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走进来。
听到“吱嘎”一声响,陆希飞快地抬起头瞟了一眼他,然后又迅速低头,假装无事发生。
每次出手后,她总是尤其沉默不安。
保姆离开后,他径直走到床边,在椅子上坐下,“对方打的?”
“不是。”
道场是她家开的,那些男孩就算被她打也不会反击,可以说是众不敌寡,她的手只是打人的时候被刮到了。
“我活腻了,不想活了。”
蒋承谷惊讶地看着她,皱起眉,“不要这么说。”
她觉得自己情绪又高涨起来,脚跟把床柱踢得框框作响,“我不想这样的,但我控制不住。”
蒋承谷拍拍她的背,像哄婴儿入睡一样,“没有人愿意生病,这不怪你。”
他从抽屉里拿出药盒,又转身倒了温水给她,“吃药吧,一会儿就好了。”
陆希看着小小的药片,忍着厌恶拿起水杯吞了。药效渐渐发作,她慢慢平静下来,还有好多话想说,抬眼却看不清蒋承谷近在咫尺的面容,她揉了两下眼睛,面前一片模糊,倒下去的时候还在嘟囔,“承谷哥,我好困啊。”
她趴倒在床面上,怎么也睁不开眼,迷迷糊糊时听到蒋承谷疑惑又百般无奈地说:“怎么说着说着就睡着了呢?”
这让睡梦里的陆希羞臊不已,恨自己不争气的睡意。她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自己被腾空抱了起来,耐不住来势汹汹的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陆希做了一个很长又奇怪的梦,她被架着翻来覆去许多次,像被烈火焚骨烧身。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只知道累,醒来时全身酸痛,挣了半天才睁开眼,私处胸口疼得没法呼吸,大腿根热辣辣的,很难并拢。
蒋承谷不在房间里,她缓了一会,才见他从外面走进来。
“承谷哥,我身上好痛,怎么了吗?”
“刚才抱你的时候不安分,给你摔了,还疼吗?有没有碰到手?”
她摇摇头,捂上被子,不肯再说话了,痛的地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蒋承谷还在微笑着看着她,陆希立即缩回头,两三分钟后才敢再伸出头来,他已经不在了。
她偷偷掀开衣服,奶头的皮好像被蹭破了,尖尖的地方碰到布料刺疼刺疼的,她忍不住蜷缩起来。
竟然被摔成这样,好吓人。
她小跑到窗边,正好看到蒋承谷背对着她和几个人讲话,阳光落在她眼皮上,陆希听到他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放心,我会给她做心理疏导的。”
篇二·被舔出尿失禁的快感(h)
陆希十一岁丧母,十三岁时父亲另娶,小弟降生后,已经有三年了。
自从母亲不在了,她的脾气变得很不稳定,有时候话说得重了就开始动起手,易怒易急,没有谁敢轻易触她霉头,但她还是十分敏感。陆父一开始还以为是青春期的缘故,后来经过朋友隐秘的提醒,他才带着她求医。
诊断的结果是间歇性狂躁症。
平静时腼腆内敛,发病了暴躁失控,这是陆父难以理解的领域。
更让他不解的是,女儿并不配合治疗。
陆父朋友是市医院的院长,他的儿子蒋承谷也是认识陆希的,不过两人已经多年没有见过面。蒋承谷在国外主修心理学,回国后在心理学教研室工作,听说她的情况后,主动请缨来照顾她。
陆父很信任他,陆希对他已经没有多少印象,但再次见面时仍然觉得亲切。
“多多关照。”两个月前,他对她伸出手。
蒋承谷的声音低低的,犹如风在林梢的叹息,陆希把手放到他的掌心,他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指尖,合起手掌,像把一颗珍珠重新封回蚌壳那样。
教研室给她的治疗方法以药物治疗为主,心理治疗为辅,这种保守的方法副作用小,见效也明显,陆希的发病情况逐渐变少。
但谁也没想到,不过仅仅隔了两天,她又一次发了病。如果第一次在道场发疯症是意外,那第二次显然不是。
蒋承谷赶来制止她时,她正抓着脚把,把一个男生骑在身下,对着他的嘴巴左右开弓。
她一时半会还无法平静下来,蒋承谷把她强制抱回房间,喂了药。
她常年泡在药罐子里,房间里有股淡淡的药气和消毒水味道,蒋承谷的手背在陆希熟睡的颊上轻轻拂了几遍,连擦过她皮肤的呼吸都温柔。
蒋承谷拉开她裙子背部的拉链,单腿压在床上,掐着她两边的臀瓣,然后抬高,开始舔她下面的小洞,粗糙的舌苔舔过的时候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fùωèńωù.мè(fuwenwu.me)
他最爱她粉嫩软乎的小穴,滚热的舌头钻进她的肉缝里,猴急地吮她的阴蒂。他把周围一圈都舔湿,又用手掰着两边,用舌尖重重地刺她里面的嫩肉,又退出来,用鼻尖轻轻地拱她阴阜,他朝小穴抹口水,把手指慢慢地挤进去,又悄悄退出来,吸吮周围的臀肉,又掰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