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两天NaNa都在家里。
本来权志龙要去国外看Saint Laurent 的show,安排着顺便带NaNa去逛一圈的,但是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头痛,想了想还是让她留在国内好好休息吧。
“内——”
“内——”
“我知道了”
NaNa听着权志龙在电话那头嘱托着不断点点头,似乎是刚刚睡醒,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微微的鼻音。
挂了电话后终于揉了揉有些发烫的耳朵。
她枕在权革的腿上,摸着他的手指把玩着。
“最近怎么常常在国内?”他身上有种清淡的好闻气息,让NaNa忍不住又仔细嗅了嗅。
“对啊,马上发歌了。”其实因为想在nh多待一阵,恰好也有好朋友邀约,他答应帮忙进行feat。
“有烟吗?”NaNa忽然问道。
虽然知道她看不见,但是望进那双眼里心尖依旧忍不住一动。
熟悉的尼古丁味在鼻腔间散开,她支着手微眯着眼睛斜斜靠着。
她其实也看不透权革。
他漆黑深邃的眼里常常是她看不懂的神色。
有时候异常温柔,有时候似乎漫不经心。
他似乎能包容她的一切不合理——无论是和其他人或者是和他。
就像她不能理解,那天晚上他的吻,他的说的话。
“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
是真、是假,真的,没关系吗?
NaNa老练地吐出烟圈,嫣红的唇沁得有些润。
“为什么是我呢?”她的声音很轻,眼神落在不知名的前方,有种迷蒙梦幻不可直视的清灵艳丽感觉。
他俯身,薄唇贴着她的唇角,细细的亲吻。
仿佛是在低低安抚,又像是对她的回答。
“你就是你啊……”他低沉的声音仿佛大提琴,贴着耳畔缓缓响起。
他是一个很懂得珍惜的人——无论是对物,还是对人。
从来不追求完美,因为他知道,最动人心魄的美就是残缺的,不完整的。
他喜欢她,觉得她有意思,和她相处觉得舒服自在——
仿佛失落的两块拼图,在重复和试错之中完美地契合,他珍惜这种感觉。
所以并不像其他人那样,要求她改变。
如果她变了,那么还会是她吗?或者,这种感觉还会在吗?
权革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
因为,你就是你。
NaNa夹着烟的指尖微微一抖,没有开口。
权革伸手,从她手中拿过了半支烟,重重一吸——尼古丁,还有,她的味道。
他掐灭了烟头。
烟蒂的位置印着两个人的唇印,深深浅浅,暧昧交错。
暧昧的光影中,NaNa被他压倒在沙发上,把握着下巴细细抚着。
他的指腹带着薄凉的温度,和唇的灼热正好相反。
细细地,带着极致的温柔,和不容拒绝的气场。
NaNa微眯着眼,娇娇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带着全然的天真和慵懒。
因为看不见,气息、声音、触觉让她尤其敏感。
他清松似的气息沾染上尼古丁和暧昧的气息,清冷中带着诱惑,让她忍不住沉溺。
他的唇徘徊在她耳侧、唇畔,时而轻轻柔柔地拂过,时而又重重地吸吮。
NaNa的手无意间抚过,似乎是碰到了什么地方,他的呼吸声忽然一滞,随即唇上的动作忽然变得狠厉起来,连把握着她腰肢的手都用力了几分。я?μя?μωμ.If?(rourouwu.info)
“呜~”NaNa微微咬着下唇,那脸上的表情简直是致命的春药——
带着些小挣扎、小矛盾、小勾引、小欲望、小深情。
他的指尖向她身下那温温热热的地方探去,那里早就湿润得不成样子,轻轻一抠就泛滥成灾。
她修长的双腿忍不住紧紧夹住,似推拒又似是不舍放开。
权革微微勾了勾唇,带着凉薄温度的手轻轻拍了怕她的大腿,低沉的声音不似寻常,带着些压抑的情欲的味道:“乖,松开。”
NaNa还沉浸在刚刚的高潮里,微眯着眼落向虚空,似乎没听懂在说些什么,懵懵懂懂地放松下来。
他的唇畔漾起若有若无的笑意,带着克制的温柔——身下的动作却全然相反,又狠又深,仿佛要将她刻进骨血里。
“乖……嗯……”
NaNa忽然发现,原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也可以这么好听——尤其是在床上。
低沉而又暗哑,尾音微微上扬,仿佛世上最好的乐器。
NaNa能想象到他现在的表情。
他的脸上一定布满了情欲,全身肌肉都绷紧,青筋和血管都微微凸起,紧咬着牙的喉咙微微隐忍压制着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