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廷刚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开着的电脑里有动静,他叁步并作两步在电脑桌前坐下,同时听到了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录像的窗口画面,复古原木色系的一间卧室,似乎没有人在,只在床头柜上开着一盏灯盏上点缀着柠檬花的黄铜台灯。
“居然...直接对着床了?”林廷喃喃。
他觉得有点口渴,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回来就看到了她。
镜头有点偏转了,不再对着床,亮度也提升了,看起来是她打开了房间灯:林廷把摄像头藏在了一个沙俄时期风格的八音盒里,想了点办法让它送到盛瑾手上。
如今镜头里是盛瑾的脸,她应该也是刚洗了澡,裹着浴巾——他又喝了一口水。林廷能从这个角度看到她湿润的红唇,纤瘦的锁骨,起伏线条的胸部。镜头前不时有黑影扫过,看起来应该是她把那八音盒握在手里摩挲把玩。
“你是多么漂亮,”他看到她亲了八音盒一口说,然后似乎把它放回一个对着床的架子上,“就像玛丽亚太后送给安娜塔西亚*1-1的礼物一样……”
她走到床边,接下来的动作让林廷呆滞住了——她随意地把裹着的浴巾扔到一张椅子上,赤裸着全身去开床头上的壁挂CD播放器。
年轻女人双腿微微岔开,跪趴在床上伸手拉播放器的电源线。她的姿势其实很放荡,足以让偷窥者通过摄像头看到她纤长的脖颈、线条优美的肩胛骨,后腰窄窄地收下去,双臀却白嫩而紧实、像柔软而散发着奶香气的马苏里拉奶酪。
林廷喉结微动,当即截了几张图。
镜头清晰度始终有限,而女人动作很快,让人难以窥探她更隐秘的股沟深处。
CD播放器开始播一首温柔的英文歌,盛瑾则翻过身,整个人仰躺在床褥上,一只手玩着枕套的流苏边。
她拥有端雅的面孔,白皙的双乳随着她的呼吸缓缓起伏,奶头嫩得像沁水的蜜桃,下体光洁,整个人看起来宛如油画上优美的大宫女。然而她略微丰腴的大腿根处却纹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纹身,不太真切,看着大约是一个红发女郎在狂热地亲吻一个滴着血的头颅*2。
这样狂野而嗜欲的画面是林廷未曾想象过的,他见过盛瑾许多次,在讲台上、在校园的林荫路里、在餐厅的卡座里,那时的她都是圣洁的白百合的姿态,风仪玉立,美得令人不敢亵渎。
如今他面对着那个风格与她大相径庭的纹身,像一个看着天使堕落的皈依者,心头的狂热莫名更甚了。
林廷看着盛瑾下床进了衣帽间,片刻后穿着一套红色的情趣内衣出来。女人淡红色的唇张合着,跟着音乐哼歌:
“In the wind
Across the sea
Hear this song and remember*1?2……”
那套内衣除了几根红带子,几乎是全镂空的,透白色的丝料根本遮不住女人的乳晕,当然她也根本没打算遮。
林廷低头看了股间一眼,察觉到自己完全硬了——他早在盛瑾脱了浴巾的时候就起了反应,如今性器直接顶到了内裤边缘,龟头已经蓄势待发,而镜头里的女人——盛瑾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根av棒来,跨上床就敞开了腿。
他把分辨率调到最高也看不清她最隐蔽的禁地,然而盛瑾一手抓着av棒的手柄,一只手扒在女阴处,是个极其明显的阴蒂自慰的姿态。
林廷想起他看过的一些片子,里头那些被奸的女人就是这样:被人用几根粗黑的手指扒开大小阴唇,露出那颗脆弱的蜜豆子,然后在震动棒高频的刺激下抽搐和浪叫。有一些施虐者甚至会用它折磨女人的尿道口,后者逼里流出来的汁不知道湿了多少个男人的手。
av棒的声音很明显,把音乐的声音都盖了大半。盛瑾靠在床头上,五官像一幅娴静的画,而嘴唇却微微张着喘气;她的手臂在av棒高频的震动下绷得很紧,小腹则在刺激中痉挛着蜷缩。
林廷一只手抚上自己的阴茎的时候,他把镜头放大聚焦在女人的腿间,对方调整了抓握的角度,av棒硕大的头部依旧遮蔽了大半个阴部,但他如今能隐约看到她最深处的鲜红肉缝。盛瑾那充满肉感的大腿根也在发着抖,上面那幅猩红而罪恶的纹身图案十分清晰,他能看到那个女郎飘扬的、弥漫到女人胯骨和叁角地带的红发,还有她脸上如痴似狂的笑容。
他喘着粗气撸动着阳具,满心无处宣泄的躁动,只能死死盯着屏幕。女人原本用来撑开阴部的手已经脱力地耷拉在一旁,林廷看着镜头里av棒灰色的圆形头部卡在她白腻肥厚的大阴唇之间,震得她快感连连,不时发出短促的哼叫。
盛瑾用空出来的那只手隔着胸罩去揉她的奶子,肥腻的乳肉又白又挺,在她纤细的指间几近溢出来。林廷听到她细细的抽吸声和微弱的呻吟从录像里传来,像一条裹挟着情欲在人心里缠绕的蛇。
盛瑾又去掐她充血发红的奶尖,没过多久整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