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湿漉漉的,像是被粗鲁地蹂躏过。原本锋利的唇线微微上翘,嘴唇晶莹艳红,好似被涂上了一层甜蜜的唇釉,像是脆皮草莓甜筒外层美丽的糖壳,又或是镶嵌在奶油蛋糕顶上那颗诱人的樱桃。
林静的视线扫过他的嘴唇。在捕捉到那点飞速扫过的舌尖时,她的瞳孔猛地一缩,原本沉寂的欲望在此刻死灰复燃。她慌乱地垂下眼,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而肖景行只是轻轻地笑着,上下的长睫叠起,像是准备攻击的捕蝇草,他自顾自地摘下手上的戒指和腕表,然后开始解剩余的衬衫扣子。
一颗一颗,他的动作非常缓慢,比起脱衣服,倒更像是在表演,就像塞壬用歌声吸引海上的水手,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林静,耐心地等待她抬起头,主动掉入他的陷阱。
“为什么一直低着头,刚才不是摸得很开心吗,怎么现在就不想看了?”他明知故问道。
“还是说”他的嘴唇贴着林静的耳廓,好似一朵散着热气的红玫瑰。
他用气声说:“你想要亲自动手。”
林静只感觉自己被一朵云蹭过耳面,耳道痒痒的。她努力继续低着头,不跟他对视,目光的边缘却出现一件白色的衬衫——是肖景行方才脱下的,被他扔到了地上。
她的脑子突然装满了肖景行出浴时的画面,他总是喜欢赤裸着上身,如果洗头了,他会任由头发上的水珠掉下来,沿着那些曲线滑落,直至顺着小腹上的人鱼线,没入下身包裹着的浴巾,然后走到床边,十分自然地让她给他擦头发。
他知道她喜欢他的胸,他知道她最受不了什么。
“林静你要帮我脱裤子吗”他语气坦然地问询,唇间溢出的气流像迷雾钻进她的耳朵里,温热而潮湿,刻意压低的嗓音满是蛊惑的意味。
林静咽了下口水,想要继续装作不在意抬头时,却还是被他扑面而来的胸肌晃到了。
好大林静咬着嘴唇,想起肖景行上次跟她抱怨,他的衬衫扣不上了,需要全部买大一号,然后她回过头,看到他有些苦恼地抓着自己的胸,胸肉从指缝里溢出来,像是软绵绵的蛋糕,不放一滴水的那种。
“我我现在很困,”她艰难地移开眼,“我要去睡觉了。”
“可是,”肖景行像是没看到林静的眼神,不仅将她搂得更近,还紧贴着她挺了一下腰,“我这里还有些问题没有解决”
他的声线平静得仿佛在办公,却又含着暧昧和委屈。林静被他抱在怀里,他勃起的下身顶着她尚且湿润的阴阜,两瓣尚未闭合的软肉坐在他的西裤上,随着挺动,被轻轻撞了一下,不重却让她头皮发麻,她一时间失去平衡地倒向他,两手恰好撑在他的胸上。
果然好软好大,她一只手都握不满。林静悄悄地捏了一下,不禁在心里感叹,嘴上仍强硬地说:“那是你自己的问题,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它很想进去”肖景行像猫一样蹭她,他柔软的黑发蹭着她的肩膀,顺滑的高档西裤蹭着她微张的阴穴,像磨豆腐般打着圈,将粘腻的水液在西裤上抹匀,晕开更大的深色湿迹。
她抓紧了他的胸,忍不住想他怎么可以说句话都那么色,他那些下属估计做梦也想不到,他们平日里刻薄严苛的上司在床上居然可以骚成这样。?ó㈠⑧Ъóóκ.?óм(po18book.)
“你不是喜欢跳蛋吗,你可以,”林静吸着气,期期艾艾地说,“你可以自己用跳蛋解决”
“可以啊。”他眯起眼,答应得异常爽快。
“我可以把它放在你的穴口,用鸡巴插到里面,”他用两根修长的双指夹起那个湿淋淋的跳蛋,贴着林静的皮肤,从胸间一直到小腹,“它会一直顶在我的龟头上,然后在你的小穴里一边震,一边动,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林静咬牙说。
“是吗?”他抬高大腿磨着她湿哒哒的穴,用一种惋惜的口吻说,“但这里流了好多水,好可怜。”气得林静一手捂住他的嘴。
肖景行一脸无辜地望着她,然后舔了下她的手心。林静蓦地收回手,颤着嗓子喊:“你你你干什么!”
“你在生我的气吗?”肖景行盯着林静看了一会儿,“因为我把你绑起来了。”
“我没有。”林静不太想承认。
如果说有,肖景行肯定会争辩说她高潮了三次,而在这点上她确实也无法反驳,然后他大概会再追问,她到底在生什么气。
林静不想做更多的解释,她有些憋屈地抿着唇,觉得自己还没到生气的地步,但她也不想让肖景行觉得自己很享受,不想让他太得意,太轻松,可这些话说出来又会让她显得很幼稚。
“或许,”肖景行对林静的想法一无所知,他注视着林静别扭的表情,“我可以道歉。”然后伸出舌头,在林静的目光下,那条柔软的舌慢慢滑过他本就湿润而艳红的嘴唇。
这、这是
霎时间,林静只觉得自己的脸像火烧一样烫,下身似乎又有水要流出来,她连忙绞紧了腿,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