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的空间极小。近乎逼仄的间隙里,温软濡湿的花唇蹭在身下,齐业的意志力瞬息瓦解。
欲望随同热意爬上脑海。
颜凉就像小时候一般,爬他的被窝,要他抱要他亲。
现在终于不用再把她赶下去了。
“腿分开。”
齐业勾到她的蕾丝内裤。丝滑的薄布料,已经被淫水染得湿透,诱人得厉害。
解出自己的阴茎,贴在她的小屁股上磨蹭两下,颜凉哼唧着抬腿。
“插进去?”齐业扶着肉柱询问颜凉。
穴口极软,水液咕啾地往外淌,仿佛要将他吸进去。
没等颜凉回话,小姑娘自己压下腰,将硕大粗圆的龟头含入穴里。她的身体陡然绷紧,白嫩的脖颈仰着,发出一声呜的声音声。
听上去很爽,也很疼。
花穴窄小紧致,嫩的淌水,被含住的龟头温热一片。齐业扶住颜凉的腰,缓缓地插。他深入几寸,退出些许,又往内一顶,爱液一波一波地捣出,被子乱七八糟的裹在两人身下。
“师兄……不行……”
颜凉想抓被子蒙脸,却又想把被子踢开。她只能艰难地分开腿,却依然蜷着身子,感觉极其敏锐。粗大的肉棒全数插进身体里,近乎被填满,小肚子仿佛要炸开似的。
浅浅的抽插更是难耐。颜凉挠着床单求他:“师兄,被子不要了。”
“好。”
齐业将被子丢开后,清晰地看见她背着自己,相贴处正含着他的粗大阳物。齐业抬起颜凉的一条腿,花穴完全展露在空气里。嫩红色的肉唇被撑到极限,近乎淫糜的水光间一根阴茎出出进进。
“嗯嗯,师兄……那里,啊恩……”颜凉不敢看被分开的下身,一条腿被齐业抬起后羞得厉害。肉棒顶在她淫水泛滥的穴里,一阵又一阵地热意酥麻,她爽得蜷起脚趾,不禁缩紧下身含得更紧:“被操的好舒服呀……还要……”
“这么舒服?”
齐业换了个姿势。他跪在颜凉身前,抬高她的双腿架在腰上,让她清楚地看见自己是如何被他插满的。
抽插间水声淫糜,齐业看见颜凉面上的潮红色,插得更是凶狠,他俯身亲吻颜凉的脖颈:“喜欢?阿凉喜欢师兄操你?”
“喜欢!喜欢的……”
几乎被对这开来,身下操弄更是深刻,颜凉爽得几乎泣音:“最喜欢师兄了!想……想爬师兄的被窝……想抱师兄,嗯嗯……想和师兄一起睡觉,被师兄操……”
齐业现在只想把她操坏掉。
察觉自己的凶狠,齐业叫颜凉背对跪下,自身后不断插入。颜凉将脸埋在枕头里,口津与泪水蹭得到处都是,交合处滴滴答答地往外淌。
两只乳儿蹭在丝滑的床单上,粉嫩的乳尖发硬发红,颜凉开口哀求他:“师兄,这里也要……”
“嗯?”
齐业与她紧贴在一起,抓住她的乳肉,掐弄时插得极深,退出时,又把她的乳尖拉长掐弄。
颜凉哭哭啼啼地高潮。将这从未住过人的屋子弄得满是水液。
齐业抱她去冲澡,她主动跪下来,扶住他的大腿,张嘴含弄。
吐出后,颜凉将精液全吞了。笑嘻嘻地对齐业说:“师兄要帮我圆谎噢。”
“……嗯。”
齐业还在担心自己将她的嗓子插坏,毕竟她吞入深喉时眼角红彤彤的可怜极了。哪想颜凉竟然在算计这些事。
可师傅毕竟是师傅。
根本轮不到齐业圆谎。
傍晚回到轻暖阁,苍恒已经坐在沙发上,交叠着双腿,等颜凉主动回答。
他的面前,是一份林妍的检讨书。
林妍回到学校后深感对不起颜凉,主动写了两千字检讨,承认自己不该早恋不该闹脾气逃跑,结果迷路,害颜凉担心来找她。
她已经深刻地认识到错误。愿意接受任何处罚批评,希望老师不要牵连颜凉。尤其是颜凉还替她去找余姗评理去了。
“我以为凉儿是觉得为师上课太难,躲起来哭了。结果却是找男生打架?”
苍恒没想到颜凉长大了,性格也叛逆了。他抿着薄唇,叹息道:“为师的错。”
“打架?和齐业打到床上去?”
听说颜凉丢了,在屋子里担心整日的君无微微笑着,口吻恶劣极了:“我看你打架是假,想找人偷吃是真。苍恒,你这弟子,一个不认真,一个做事半途去床上欢好,你是不是该自尽谢罪?”
苍恒蹙眉,俨然痛心疾首的样子。
“师傅……”
颜凉哪知道林妍这么傻!她委屈地绞衣角,走过去小声道:“我错了。我不该不和你说就跑出去的。”
“你只是错这个?”
苍恒倏然起身,拎起颜凉,将她丢进一间房内。
而后,双手布阵,他拿过厚厚几摞的书放下。淡淡道:“之前是师傅对你太宽容。不该溺爱你。你自己在这里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