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白,他闷头含了一口,似是无暇回话
回府过后,气场有些阴沉的俊逸僧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歇在了将军夫人的卧房。他未曾浪费这大好时光,熄灯后立即与娇艳欲滴的夫人共赴了温床。
早上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流得差不多了,穴口嫩滑又紧致。他用两指撑开,凑近细嗅,终于闻到了一点属于自己的味道。
私密处被呼吸喷洒得有些痒,春姬敏感地瑟缩着,娇声求他快上来。玄净依言压过去,坚实胸膛贴着浑圆绵软,肉穴同时被撑开,粗大的肉柱顺着淫水往里钻。
“如果我三五年不来找你,你会和死士上床吗?”他突然出声。
春姬有些奇怪对方为何这么问,但还是老实回答:“不会的,我对他们又没有男女之情。”
“如果我死了呢?”
春姬闻言一愣,然后道:“我没想过欸,你会希望我重找一个吗?”
僧人架高她的双腿,开始在湿热的小穴里抽插:“不知道。但你若回答另找他人,我会直接在这干死你。”
春姬笑得惬意,轻轻啄吻他的耳垂,显然没当回事。他沉着脸色重重顶了一下,蛮横的龟头死命往子宫口里绞:“我说真的。”
春姬疼得惊叫出声,赶忙阻止他:“轻点啊冤家……”
一下警告般的冲击后,往返贯穿再次回到了让她适应的深度和节奏。她张开双臂抱住僧人吮吸乳房的脑袋,柔声叹息:“过去是我想不开,未曾想如今又轮到了你……玄净,有生之年我总是最爱你的。”
男女之情似乎总有着此消彼长的对抗,在她弱势的时候,心中的诚惶诚恐便多一些;等到后来想开了,却又轮到玄净困在死胡同里出不来。
甚至情况比她还更严重
他将嘴里的小乳头吮到坚硬,然后依赖地趴了下去,整张脸埋在春姬的颈间,微哑的声音充满卑微的渴求:“不够……我要你只爱我……”
“别乱想了好不好?”春姬担心地皱眉,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却在伸手中途被制住手腕,像被绳索套牢一般困在了头顶。
刚要再说些什么,嘴巴又被捂住。耳边传来没头没尾的胡话:“……走吧,换个地方。”
树叶摇动劈啪作响,月光照不透漆黑的房间,有野风顺着窗缝呜呜刮进来,扰得人胸闷难当。她听到压在身上的男人在克制地低笑,喘息夹杂在其中,床板摇得癫狂。
“我继续照顾你,陪你聊天陪你缠绵,日夜不分离。开不开心?”
他莫名其妙兴奋起来,肉棒在甬道内涨大一圈,每次深入都刮蹭到花穴内的敏感点。无法挣扎逃脱的春姬受不住地拱起腰背,被强制性送上了高潮,随之而来的,便是一股热流在子宫里激射出来。
他一反常态,哼唧得很大声,清润的嗓音在高潮下透着诱人堕落的沙哑萎靡。这番炫耀般的作态一定会被外面听见的,毋庸置疑。
有刺鼻的药味顺着鼻子涌入气管,她在失去意识前一刻,颇为无奈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住持都搞不定的问题和尚,果然下了山也依旧是个惹事精。
*
再次醒来的时候,春姬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不算宽敞,但布置颇为像样的瓦房里。窗户半开着,躺在床上也能看到外面的重峦叠嶂,飞鸟稠云。
她起身趴在窗框上,又仔细查看一番,确定这里多半是处山顶。
隔壁的庖屋有剁菜的动静,春姬拖着酸软的身子走过去,呼吸急促,一副要找人算账的架势:“出息啦现在和尚不够你当的,还能做劫匪了?”
玄净死猪不怕开水烫,剁青菜的刀没停,淡淡回应:“还不是被你宠坏的。”
“怪我咯?”春姬气笑了,点着他饱满的后脑勺,恨不得一巴掌扇上去,“你现在绝对有脑疾,还是药石无医的那种!”
僧人假装没听懂,从手边拿了串糖葫芦给她:“你先吃点这个垫垫,饭菜晚些才能好。”
春姬冷声拒绝:“饭前吃甜食,荒谬至极!!!你啊,也就赚个脸好,实在不是过日子的料。”
玄净:“”
半个时辰后,热气腾腾的素菜饺子上桌了。春姬夹了一块放入口中,嚼两下后,面无表情地与玄净对视。
玄净咽下嘴里的饺子,笑容有些尴尬:“瞧我,忘放盐了。”
好歹有醋搭配着,这顿饭及其勉强地对付了过去。春姬一整个下午都不太想说话,玄净只能抱着她哄:“我在学习了,很快就能照顾好你的。”
将人掳走的决定下得太仓促,导致他没能做出更多安排和准备。幸好房子是现成的,半年前居住在此的老猎户要低价卖屋,换点银钱去城镇与儿子同住,碰巧给他路过撞见了,一个兴头买下来倒是解决了此刻的燃眉之急。гōμгōμщμ.īńfō(rourouwu.info)
山间的空气疏朗,日照也充足,让这间朴素瓦房在低温的深秋也能透着和煦又干净的气息。脑抽一时半会治不好的僧人,突然就当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