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净……啊……玄净……”
“嗯啊……玄净……嗯……好大……”
“用力入我……要洩……呜呜……又要洩了……”
婉转又忘情的叫声太过淫靡,僧人听得鼠蹊发麻,下身抽送越发急促,热汗滴滴往下落:“迟早被你搞疯……”
一波汹涌的大浪打下来,春姬哭叫着失了神。玄净也是失控,咬住她的肩膀,眼睛紧闭,龟头顶在最深处喷射,久久不停。
余韵过后,羸弱的美人没了力气,架高的腿也放了下来。可深埋在穴内的肉棒还在跳动,精液已经顺着两人交合处往下滴了,他却依然没有射完。
“春姬……再夹一夹……”僧人依恋地舔舐她肩膀上的牙印,双手捏着柔软细腻的臀肉,催促般打着圈揉。
“淫僧……”春姬面含春霞地嗔他,层层媚肉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争先恐后讨好着不知靥足的肉棒。
玄净舒服地低哼,接着将她抱起来架在腰间,摆臀抽送。每一次深入,都有檀腥的白浊被推挤出来,粘粘糊糊在性器之间拉出银丝,地面上也有好大一滩。
“射给我……”春姬恋慕地描摹他的眉骨,动情亲吻。
两人在颠簸中唇舌交缠,津液来回横渡。快感在甜腻又淫靡的气味中愈渐深重,直到某一时刻,玄净突然面露痛苦,大跨一步将她死死抵在石壁上,掐着水蛇腰的修长大手用力按压,他低哼着将阴囊里最后一波精液射了进去。
佛理和净土在变得遥远。
如今,极乐皆是她。
“我该拿你怎么办……”
沙哑而又惆怅的呢喃,夹杂在两人粗重的呼吸里传到春姬耳畔,轻得不易捕捉。
从洞中走出来,她一直夹着腿走路。
“怎么办,里面一直往下流。”脸上的春情还未散,灿若朝霞,她轻咬下唇,提着裙摆看脚边,那里果不其然又有几滴乳白色的黏稠物。
玄净眼神又暗了,他克制地走过去掏出布帕,蹲下身子给她擦拭。可那紧窄的细缝一时半刻流不干净,根本擦不完。他舔了舔干涸的唇,视线无法从那私密的地方移开:“我给你抠出来?”
春姬红着脸点头:“那你轻点……”
清理的时候擦枪走火,两人又在河边乱来了一回,玄净原以为自己已经射空了,等到最后关头拔出来,却还是在草坪上留下了水唧唧的一滩。
“变稀了呢。”春姬衣衫不整地爬到他腿间,水嘟嘟的小嘴不断靠近半疲软的肉茎。
玄净拦她:“干什么,脏。”
“让我舔舔。”
说完,她便伸舌含住了。口中咸腥的味道浓烈,她抬眸观察情郎的反应,看见他喉头翻滚,眉目紧皱,胸腔毫无节奏地起伏。受到鼓励般,她将那淫靡的汁水尽数吞咽,舌尖挑逗着龟头,一下轻一下重地吮吸。
“快松嘴!”玄净神态慌张,推拒她的手却使不上劲。
刚射过的阴茎太敏感了,根本禁不起撩拨,那小舌头每卷一下,便有灭顶的酥麻感从尾椎升至颅顶。看着匍匐在他腿间、仿佛在品尝珍馐佳酿的美人,玄净坠进了矛盾的深渊,渴望吞噬,又祈求救赎。
前所未有的极乐降临,僧人的喘息再也无法抑制。
知道他又要来了,春姬赶紧加速吞吐,腮帮的吮吸越发用力。
没两下玄净便受不住了,他大叫一声抱住春姬,浑身颤栗,几乎要把命交代出去。
人生头一遭,拥有了射到眼冒金星的经历。
十一
临睡前无意间的一瞥,玄净发现枕边人后脖颈上有淤血。细细的红丝如同密集藤蔓一样,蜿蜒向下,直到掩进衣领。
寝衣褪下来,模样更惨。雪白的嫩背上长长一片红印,有两块甚至蹭破了皮。
“背都磨破了当时怎么不说,不知道疼?!”他翻出药膏给人仔仔细细敷上,手法很轻,语气却异常严厉。
春姬懒洋洋地趴着,弱声反驳:“不想扫兴嘛……”
玄净动作顿住,头一回被气到哑口无言。他是真的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了。
舍也舍不得,留也留不住……
想着有些事情就算不提也一直在那放着,与其假装避开,不如摆到亮堂处,他沉声说:“以后别再这么疯了。过去半年又如何,我总归是在这里不走的。”
分道扬镳而已,又不是生离死别。
手心之下,细瘦的肩膀在他说完后微微颤抖起来。她将脸埋进臂窝,委屈的泣音一点点漏出来:“我怕……离不开你。”
玄净将擦好的药放到一边,凑过去顺了顺她的头发:“想我随你回去?”
“不要……”гōμгōμщμ.īńfō(rourouwu.info)
“不要?”
“父王不可能让我嫁你,那你跟我回去干嘛?平白遭人笑话吗?”她抬起的泪眼有些凶,却不知凶的是僧人,还是自己。
“玄净,你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