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东西太大了,又格外的硬。插进去的瞬间,她甚至能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刮过门扉处,随后大龟头直直顶到深处的宫口。
涂笙尖利的叫唤一声,又麻又胀的感觉让她当场就想投降。
都叫他轻点儿了!
她愤愤的回头瞪人,正要说话,男人却掰着她小巧的下巴亲过去。
“唔……”
他的吻如同他的动作一样,急切又暴躁,一副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架势。
她吃力的承受着,腰身像是绷到极致的弓。嫩臀紧贴男人的小腹,脑袋扭过来被迫与男人唇齿纠缠。
涂钺握住她的腰,劲瘦的窄腰迅速又用力的摆动着,粗长的肉茎在少女两瓣臀间快速进出,每一下都撞出剧烈的声响。
一边插穴的同时,他贪心的想捏捏她的小奶子,手伸上去却只能隔着礼服摩挲。
他一时有些后悔。
该将她脱光了再绑起来的,啧,仓促了。
他退而求其次的自她后背解开的拉链伸进去,扒了蕾丝内衣便捏住其中一团嫩奶。
“哈”涂钺低低的喟叹。
太久太久了,他的心连同他的身体都一直渴望她,现在抓在手里才终于有了点实感。
哪怕他早就得知她人在欧洲,哪怕一个月前他总算查到她的下落,哪怕昨天他就知道她跟他住在同一间酒店。
直到现在把人绑在床上,抱在怀里亲吻着,他才有找到她的实感。
这种失而复得的情绪令他格外失控,哪怕他在这之前一直压抑得让旁人看不出丝毫,可越是压抑越是失控。
如今掐着人家腰的力道,好似想把她掐断一样。
至于做爱时更是要置她于死地,每一次抽插都用力插到底,那嫩乎乎的少女穴没几下便被插成红艳艳的一片。门扉处的穴肉随着肉棒抽拉,扯成薄薄的膜,吸着男人的肉棒进出。
极致的痛苦却又伴随着极致的愉悦,涂笙在这方面本来就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如同打了败仗似的,红着眼眶再一次哭出来。
哭声被男人堵在唇齿间,只有低低的咽呜。
“呜呜嗯嗯”
以往他最心疼她这样哭,最害怕她这样哭,如今听在耳朵里,像是拿针一点点在他心口上缝合,缝合这一年多他无法拥她入怀的空洞。
疼吗,肯定是疼的。可这种疼痛刺激着神经,变成另一种畅快感。
兴奋的澎湃的,疯狂的畅快。
他就是要她哭,就是要听她哭。
“笙笙,笙笙”他轻咬她的唇呢喃,“嗯我的笙笙。”
涂笙像是察觉他某种近乎癫狂的情绪,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她不是怕,是委屈。
“嗯哼小叔叔疼笙笙疼”
她想问他温柔点好不好,轻点好不好。但明明,快感更强烈。
“啊”她扬起脑袋,男人的亲吻落在她耳后,鼻息滚烫。
穴腔里的硬物烫得吓人,抵在深处碾压里头的每一寸艳肉,带来无比多的快感。
胸乳也被男人的大手玩弄着,肆意拉扯揉捏,爽得她攥紧手心,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涂钺知道她如今口是心非着,毕竟下面的小穴湿得直往外流水,他每次插进去都感觉要化在里面。
“不疼的,不疼,笙笙。”他咬一口她后脖颈的软肉,“小叔叔让你爽。”
他说完将肉棒整根抽出,然后抵着红彤彤的小穴用力捣进去,插在最深处转着圈研磨。
“啊哈”Pō㈠8ɡひ.ひīρ(po18gv.vip)
涂笙长吟一声,直接高潮泄身了。
透明的淫液堵也堵不住,一点点自快撑爆的穴口溢出来,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穴口处还沾着一圈被肉棒捣出来的白沫,淫靡不堪。
身后的男人见状邪气的笑出声,“呵,真是不经cao啊”
涂笙抖着小身子,脑袋里跟放烟花似的,绚烂生辉之后又空白成一片。
她张着粉唇,贝齿轻轻咬住,一副难以承受的样子。
此时她整个人彻底软下来,哪怕手被绑着也直往下掉,手臂被迫拉得直直的,绷得细瘦的手腕看起来格外可怜。
涂钺看在眼里,总算大发慈悲的解了领带,把人放到床上。
他两手揽住她的腿弯,俯身压下去,缠绵的亲吻身下软趴趴的人儿,一边吻一边用舌尖卷走她面颊上的眼泪。
涂笙总算解脱的双手,耷拉在脑袋两边,已经丝毫提不起力气了。
大魔王偏头吻一下她的手腕,好心问她:“疼吗?”
“嗯哼啊”她已经没精力管疼不疼的问题,因为穴里仍被插着,硬热的肉棒一直堵在里头,虽然现在进出的速度缓慢许多,但还是无比的酸胀。
涂钺见她一脸的意乱情迷,没忍住恶意,重重的插了一下。
果不其然她反应激烈的叫出声:“啊哈!”
他勾唇低头看去,看两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