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骚……哦——特别……骚啊……啊——再快点儿……哦吼……哦……啊啊啊……”
“告诉……哥哥……有多……骚啊?”
不过,毕竟年长了十几岁,怎么可能一味被人牵着鼻子走呢?获得喘息之机,阿桢姐终于拿出了姐姐风范,至少要在态度上转守为攻:
“你先……告诉我,她喜欢深……啊——”话没说完,一招毫无征兆的直捣黄龙戳中花心,“咕唧”一声溢出花唇的液响比那声惊叫更早刺入阿桢姐的耳膜。
“出门几天,他怎么学了这么多花样儿啊?还是……还是本来就在那些人身上练……练熟了?一次就对付了叁个女人,没点儿花样应该是不成的吧?”
李曼桢立时觉得那里像抱着个漏电的小马达,高频率的酥麻酸爽像水波纹似的散开,小嗓子拉出了蚊子叫似的持续娇吟。
“就一个字,骚!”
不着调的念头一个又一个的冒出来,并未让阿桢姐乱了方寸,忍着快美故意不接男人的话:
又一条黄龙截断话头,撞在心口上,强烈的快感爽得她叉开的大腿直哆嗦,而抽退时又比偷走了主心骨还让人发慌。
所以,除了第一声,接下来的叫床都被压成了深深的喘息。听了男人的询问,根本匀不出气力回答,只好拨浪鼓似的摇头。
李曼桢被干得像浪尖儿上的小船,呜咽中勉力望着男人的眼睛,小嘴儿张了又张,终于在哼唉嘤咛的纠结里咬准了那个字:“骚……”
男人居高临下并未闪躲,坏笑着再次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的干她:“好桢桢,告诉哥哥,你骚不骚啊?”
“我喜欢深……嗯——”
男人笑得腹肌带着鸡巴直发抖,开始一下比一下重,“那你……告诉我……到底……骚不骚啊?”
再一次迎来被穿透似的快美,阿桢姐死死搂住了男人,“哥哥……我要深的……下下都深……求你别……嗯哼~~!”
男人满意的笑了,家伙再次一下接一下不紧不慢的抽添,趴在她耳边问:“那你是喜欢慢的,还是喜欢快的?”
没用上几个轮回,已经被摆布得如痴如坐予取予求,一会儿悠悠肝儿颤,一下又哀哀呼号,会不会吵到某人睡觉,再也顾不上了。
似乎为了打个样儿,男人屁股一拖一沉,犁头开始在洞口那一小截进进出出,速度却快了好几倍。
男人闻声大喜,整个腰胯都在撞击,紧密交合中的器官发出结实儿淫靡的肉响。
“我……呜呜呜……”
被干得浑身肉紧,却忽然想到对面房间里应该有人还没起床——昨晚鏖战半宿,大早上的又来,实在是太没脸了。
男人的追问带着湿热的气喘,触底的黄龙早已缩了回去,再次变成了小马达。
男人的挺刺不再那么激烈,李曼桢反而嗯嗯有声,才刚聚敛的心神仿佛在被犁头的深度牵扯,根本无力跟男人夹缠不清。
“大点儿声!”男人狠肏一下。
“呃啊——许博……哥哥……”
“胡……嗯——嗯——嗯——啊……”
“喜欢哪个?”
“这种话,你嗯……是不是也……问过别人?”
单亲妈妈李曼桢从未在江湖上行走过,自然不知道有从天而降的掌法,更有九浅一深的棍法。
“呜呜呜……深……深的……”
李曼桢双臂搂紧男人肩背,韧性十足的吟唱越发颤乱,井底的空虚仿佛形成了个泉眼儿,伴随马达的节奏往外直冒浪水儿。
后面的话涉及不可描述的技术细节,终究说不出口,急的嘤嘤哼唧,竟撒起了娇。
“嗯——我……才没有……嗯——你……好深啊……”
求欢时“哥哥肏我”这样的痴言浪语,李曼桢尚能当着男人勉强重复,可是,“骚”这个在她看来明显带着侮辱性的字眼儿,偏要用在自己身上,还是说不出口。
男人说话时攻势一缓才容她奋不顾身的顶嘴,可惜只吐出了一个字,就被恶狠狠的大鸡巴给怼了回去。
男人抽添更缓更深,好像在细细品咂完全占有她的滋味,却又嬉皮笑脸:“姐,你这是答不上来,想先听听别人的么?嗯……真聪明哈!”
“那你告诉我,喜欢深的还是浅的?”
那根东西好像一下扎进了脊梁骨,裹满浆液的形状变得无比清晰,又酸又麻的快美把屁股都爽翻了。
下意识的回答之后,阿桢姐不无懊恼的坚信,那些不相干的女人绝对会给出同样的回答:
李曼桢挥起小拳头擂在男人肩头。
这回姐姐的阅历终于派上了用场,无比及时的补上了所有可能的漏洞。
“我……嗯嗯……我喜欢又快又深又……又狠的……”
“呃啊……骚啊——”这一声浪叫标着高音,仿佛给自己定了性,再没什么好遮遮掩掩,“哥哥我骚……求你……求你狠狠的干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