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不许闹!”
肩头一凉,颜凉呼吸急促。她能闻到君无身上浓浓的情欲气味,冷酷而霸道,像是要将她蚕食殆尽才放心的狠。
君无眼眸微眯,指甲刮过颜凉的肩头,在雪白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明显的红痕。
妖冶得近乎残忍见血。
“傻狐狸,你说什么?”
颜凉吓得冒出了狐狸耳朵。虚虚地耸拉着,仿佛在说她知道错了。
哪能因为君无喜欢她就这么吼尊主呢?她又不怕死地找死了。
“这是师傅布下的禁制,我不好好做题,却和你做这种事。师傅又要生气了。”
徒劳无功地保护自己的衣服,颜凉眼眸含泪,撒娇说:“我如果和你这样,与之前和大师兄在一起有什么区别?”
君无冷冷地笑了一声。
他抓住颜凉的肩膀,将她反身按了下去。
因为苍恒打定了主意关颜凉很久,书桌很矮,颜凉可以随意地在软垫上写习题,或坐或靠,还能躺。
突然这么一下,颜凉双手撑在书桌,双腿被迫将膝盖跪在软垫上。
她的裙子被扯破了,小内裤也被君无一把撕碎,远超于人类的尺寸的性器热得烫人。
花穴来不及害怕颤抖,君无抓住她的腰肢,狠狠地往前一挺。
“呜!你……混蛋……”
近乎撕裂的胀满感,甬道被插满破开,颜凉被迫抬高脖颈喘息。她想骂君无,但只有那一声,因为君无伸手捏住了她分开穴肉的顶端阴蒂。
小小的肉珠被他捏在指尖。
君无缓缓耸动腰肢,插弄尚未接受他的肉穴,声音妖媚动听:“傻狐狸,你说什么?”
“我……我……嗯……”
阴蒂被温柔细致地抚摸,按压轻碾,温柔得不像君无,可这般强烈的刺激感只有他才能给。颜凉摇头求饶:“我说……你好大,痛,你插痛我了……”
“是吗?”
君无呵了一声,懒得计较小狐狸的爪子。
他被她绞得太紧,几日没尝到她的味道,此时紧窄的花穴堪称桃源,但还是忍住了欲望,爱抚着身下被插弄的颜凉。
温热的爱液不断往外冒,他轻轻一刮,颜凉便颤抖着仰头呻吟,眼神迷离一片。
“舒服了?”
君无将肉棒抽出去一些,又重重地顶进去。
“嗯嗯,舒服……”颜凉几乎撑不住,身体又热又软,耳朵也跟着晃动,“你动一动。”
“这就求我操你了?刚刚不还说不行。”
一巴掌拍红她的臀瓣,小姑娘吃痛地呜了一声,小穴紧紧收绞,君无爽得暗叹一声,骂她一句:“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你生气了?”
小屁股不自觉得晃动迎合,粗大的阴茎在穴口不断进出拍打,击水声让颜凉不太清醒。可她记得,虽然君无每次都做得很激烈,但从不会这样折辱她。他果然还是在生气,可狐狸精的身子他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她被关了那么多天没做过……此时此刻,真的很舒服……
“放松,我要进去。”君无咬着牙,每一下都狠狠地顶上最隐秘处的花心,她一直在抖,大约是被操得狠了,呻吟声带了哭腔。
“我不要……痛……痛……你每次操进来都好痛……”
颜凉试图逃跑,可粗大的肉棒就像像是钉在穴内的凶器,翻天覆地般搅动她的快感,酥麻涨满的快意让她浑身发软。
颜凉勉强支起身子,君无握住她的左乳,用力掐她的乳尖。
“呜呜呜,你欺负人!”
“我欺负你?”
君无眼眸深暗,手下动作越发失控。近乎挞伐般惩罚着爱液淋漓的水穴,阴蒂被他掐刮,乳尖也没有逃过。
颜凉哭叫着被他破开宫口。
那处嫩肉极其细软,每被擦过一下都是滔天的快感,颜凉觉得自己又被君无操坏了,“你……呜呜呜……太深了,这样不行……嗯啊……”
“怎么不行?”
君无强迫她看被插入的交合处,伸手按压她发红发肿的娇嫩肉唇。
凶器般的肉柱正在插弄她的身体,颜凉看得眼热,泪水氤氲着叫:“就是不行,你分明说了偷吃不对。”
君无染了欲,嗓音沙哑低沉,他深深地嵌入她的内里,浓稠的精液几乎将她灌满。
“你知道你为什么犯错吗?”
在颜凉正被高潮侵蚀的时候,君无退出了她的花穴,沾着淫水和精液的肉棒对准她濡湿的后穴,缓缓插了进去,“因为你能拒绝齐业,却没有拒绝,这是犯错。本尊不一样,你不能拒绝。”
苍恒察觉到禁制波动时,已经来不及了。
他提剑破门,屋内春意无边的呻吟声低低地缠绵不断。
两条细嫩的腿架在君无肩头,颤抖蜷缩,在他破门的一瞬间忽然绷直,伴随着颜凉长长的压抑呻吟,苍恒不用猜就知道是高潮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