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不贴合。
“还疼么?”
没有回答,只有坚硬而温柔的挺进……
(此处被装逼作者删去一万字)
第二天一大早,淘淘妈刚喂完奶,秦爷的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昨天订的酒店退了,改在通州的一所别墅里举行订婚礼,日子还是明天,不许包红包。
“呦,订个婚就租别墅啦!这要是大婚,还不得把故宫包下来啊!”许太太不放过任何一个挤兑秦爷的机会。
“咯咯咯……那个大杂院儿不就是婧主子您婆家的物业吗,凭咱姐们儿这关系,到时候还用花那冤枉钱啊!您给内务府下道口谕不就完了吗?”
估摸着咱可依姑娘是真高兴,稀罕的没顶许太太的嘴,还连捧带哄的耐心的解释:
“别墅是岳寒爸爸的,平时就是拿来请请客搞搞聚会,什么都是现成的,咱们直管享受就成了……岳寒这小子也是真浑,订婚连亲爹都不通知一声,老爷子直到昨天晚上才知道,咯咯咯……”
信息量实在有点儿大,婧主子举着电话,一时不知道该先接那段儿,索性接着调侃:
“呦呦呦,这还没过门儿呢,就老爷子老爷子的啦!还不知道老爷子得不得意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儿媳妇呢!”
“婧姐~你别老挑人家毛病好不好嘛?”
要嫁人的姑娘就是不一样,竟然腻腻歪歪的撒起了娇,“长辈嘛,我在家就是……”说到一半,可依忽然咬住了舌头,“哎呀讨厌,不跟你说啦!”
祁婧被逗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笑了半天,边喘边问:“那我们几点过去,需要做什么准备呀?”
“宴会安排在晚上,你们什么时候来都行,我俩一早就过去。”
可依的兴奋劲儿持续飘着红,小嘴儿滔滔不绝:“据说那边地方挺大的,有花园,有泳池,吃的玩儿的全齐,哦对了,还有个马场呢!”
“马场!可以骑马的?”祁婧一听来精神了。
“对啊!莫黎姐早就说要教我了,咱们正好一块儿学学!”
听着可依欢快的号召,祁婧想起了情人谷的水草丰美,莫黎一马当先的飒爽英姿一下呈现眼前,愈发的跃跃欲试起来:
“太好了,那我们明儿个也早点儿过去!”
“嗯嗯,把淘淘和阿桢姐也一起带来,省得你拎着俩奶子牵肠挂肚的,玩儿也玩儿不痛快!”说着说着,秦爷就钻出来了。
“呦呵,岳家少奶奶还真体贴呢!看来这要成家的人就是不一样了。”这句,婧主子是真心感慨,不过,立马就不着调起来:“我都开始替我们家男人嫉妒岳寒了!”
“切,你们家男人,那才叫真的招人嫉妒好么?”
可依轻快的语气仍在,可越拖越慢的调调明显拉出了讳莫如深的话外之音,透着股春意盎然的腥甜。
祁婧岂能不明白对方所指为何,故意装傻:“他个盖楼的有什么好嫉妒,脑回路都跟砖头似的拐直角弯儿,要说优点,也就剩个心眼儿实在,喜欢助人为乐罢了。”
“占了便宜还卖乖,我是墙不扶,树不扶,就服你。得了,不跟你贫了,还有好多电话要打呢,明天早点儿来!”
挂了电话,定位第一时间就发过来了。许太太举着手机蛮腰一塌,跪坐在床上。脸上的笑意久久未散,竟发起了呆。
从来没听岳寒提过他这个父亲。平时聊天,他的家庭留给大伙儿的印象就是母慈子孝的两个人。
这个早年就离开他们母子的商人父亲,还是在可依口中知道的。
能有一个带马场的别墅专门用来社交,想必生意做得很大,很成功了。岳寒为什么连订婚这么大的事都不愿意通知他呢?
“这可一点儿也不像他啊!”祁婧在心中默念。
从坝上郊游那次头一回见面,岳寒就是个阳光帅气,随和讨喜的男孩儿。他平时话虽不多,看似性格内向,可该说话的时候,又敏捷练达,绝非迟钝木讷的老实头。
自从“婧主子出宫以后”团队组建,祁婧几乎每天都跟可依,岳寒,洛小勇几个人泡在一起。
创意多半是大家伙集思广益碰撞出来的,形成剧本则主要由岳寒搞定,最有文学素养的可依总是在这件事上躲懒,挑毛病却是稳准狠,也最积极。
每到这时,大家争论得面红耳赤,岳寒的情绪却往往是最平和的。
可依经常一个眼色就拉上洛小勇助攻,还没等祁婧站好队,岳主笔已经痛快点头,“好的好的,那我再改改。”
而每次改过的桥段,他都绝不会原封不动听别人指挥,而是加进了自己的私货发挥,创出更多新意,让剧本质量大幅提升。
除了秀外慧中,才气内敛的温良素质,最让祁婧青睐有加的,则是他举手投足间那份收放自如的圆融独立,和与世无争的从容豁达。
如果要给岳寒画一幅肖像,浮现婧主子心目中的是一位既俊逸出尘又佛法精深的得道高僧。
无论是跟高阳公主厮混的辩机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