃红,胸脯上两朵小花都发硬坚挺了,李昊昇呼吸加剧,胯间也起骚动了。
拿喉管操插了数下,惹得她再痛苦浪呼,他才把它抽出,然后伸手紧捂住她阴户不让暖水倒流。粗暴的搓动两下叫她身体也摇晃了,她也感到下体那一囊子水在肚内翻动,冲擦每个小缝隙,也在穴中造成了有如憋尿的压力,小腹隐隐作痛了,她呜咽着只想释放。
但他偏不让她好过,再往上托一把,压逼感使她面露欲哭焦急的神情,他也才满足,提起睡袍把手放开。
看着她腿间汨汨流出的水也带出了一团一团混浊的白色,把那男人的痕跡通通冲洗掉,他心里才有一点舒畅,也始隐隐作疼:「很痛吗?」轻抚她大腿柔声问。
都冷血地把她束缚着羞辱了,现在又装什么痴情?
「你这样还叫『爱』?」她有气无力,仍忍不住低声质疑。
话音一落,他就打住了动作,整个人不会动了。
的确,在好好呵护她、亲近她、得到她的愿望之间,同时也夹杂着想报復她的慾求。
他一直以为自己看着父母过份亲暱而起邪念是自己的问题;跟不同的女生交往,约会时却只能想着母亲的自己,他也觉得噁心至极。
鄙视自己的痛苦却不能宣之于口,他独自承受十几年。
是到离开家里,在美国几年,他才渐渐想通,这份痛苦是父母造成的。他们自私享乐,完全妄顾了同一屋簷下的儿子的感受,也没理会自己的行为会如何影响儿子的成长,以致他对自己的母亲起了扭曲的感情。
但再扭曲,他心底很清楚,这是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对啊,也许我也恨你吧?」他风平无浪道,又再次把喉管塞进她下体,她也再次尖厉苦叫。
他把喉管一点一点地深入她穴中,直至感到了宫口的阻碍才停下来,缓缓往外抽。
「啊、啊……不要……」她全身发软,逼不得已靠在李昊昇肩头,猛地摇头:「不要、不要……」
穴中很快又被填满了,他却没把喉管抽出,任由水流继续攻入她鼓胀的花径中,直至肉壁已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