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或者一匹发情的马!再也不是人群中气定神闲,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
“先去看看有没有人。”相拥着迈过门槛,丽丽姐第一时间想要锁门,可这种门哪有在外面反锁的道理呢!只好像个经验老到的淫妇那样支使奸夫做战场侦察。
“怕什么?除了你老公,谁也拦不住我要你!”
陈志南像是捕到了山妖水魅,一刻也不敢松手,哪有心思观察地形?搂着美人凑近花房的玻璃门。
夜风很凉,那里面肯定避风,确实是一片理想的寻欢乐土,给丽丽姐点赞。
“怕他你还敢这样,一点儿都不像个领导,咯咯……”祁婧挣脱男人的怀抱,推门走进了花房,“哇!这里面好暖和,好香!”
天台上并非没有灯,只是没人开启。除了星月,唯一的光源是安装在楼角上照向地面的氛围灯散射的光雾。
所以,花房里虽然光线幽暗,还是能分辨出摆满整个空间的葱茏馥郁。沿着一条扁石铺就的小路一望到头,还摆着一块玉枕形状的大石头。
“也不知道那上面硬不硬,干不干净,简直就是专门为野鸳鸯准备的炮床啊!”
生性放荡的丽丽姐脑子里瞬间摆满了各色体位。正要迈步向前,男人的气息已然再次笼罩。不知怎么,望而却步之感竟油然而生,一个转身,推住了男人胸口。
“不行!不许你进来!”
“为什么?”
男人的错愕在看到美人咬住樱唇的刹那忍俊不禁,一把捉住她手腕,正好握在那串潘多拉上,“我可是送过礼物的……”
“那也不行!您是领导,得自重!”
这TM也太能演了吧!连江湖混老的丽丽姐都为自己的台词脸红,男人就更不屑一顾了。那纤弱柔嫩的小巴掌根本挡不住流氓硬闯,女人则被一步步逼退。
“我算什么领导啊?在你面前,我只配给女神提鞋。”陈领导也没长个省油的嘴。
“步步惊心”的丽丽姐实在没办法用上全力,因为忍住不笑一样很费力气。当然,更讨人喜欢的是男人竟如此默契的配合她做戏。
假戏真做也好,真情流露也罢,他都在展现自己更加有趣的另一面。
“这样的话,你跟你老婆说过么?”
男人的进逼停了下来。根据经验,这句应该不是剧本上的台词。但是,他这次没有故意敷衍,略作思索之后,谨慎作答:
“在她面前,我当然也不是领导,不过……你懂的。”陈志南的目光垂向美人的胸口。
“如果——我偏不懂呢?”
祁婧上前一步,仰起脸望着他,手指仍在衬衫纽扣上摩挲:“你跟她做的时候,会不会这样讨好她?”说着,另一只手摸到了裤链儿。
那个正在消软的蒙古包立时被拯救了起来,“或者,她会主动讨好你?”
“为什么要问这个?”
男人的声音有些涩——他终于还是选择了回避。
祁婧俏皮又不屑的撇了撇嘴,眸光倏然一锐,扭头就走:“不说拉倒,有什么了不……啊!你干嘛呀?放开……放开我!”
男人的臂膀箍得跟铁钳一样紧,而祁婧的挣扎也绝对不是为了演戏。
她甚至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一言不合就翻脸,但直觉告诉她,必须如此,绝无圆转的余地,一定要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祁婧……小婧,你别这样……你听我说……我喜欢你!我太喜欢你了!我跟她……跟她根本不幸福,可是……”
男人夹杂粗喘的告白像个标准的负心汉,听起来既不负责任又不要脸,但是祁婧心里明白,他说的全都是真话。
一个把热情射进自己身体时忍不住哭泣的男人,你一定得相信,他愿意说真话。
而类似的真话,那天晚上分手之前他也曾说过。关于孤独寂寞冷,关于言不由衷和身不由己,关于心与心的距离,光阴在等待中消磨掉最后一丝热情……
当然了,按照她的理解,他也说到了希望的白月光,尝试放下后放纵的激情,还有深深的感恩和殷殷的期盼。着意有所保留的,应该就是这个“可是……”
见好就收的丽丽姐停下动作,累得气喘吁吁,热汗涔涔,嘴角上却挂着一丝骄傲的坏笑。
“可是什么……”这种时候,是个女人都忍不住追问。
那个妖媚而刻薄的声音不知何时跟进了花房:“可是——我不能对不起她,是么?可是——我有必须尽到的义务和责任,是么?可是——我要注意各方面的影响?可是——孩子还TMD那么小!咯咯咯……哦对了,还有那句‘爱着,可是不再喜欢了’。别傻了妹子,说到底,他就是贪……”
不屑一顾的浪笑犹在脑中回荡,小腹突然一紧,丽丽姐连忙去抓男人的手。
可惜,终究晚了一步。
随着一声夹着酥颤的娇吟唱响,男人粗重的指尖不偏不倚的按在了那串珍珠上。那样扎实的揉按,惊诧的探索,如果不是隔着衬裙,上面的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