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擦拭,“这个药烈,没有那么快射。”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把导尿管对准了蜻蜓不断张合的鲜红铃口,“别怨我,师傅把这个拿出来,就是要给你用在身上的,你哭大声点,他老人家出了气,指不定就放过你了。”
“呃……啊啊啊啊!唔嗯!“蜻蜓把薄薄的嘴唇咬得鲜血淋漓,阴茎里剧痛难忍,异样的填充感逼得他浑身抽搐,身后的跳蛋又抵着腺体狂振,高潮又酸又涩,汗水顺着脊背滑下,刺得后背上的伤口疼痛不堪,”不要……好疼……”
翠笙看着他拼命忍耐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低声骂道,“你懂不懂!你哭惨一点,大声求饶,说不定师傅还能心软,你要逼我往死里折腾你吗!”
蜻蜓却好似没有听见,文气的眼睛怔怔地看着翠笙,忍得浑身发抖,“阿笙……我……”
翠笙咬咬牙,握着他的阴茎抽送起那根导尿管,刑架上的人终于受不住,长声呻吟,阴茎狠狠一抽,竟是又高潮了一次仍是堵着无从发泄,连喘息声都失了力道,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毫无焦距的眼睛。
翠笙顿了顿,轻轻抬手拂去他额上的碎汗,“蜻蜓?蜻蜓?”
可是蜻蜓受伤太重,又没被这么烈的药弄过,人已经昏迷过去了。
疼痛好似火焰,舔食着全身,蜻蜓迷迷糊糊醒过来,饮了递到嘴边的一口水,才恍然看向坐在床边的翠笙。
翠笙把杯子往桌上一搁,叹道,“真是个细皮嫩肉的,我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倒是先晕了。”他抬手擦了擦蜻蜓额上的冷汗,“师傅饶你了,不过等你养好了,咱们两个就上前头接客了。”
蜻蜓瞳孔凝聚起来,一瞬不瞬地望着翠笙笑盈盈的嘴角,“你还没有成年。”
“在这地下街里头,哪有什么成年不成年。”翠笙似笑非笑地在蜻蜓的刘海上揉了一下,“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不是接过客吗?”
“没有。”蜻蜓下意识地握住了翠笙的手,“他们啊,怕把我弄坏了,卖不出价,毕竟我品相还是不错的。”
“把心放回肚子里吧,你坏不了。”翠笙低头看着蜻蜓纤长的十指,“我出师了。”
番外12 浮萍 翠笙vs青亭 处处怜芳草
“好舒服……青亭……青亭你好棒……嗯啊!”翠笙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爽得眼神都虚了,“求求你青亭!再咬一口我那阴核……呃!啊啊啊!天呐!爽、爽啊!”
青亭用贝齿轻轻地衔着那颗爽快的肉珠,慢慢咬下去,用了巧劲儿细细地磨里面那粒硬籽,翠笙的女户喷出一股水箭,快活得欢声高叫,然后又被一条软舌吮吸干净。
“青亭……”翠笙喝醉了似的倒在床上,伸手去把青亭捞起来亲吻,“让我抱你一下。”
青亭细长的手指插进翠笙的发间,靠在翠笙胳膊上与他接吻,唇舌交缠,分开时却止不住地轻轻咳嗽。冬日干燥,虽然换气系统用了最好的,青亭夜里还是会咳,翠笙顾不上缠绵,去抚他的背,“怎么还是这么咳,明天再去医生那看看。”
“咳咳……没那么夸张。我今天吃了点甜的。”青亭笑着倚在他怀里,咳久了就有点喘,努力压下喉咙的痒劲儿,“一个礼拜看了两三次医生了,医生都说我只是呼吸道比较敏感,冬天过了就好了,没必要这么紧张。”
“我知道。”翠笙心里难受,青亭还是这么瘦削,养也养不胖,虽然医生总说无碍,可是翠笙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止咳药总不见好,医疗仓又查不出毛病,都是我没护好你,害得你落下这身病。医生都说了让你忌口,怎么还吃糖,多大的人了。”
“胡说,吃一口糖也至于这样。不是你,我早熬不下去了。”青亭靠着翠笙的胸口,心脏搏动的声音让他心里安定,“我止痛药用太久了,镇咳平喘的药对我没什么效果,都说了是过敏性的咳嗽,难道你是我的过敏原不成?”Υùsんùωùм.Cǒ?(yushuwum.)
翠笙不做声,细细地摸索着青亭的颈子,青亭舒服地抬起头,没戴眼镜的时候眼睛有些找不到焦距,“阿笙,我里面痒得厉害,你弄弄我。”
“你还咳嗽。”翠笙用被子裹着青亭,“太辛苦了。”
“真的要。”青亭握着翠笙的手往腿间送,“想要的不行,太痒了。”
翠笙总是依他的。从玉楼出来,纵然取了芯片,接待们也用了一段时间来适应身体的渴求。有的人试图极力改变自己饥渴的身体,也有的人顺其自然,慢慢适应。
可是从青亭第一次带着颤栗从睡梦中醒来,他就没有被拒绝过哪怕一次。翠笙每次都把他填得满满的,一遍一遍把他顶入高潮,全身的敏感带都被过度刺激着,完全迷失在肉体的欢愉里。
“我们是不是做得太多了?”青亭曾经在清醒时问他,“我总是渴,是不是该忍忍?”
“别忍。”翠笙那时候拥着他,从后面吻他的耳垂,“只要不伤身,你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会给你。”
于是青亭心安理得地接受了翠笙的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