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的深处。
“呜……阿笙……”青亭的声音立刻变了,清润的嗓音婉转呻吟,舒服得浑身都在哆嗦,“要射了,要射了……嗯!哈啊……嗯啊!”
翠笙用两指夹着那颗饱满的龟头,止住了这次射精。青亭哭着往回忍,让精液一点点回流,却被翠笙托住了阴囊网上揉搓,精口发涩,硬是把精水反着逼进了膀胱,漫长的高潮成了折磨。
翠笙瞅着他面上痴态尽露,明显是熬不住了,于是双手擒住那根阳物,腰胯发力,煽情地从痒疯了的前列腺上碾压过去。
“啊啊啊啊啊!呃!酸啊!啊啊啊啊!啊咳……呜!”青亭尖声哭叫,微长的发尾扫在颈子上,喉结剧烈滚动,“阿笙!阿笙我不要了!不要了?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他太了解翠笙的手段了,这一套下来,短时间内他别想从高潮里出来,甚至连稍缓和都不可能,前列腺高潮没有不应期,可是高潮里阴茎会充血,只要抚摸得当,人甚至会爽到发狂。不到翠笙射出来,就会一直这么被强烈地刺激着,连崩溃都不被允许。
青亭上次被他这么弄,还是从玉楼出来那会儿。翠笙怨他瞒着自己想要独自去死,等他病养好了就罚了他一回。那次青亭完全疯了,爽得叫哑了嗓子,可是翠笙怎么都不肯放过他,一遍一遍止住他的射精,等到实在止不住了,就在每次射精之后附上惨烈的龟头责。
青亭疯狂地哭叫,翠笙跟着他一起哭,一会儿质问他,一会儿又咒骂自己,直到青亭再也流不出任何东西,才跪在他的床边失声痛哭。
可是这次不一样,翠笙怕他受不住,不会责罚他,只是温柔地抚慰着他的阴茎,帮着他慢慢吐精——可是这也许是另一种折磨,因为青亭甚至无法陷入狂乱,只能完全清醒着被扯入漫长的高潮,被后穴里坚硬的东西碾成齑粉。
“不是要我吗?哭什么?”翠笙又一次抽出到穴口,然后向着深处捣弄进去,青亭颤栗着抓挠床褥,被阴茎上那只手摸得眼前发黑,“你……你又罚我……就是吃块糖……呜!别碰!别碰龟头!啊啊啊啊!”
“好了好了。”翠笙的手指落在冠状沟下方的阳筋上,又放他泄了一次,只是些清液,“没有特意罚你,你不是想要吗。”翠笙抱紧了他,在不断锁紧的媚肉里泄了出来,摘下青亭的眼镜,细细吻着他的眼皮。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
青亭缓了缓,压下喉间的痒意,慢慢呼出一口气。
“你就不能对自己的身体在意一点。”翠笙握了握青亭纤细的手指,“以前不是很傲气吗,怎么现在这么幼稚。”
“以前……咳咳。”青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垂眸一笑,“哪有,我一直都是没变。”
一直都没变,因为你在,我才有了力气。
有了在这世道活下去的力气。
翠笙却没细想,只是用手在青亭胸前轻轻抚摸,又一次拧着眉头道,“吃什么糖,又咳,以后都不许你吃了。”
他对上青亭平静的表情,也忍不住笑起来,“行了,赶紧睡觉,要……要早睡早起。”
【作家想说的话:】
最后还是给青亭跟翠笙也写了个番外。
本来是一篇没什么感情的小黄文,不知道为什么写着写着真情实感了起来,说起来还是要感谢追文的大家。
其实最初的大纲里,海牛的设定更苛刻一些。由于青亭身心崩溃,酒儿临时让人把他买出去,导致红苑死于凌虐,酒儿大恸,选择与楚弘同归于尽,何正则因此展开了血腥的复仇,在唐志的葬礼上刺杀摄政官,王后掌权。张晟为哥哥当枪而死,张曦被幽禁,李焕华不忍见他药瘾发作、痛失所爱的惨状,杀死张曦,因而被赵牧扣留审讯,在赵辛的运作下方得脱身。
在没修改前的大纲里,真珠最后原谅了将军,翠笙跟青亭,李焕华和小虎做了平凡夫妻,但是琚宛目睹了太多惨剧,心灰意冷,远走避世,直到很多年后才跟李焕明走到了一起。
后来海牛觉得没必要让结局这样惨烈,而且何大哥和摄政官在葬礼现场困兽一般的撕咬实在是写得人太心痛,让我怀疑这两个理智的家伙走到那一步的合理性。思量再三,把不断作死的小红救了回来,越到最后越觉得现在这样的结局才更适合他们。
总之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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