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你跟涂笙的关系,而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需要一个父亲。”
“但你是万万不能跟她结婚的,不是吗?”
“现在这种情况,反正你也肯定会找人扮演她的新郎,那不如找个知情者,你觉得呢?涂二爷。”
其实哪需要谈一下午,不过三句话,涂钺便沉默以对。
但他还是有怒意散不去,因为对方确实猜中了他的心思。
“我大可以找个好控制的傀儡,不一定非要是你周琮佑。”
何况他在涂笙心里的分量太重,她是爱他的。
否则也不会三翻四次对他心软。
“别人?涂笙会愿意吗?你应该比我了解她,她看不上眼的人,你非要安排在她身边,她只会更加逆反。”周琮佑这么说着,语气笃定。
明明是揍人的那个,涂钺此时脸上的神情却闪过一丝难堪。
对方完全说中了,他无法反驳。
他点了支烟,刚吸上一口,对方又说:“让我跟她结婚,她也可以同样不离开你。”
一根烟抽完后,涂钺眯起眼看他:“她已经同意,跟我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
周琮佑脸上没有意外,反而淡笑:“这不冲突,我走过明路就行。”
都是些疯子,为了得到一个人,什么底线都不要,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其实大家都清楚,不论是注册结婚还是办婚礼,都不过是形式上的东西。
真正重要的是,他们必须确保自己在涂笙身边能占有一席之地。
涂钺知道这小子为什么这样孤注一掷,因为再晚些时候,陆家那边反应过来,他就再也没机会了。
可他就想看他们斗上。
所以涂家发出去的婚宴请柬,陆家连同公仲家都有份。
他们拿到请柬的结果就是,婚礼当天,新郎被某个伤好了大半的人堵在更衣室。
二人剑拔弩张,必定会打起来。
婚礼的地点在中美洲,某个涂家买下的私人岛屿上。
私人领地,要打要杀内部解决,谁也管不着。
那边两人对峙着,涂笙本人则被涂钺压在隔壁房间的沙发上。
这里是新娘的化妆间,隔壁的动静隐约能听得见。
涂钺一点点扯掉她身上刚穿好的婚纱,问着身下满脸气鼓鼓的人:“你说,他们今天会不会真的死上一个?”
涂笙不答话,他偏要听她回答。
大手从她敏感的身子上一寸寸划过,最后指尖掐住粉圆的乳尖。
“说呀,会不会。”
他手上稍一用力,涂笙便受不了的哼出声,“嗯不会。”
她又不是个好吓唬的,都说是涂家的地盘了,谁都得留三分颜面给涂家。
真出了事情,也是涂家来收场,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顶多就打打架喽,互殴个半死不活的就差不多了。 这种画面,涂笙想想都觉得头疼,她早该知道会这样,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他们结婚这事。
在她看来,有了孩子也并不是非要结婚。
无奈爷爷那关过不去,听说消息后她父亲也愁眉不展。
她能怎么办,妥协呗。
只希望隔壁的两人,今天顾及着些,别把事情闹大。
涂钺察觉她格外的分心,垂首含住她另一边乳尖,狠心咬上一口。
“啊……很疼啦!”涂笙揪他头发。
她现在胸乳很敏感,应该说整个身子都很敏感。
涂钺心里不爽,只想更多的折磨她。不仅没松口,还过分的咬了好几口。
涂笙哼哼唧唧的要推开他,“你走开啊,不许咬我……”
明明婚礼都快开始了,他还压着她不许她动弹。
“好,那换你咬我。”
涂钺解开西装裤扣,掏出涨大的东西抵在她湿透的门扉处。
婚纱这东西意外的好脱,此刻涂笙已经浑身赤裸,反倒他还一身考究的西装。
一派衣冠禽兽的样子。
她被过分热的硬物烫得一颤,还没来得及拒绝,对方已经一举插了进去。ⅴρò1⒏Сòm(vpo18.)
“嗯哼…………”
她咬着唇,因为身子过分敏感,所以思绪很快被带走。
涂钺亲她的面颊,夸赞她:“咬得挺好,水也挺多……”
没羞没臊的荤话张口就来,惹得涂笙想真的咬他一口。
可要是真的咬了,少不得又得被他调侃。
男人插进去了刻意没动,低下头卷起舌头吸吮她的胸,粉色的乳尖像颗弹软的果实,在嘴里舔弄不过瘾,他恨不得将它吃下去。
“啊……啊哈……你别舔了……”
涂笙受不了似的攀着他的肩膀,下腹又痒又热。
可身上的男人故意使坏不动,搞得她不上不下格外难耐。
她抬起腿去夹他的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