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汁液必定透出,沾他一手。
“这是什么?”陈志南的男中音根本压不住惊喜。
“诶呀别动……嗯哼——不要……嗯哼哼……不许你动!呀——”
伴着一声尖叫,丽丽姐双脚离地腾空而起,被男人拖在双臂之间,径直朝那块大枕头悠荡过去。
石头表面特别光滑,虽然很硬,却一点儿都不凉。这是祁婧的屁股直接跟它接触之后的所有感觉。
双腿被架上男人的肩膀。宽大的裙摆则被撩到了胸腹之间。他在盯着那里看,两只手分别推住浑圆健美的大腿,看得很仔细,很用心,似乎也很动情。
灼热的目光探照灯一样扫了上来,丽丽姐身子一缩,迅速把脸转向了一边,不敢再跟他对视。
自从穿在身上,她就没再仔细看过。但自己的那里是怎样的饱满肥厚,鲜嫩多汁,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珠串压在唇瓣之间,没两下就深深陷落,几乎被吞没殆尽,完全能感觉得到。不然,也不会上几层楼梯就产生那么强烈的刺激。
此时此刻,那上面一定汤汤水水,满目疮痍,完美的诠释着什么才叫一个浪坏了的骚货吧?
发明这东西的人真TM是个天才,既让女人浪得失去理智,又把男人撩得神魂颠倒。
就是……就是这样被人掀翻了品鉴赏玩,也太没脸见人了吧!看来,我们的丽丽姐内心终究还不够强大。
男人越凑越近了,已经可以感觉到他烘热的鼻息。接下来会不会就是嘴唇和舌尖?反正他连尿都肯喝的。
丽丽姐赤裸裸的期待透着一丝丝紧张,越来越深的呼吸带动小腹起起伏伏,更添一层羞耻,不由自主的想要并拢双腿。
这时,男人的一只手松开了,仅用肩膀顶住她的腿弯。
他想干什么?啊……哦哦哦……他……他在拉扯那东西!
“嗯哼哼——”一串带着颤音的轻吟钻出鼻腔,却怎么也无法痛快的哼唱。
那珠串够硬也够滑,来来回回波波粒粒的却没什么摩擦力,直与滚动无异,根本不能跟有力的嘴唇和麻麻的舌头相比。既无法满足被吸吮舔舐的酸爽渴望,也没有灵活的技巧和感人的温度。
它只是在机械的勾引,撩拨着每根神经最纤细的末梢,勾引身子里最深处的痒。
是的,只是痒,不痛不快的,MD只会没完没了的痒!
啊——!
没过十秒钟,丽丽姐就受不了了。偏偏男人的身子太靠下了,指尖将能够到他的头皮。丽丽姐吭吭唧唧的勾起上身,去拽他的耳朵。
“怎么,不舒服么?”男人轻松躲过指爪的偷袭。
“不……你别了……这样……这样真的好痒……”丽丽姐捉住男人的一只胳膊,极不情愿的哀求。
“痒?痒不好么?等下给你止痒……”男人并没停下的意思,“跟你老公做的时候,你也穿这个?他也像这样讨好你么?”
“你TM可真会现学现卖!”
一声怨气冲天的咒骂飘过丽丽姐紧锁的眉头,“嗯哼哼……这根本不是讨好,是……是折磨……哼哼……”
“怎么会呢?看你……啧啧……流了这么多……”
说着话,男人托起肥硕的屁股,把身下的裙子又往上推了推。骚水爬过菊花的每一个褶皱,对丽丽姐来说都仿佛历历在目。
她实在难以忍受,运起腰腿用力的扭摆交错,心里已经开始咒骂狼心狗肺的许先生,也不知从哪儿淘换的这东西捉弄自己。
男人的肩膀遭遇剧烈的反抗,终于微微一笑:“那……我亲亲她好不好?”
丽丽姐胸中憋了排山倒海的委屈,湿漉漉的大眼睛里凝着冰晶,锐利得好像要杀人。就听她没好气的轻斥:“那你还愣着干嘛呀?”只可惜,最后的尾音没绷住,拐了好几个弯儿。
“不如我们玩儿个游戏吧?”陈志南停下了拉扯,不那么一本正经的说。
“切!学会耍花样儿了么?”丽丽姐语气不善,云霞漫天的俏脸上却妩媚自生,“说吧!怎么个玩儿法?”
“我在为你服务的时候,你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撒谎。”
丽丽姐一个,“噗嗤”一下乐了:“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呀!直接问不好么?”
“不是有句话说,嘴巴会撒谎,身体很诚实么?”
陈志南越来越一本正经了,“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时候,撒谎的几率会小一点。”
“歪理邪说!”丽丽姐撇了撇嘴,眼珠一转:“让女人跟你说实话么?可以,但我只会回答是或者不是。”
谎可以不撒,但非黑即白的回答,对提问的要求明显高了一个档次。
珍珠内裤被拨到了一边,男人的头低了下去:“在我之前,你勾引过别的野男人么?”
“嗯——是……啊!再往上一点儿,嗯——好舒服……哦——”也不知是给答案注解,还是实在情不自禁,丽丽姐的回答明显超字数了。
“他们……都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