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红又肿,一碰就痛,连一根手指都进不去,只能在穴口徘徊浅探。啪啪指尖交合的声音咕叽作响,让穴口泥泞不堪,随着抽插的速度或轻或重的捏着,挤压着下面另一只阖动的小穴。
要钻不钻的感觉最不好了,我恨不得自己一屁股坐下去。
我扭来扭去,需要好大的毅力才没有做出摩擦地面的动作,不知主人按到了哪里,小穴猛地一缩,又是吐出一滩淫水,淋在了主人的手指上。
我惊疑不定,这是失禁了吗,我居然在主人面前失禁了!
正经兽,谁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主人似乎看出我的窘迫,一声低低的轻笑从他薄唇中逸出,“笄儿觉得羞了?怕是还有人更丢脸过。”
我不自然地扭头看他,默不作声地竖起耳朵听。
“当时你那么小,我都怕养不活你,四条腿连站都站不稳,怕生得不得了,总爱躲在没人的地方,有时候没注意就漏尿。”
我脸上一阵火烧,本是想听别人的笑话,却是听了自己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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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笄儿就是主人上神绝对的马屁精和迷妹,但是是叶公好龙(?)的那种。
小笄儿就是懵懵懂懂又理直气壮说骚话,但是不知道自己在以身试法的那种。
篇三·是丹不是糖,丹糖分不清
主人胸膛温暖而宽阔,说话时轻轻振动,不急不缓,就算是这般粗鄙的笑料也能说得如此大方徐然,我心叹服。
细细一想,我不单单是刚来全真山时不做甚用,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虽然我志气短小,但有时候还是会嫉妒初次见面时那曾被主人骑过的桑羊神。
我的用处除了极少数的时候外出访客充充门面以外,就是时不时给主人叼一些花草灵石回来。
我并不喜欢竹啊花的什么的雅致之物,可自从第一次从外面拾回后,主人很是欢喜,于是我在山上奔耍时也不忘了主人的喜好,好尽一尽我对他老人家的孝道。
这些物件在全真山随处可见,可主人却是很稀罕我给他叼回来的。
这让我有点心酸。我私以为,虽则我送的东西和他人进献给主人的相比十分微薄,但那些东西贵重但冰冷,反倒是这些平常之物却是能显出我的心意。
也是,我对主人的敬仰之心就如同涛涛之水连绵不绝,便是说个十天十夜也说不完的。
今日这一番“急水撑篙”实在是费体力,主人用了清洁术后在我头上轻轻一拍,叫我化为兽身,我的身体也不复湿黏,反倒十分干爽。
再看主人,虽然衣衫完整,但前襟微敞,春光凝泄,活脱脱一株被百般蹂躏的海棠花,迷离而温柔,叫人十分心痒。
没等我多欣赏,就有小童给主人传了神识,长玢上神去而复返了。
他这个来去乐逍遥的上神,竟是把自己的坐骑忘在这里了。
绯睛是我最好的朋友,左右这害人精回来又要和主人瞎混一番才肯走,我便主动请缨去招待她。
我到峰脚时,一只通体如焰的大鸟正趴在一棵菩提树的树荫下,没心没肺地睡觉,全然不知自己被人忘在了脚后跟。
凡人的戏本里写,重明鸟不吃食物,只要喝一点琼玉的膏液,就很心满意足了,其实不然,绯睛只是很挑剔龟毛,只爱食灵丹,有次因为偷兜率宫里的金丹还把太上老君的炉子给打翻了。
自我结识了这只大鸟,在凡间时深信不疑的重明神鸟高伟形象也几乎轰碎了个七七八八。
绯睛见我来了,一时还很是迷瞪,待我讲明了来龙去脉,她噢了一声,好似一点儿也不惊讶,鸟身顷刻间幻化为一红衣美艳女子,然后拍拍屁股站起来,熟练得让人心疼。
如此,我便放心了。
我把她带到自己的西屋,她照常在我屋子四处捣鼓。
自从第一次没捣鼓出什么玩意来后,她十分慷慨地给了我几本她的珍爱典藏,如《道德千言》《续玄君传》一类,敞开却是别有洞天,图文皆全,一切尽不在言中
她告诉我这样的话本都是她悄悄从凡间搜罗来的,这叫我在研究典藏之时也不能不回忆起在凡间时的逍遥快活。
绯睛似乎找寻到了好东西,从床底翻出一匣子,“这是啥玩意?”
我瞧了一眼,道:“主人给的糖丸,吃了好似是能补气的,你要试试么?”fùωèńωù.мè(fuwenwu.me)
每每在外叼回些物件,主人便会给我几颗糖丸,我吃了几次,渐渐没了嚼头,慢慢积攒下来,到现在已有三大个匣子。
比起干涩的糖丸,我更爱山上的鲜果子,酸酸甜甜还会爆汁。
绯睛打开匣子,一下大声咋呼起来,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啊,啊这!好多灵丹妙药!”
“什么糖丸,这个,还有这颗!这是南砂啊,百年难出一粒!”
她见我如此大方热情,也不扭捏,完全不给我反悔的机会,抓起丸子就囫囵吞了几颗,没品出仙丹的绝妙,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