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紧,像是要我射进您的肚子里。”
安格斯伸出红舌,重重舔去奥德莉眼角流出的泪珠,唇舌克制,身下却是操得极凶狠,每一次都抽出大半,再狠狠碾进最深处。
湿亮充血的肉茎肉眼所见比身下感受到的更加可怕,红肿粗大一根从白皙腹下钻出来,带出一滩湿滑的水液,再猛地擦过穴口,往她身体里撞。
奥德莉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的肚子是如何被他顶得鼓起、鲜明印出肉棒的形状,随后那根东西又是怎么从她身体里退出去。
他的东西比平常滚热太多,操进来的感觉太可怖又太舒服,只操了几下,奥德莉便哆嗦着在他身上泄了出来。
温热水液浇在龟头翕张的小口上,安格斯爽得喘息不停,他挺腰继续往那小小的宫口处一下又一下深顶。
“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自身下交合处不停传来,渐渐盖过了嘈闹的雨声,奥德莉掐着他的背,额头无力地抵在他肩头,“安格斯,唔……别、呃……等等……”
安格斯充耳不闻,他含住奥德莉的耳廓,又去舔她汗湿的细颈,鼻尖抵着她颈侧血管,低声道,“我能嗅到您身体里的味道,发情的味道……”
他身上散发出一股极其可怖的气息,像是强悍凶猛的怪物第一次真正展露出的压迫力,令奥德莉倍感陌生。
可他表现得又仍是驯顺的,收着利齿害怕咬伤她,只用舌头去舔她的身体。
他箍着她的腰,腹部贴上她的,感受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出。
尾巴紧缠在她身上,如同怪物守护宝藏,压低了声音问她,“我操得您舒服吗,主人。比他好吗?”
被我这样的怪物操过,人类瘦弱的身体还能满足您吗。
家犬(37)H,大肉章,操到失禁,宫交,尾巴操后穴,射尿内射
窗外雨霾风障,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珠劈里啪啦摔碎在窗台,声势浩大,似要一夜间摧毁整座庄园。
屋内,立于墙角的最后一支蜡烛也悠悠燃到了尽头,火芯被风扑熄,一缕白烟扬起,悠悠散入风中。
房间里骤然暗下来,如同罩下了一面看不见边际的厚沉黑布。
闷雷轰隆,闪电照亮了房中被雨水打湿的石面地板,床边围落的纱帘上映照出一名身形高大的男人抱着女人操弄的晃动身影。
最后一抹光线的消失带走了房中人视物的能力,只能感受到肤肉相贴的温度和呼吸间欢好的淫靡气味。
床帘四面封闭,淫液和精水的味道弥散其中,厚重粘腻,不知道做了有多久才能留下这般浓烈的麝香味。
华丽衣裙和黑色碎布凌乱堆在床脚下的血泊中,床上同样一片狼藉。
奥德莉坐在安格斯身上,紧紧盘勾着身前闪着鳞纹的劲瘦腰身,大腿内侧汗湿滑腻,腿心更是湿泞一片。
两瓣肥软唇肉中间插着一根粗硕得骇人的深红肉棒,红艳熟透的肉穴正湿淋淋流着水。
一个小时前这里还紧窄得安格斯寸步难行,此时已经被操得只知道乖顺地含着带给它快感的粗实肉茎,浪水直流。
诺亚那种被调教得只知道在床上侍奉女人的骚货用的药也非比寻常,奥德莉在这几十分钟里喷的水比这一个月都要多。
安格斯只需稍用点力,粗硕龟头便能顺顺利利碾开湿热紧滑的甬道操到最深处。
肉穴迎合着放松张开,里面软滑层叠的肉褶被硬挺肉棱一寸寸抹平,爽得像是无数条舌头裹住了舔他的粗硬肉茎。
安格斯粗喘着扣着奥德莉的腰,让性器一路撞到深处那道湿软的小口。
子宫微颤,肉壁似又高潮了一次般饥渴地吮咬住肆意入侵的长物,感受着野兽般巨大的阴茎带来的剧烈快感。
而当安格斯将肉茎从那紧热的穴道里抽出来时,堵在里面的淫水浪液便跟着抽出的肉根往外流,润红马眼靡浪地翕张着,不知是在向外吐水,还是要将润裹着它的水液吞回肉棒,吸入精囊里。
奥德莉无力地靠在安格斯胸前,左手勾在他脑后,右手从他腋下穿过攀着他的肩背,如同巨浪来临时一艘飘摇的帆船,被颠得上下起伏。
安格斯似是为推翻她那句“他不如诺亚会服侍女人”的话,干得格外卖力,肉茎深深顶开穴道反复碾磨着嫩软的肉壁,的确爽得让她头脑发昏……
安格斯操入抽出的速度又快又重,肉穴里的浪肉不停收缩放松,往往才张开了将硬挺粗实的肉茎吞进来,立马又不舍地绞紧了挽留。
安格斯呼吸沉重,低下头将脸埋进奥德莉浓密的长发中,深嗅了一口,淡雅的香味丝丝缕缕窜入鼻中,嘴唇隔着银发吻在汗湿的皮肤上,着迷般挪移着寻找着更多。yūzん@īωūん.χyz(yuzhaiwuh.xyz)
他的小姐依旧高高在上,但身下的骚穴俨然已经被他操透了。
对于奥德莉而言,这般激烈性交带来的快感已经足够,可对于安格斯这样的怪物,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薄软嘴唇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