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对世间的一切都有着淡淡的兴趣,“这是舐犊之情。”
远处停泊着一艘大船,几个抱着书卷上京赶考的年轻人从船上走下来,相谈甚欢,意气风发。
“这是同窗之谊。”
他又指着一高楼上的正抱着几个女人饮酒作乐的男子,问我:“这是男女之情么?”
我点点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又指向街桥处三三两两的少男少女们,他们在河边写信筏,然后双手合十祈祷,寄水灯给意中人,“那这个呢?”
我没怎么犹豫,“这也是男女之情。”
这些东西我都是看惯了的。
养母们说,世上没有人可以逃得过魅的引诱,真真假假,种种手段,皆是为了达到她们的目的。
我见过一个魅化作落水的清傲风尘女,去做那大家公子的外妾,迷住他的眼;有的摇身变成一个娇怯可人的女郎,在中榜官人的怀里梨花带雨,叫他忘了自己的糟糠妻;又有魅化为稀世美女,哄得君王被酒肉谗言蚀了身心,昏聩无道,遗臭万年。
种种丑像,一一毕露。
世上没有人可以逃得过魅的引诱。
从前,羲娘将一支从宫廷里流出的流苏玉簪别在我头上,她说我是她见过最有灵气的美人坯子,她们将男女之情玩于股掌,以此为乐,却不希望我去沾染。
魅生于混沌深渊,没有根,也没有心,但不是人人都有魅的洒脱。她只希望我一生平安顺遂,在珒孥山做一只自在奔跑的小兽。
主人转身贴近我,说:“笄儿怎么连真情和人世间的虚伪都分不清呢?”
他这一转身,我才发现他胸前领口处竟有血丝隐隐渗出。
我睁大眼睛盯着那一处,不敢相信,“主人,怎么回事,你受伤了?”
他微微侧身避开我的视线:“东皇钟里的妖物撞破了符咒,跑出来了。”
东皇钟里的妖物乃是上古凶兽独脚夔,万年前,主人祭出太胥神剑将它押入了东皇钟,才让三界平安无事,妖界魔界畏惧而不敢进犯天界。
主人接着说,独脚夔冲破神器,隐藏在暗处的孽畜们自以为有了靠山,肆无忌惮地都冒出了头。
难怪前几天绯睛突然离开了,重明鸟能够搏逐猛兽,凤鸣声辟除恶灵妖物,化解阴霾。她不与我说,或许也是主人交代的缘故。
我闷闷地想,我在人间游玩的这些日子,主人却要抵御强大的妖物
可是主人是神通广大的战神,怎么会轻易受伤,伤得又有多重,我的动作急切起来,没有注意到主人竟被我压在身下,十分娇弱。
屋里没有点灯,只能靠窗外的光亮视物。我的鼻子隐隐发酸,哽咽地在他身上摸索:“主人,主人,你是不是很痛?”
主人的唇抿得紧紧的,细碎的流光在他眼里闪过,“好孩子,莫要真的哭。”
我解开主人的外袍和里衣,吧嗒吧嗒地用舌头舔舐他的伤口,主人的手放在我头上,原本让我有些恐惧的大掌此时却让我感到十分安心。
主人任我把口水把伤口糊了个干净,低低道:“伤口已经没有大碍了,可是笄儿的眼泪却让我很疼。”
我愣了愣,眼泪是咸涩的,掉到伤口里怎么会不疼呢,我抹了把脸,又低下头吧嗒吧嗒地舔。
我坐得好好的,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渐渐抵住了我的尾巴,我的四条尾巴无处安放,左摇右摆,主人拎起我的颈肉,将我往下移了移,声音发紧:“尾巴,摇一摇。”
篇三·听闻喊爹爹更是酣畅(h)
主人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急促欲望,再无法维持平日里的清冷,他虽然在尽力控制,但眼内是火苗般的蠢蠢欲动,越烧越旺。
他撩开下摆,硬骨骨的性器弹跳出来,又粗又烫,带着下体浓烈的热腥气,重重打在我的屁股上。
那双大掌也从我的颈部一直顺到尾巴最尾端。
舒畅的快感从头皮酥到后背,我忍不住把尾巴尖高高翘起来,如果不是时机不对,我恐怕要被撸得忍不住翻出肚皮,打着呼噜朝他摇屁股撒娇了。fùωèńωù.мè(fuwenwu.me)
但我也十分有眼力,没忘记主人的命令,化为人身后没有收回尾巴,把四条蓬松雪白的大尾巴缠绕在那根火烫的肉柱上磨动。
主人喟叹一声:“笄儿其实是只狐狸吧。”
我并不在乎自己是什么,作为一只混吃等死的神兽,在全真山上养的一身漂亮皮毛不就是用来伺候全真山的主人的吗。
主人犹不满足,粗粝的手掌包裹着出露的小穴,里里外外来回摩挲,摸了个透,很快将我翻转了个身子,用嘴填了上去。
小穴尝到了甜头,出水很快,温暖的热潮像注在身体里的水,整个肉逼都被吸麻了,滋滋作响。我的下腹抽搐起来,穴口像尿失禁一样淌水,陡然一松,全喷进主人嘴里。
这一下后劲十足,把我的气力都抽走了,我马上进入了放空状态,成了一摊懒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