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没想到温洋会突然出现,她正在院子里百无聊赖地看着蓝蓝的天空,院墙外的树木碧绿碧绿的,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自由地呼吸外面的空气。
就在这时,徐曼看到了温洋,她还以为自己幻视了,揉了揉眼睛,半年未见的人就在不远处,徐曼也看到了温洋眼中的惊讶,心里才开始发慌,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栋别墅的事情呢。
两两相望的时候,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温洋和他握手,然后一起去了客厅。
谈完事,温洋出来找已经石化在座位上的徐曼,“曼曼,我听伊森说你是来帮他做大项目的。”
“啊?哦,是的,前些天累死了,今天才有些空闲时间,喝喝咖啡。”徐曼本来紧张害怕到惨白的脸色有些回暖,有些慌张地回答。
“我们还真是有缘分,我也是和伊森有合作才来的,本来想着谈完工作就去你们单位找你,没想到在这里先遇见了。还有啊,我和伊森是很好的朋友,能谈成合作,多亏了他信任。”
徐曼突然握住了温洋的手,“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不想待在这儿了。”
“嗯?为什么?伊森可是非洲首富,家里堪比皇宫,我都很想住几天体验一下。”
“……那我自己走。”说完徐曼直冲着大门大步走去,她倒是要看看这次还会不会有人拦她。
温洋急忙追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了徐曼,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她的肩膀上,“曼曼,就住一晚,我保证,明天一定带你离开。”
徐曼心里有百分之九十九确定,是伊森把她掳到这里来的,剩下百分之一,是她不想太过绝对,总要有些概率分给那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晚上,温洋和徐曼住在了一个房间,就是之前徐曼住的那个房间,温洋让徐曼下楼帮他倒杯水,徐曼面有难色,让他自己去,温洋推说他对别墅格局不熟悉怕迷路,徐曼只好下楼,帮他倒水,只希望不要碰到伊森,不过,怕什么来什么,徐曼没开灯,心想着接一杯水就赶快回房间,因此也没注意到楼梯转角的伊森。蓦然被叫住的时候,徐曼人抖如筛糠,八分满的水只剩下五分,逃命一样跑回房间。
徐曼回到房间,靠着门松了一口气,发现房间好像变了样,温洋像是个大男孩,有些羞涩地摸了摸头,“第一次做这种事,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人都说小别胜新婚,还是要有些仪式感的”徐曼认真看了一下,空地上有电子蜡烛摆成的心,中间是新鲜的玫瑰,床上也撒着玫瑰花瓣,可以闻到满室的玫瑰香气,……直男的浪漫。
徐曼扑到了温洋怀里,“对不起。”见到他,实实在在的人在自己面前,徐曼才明白,之前自己的那些设想不值一提,她舍不得温洋。她实在无法坦白。
不等温洋回答,徐曼踮起脚勾住了温洋的脖子,仰着头舔他的嘴唇,待温洋张开嘴,小舌头就灵活的钻进他的口腔,含混不清地开口“我好想你。”
两个人的体温渐渐升高,唇舌交缠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温洋的眼睛在房间内扫视了一圈,眸光一亮,把人抱到了飘窗。那里有专门订做的床垫和小毯子,很软。由于别墅所占的地理位置很好,这里可以看到整个城市最美的夜景。
好久不见,和他紧密地相贴在一起,徐曼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地想他,以前她觉得作家、诗人都太夸张,把爱情描述得过于美好,现在她觉得再美的语言都不及此刻,迫不及待想和对方融为一体,听着对方在自己耳边的呼吸,空气里都是爱的味道,身上每个毛孔都似乎在诉说着对对方的爱意。
温洋的头埋在她的胸口,舌尖挑逗着敏感的小蓓蕾,看着她一点点的挺立,大手包裹着另一侧,徐曼笑出声。
“笑什么?”
“没什么。”
有人说过女人身体里面的通道是最神秘的,温洋算是体验到了,大肉棒一捅进去,徐曼身体里的嫩肉就包裹住他,进退不能,“曼曼是要夹死我吗?”
徐曼其实是有点心虚的,毕竟她被“另一个男人”强奸了好久,一直没获得自由,现在突然见到温洋,算是得救了,但同时,理论上她和温洋异地这么久,久旷了,是会更紧的,她就怕温洋发现她松了,那不就是明目张胆的表明她出轨了吗?
从温洋进去,徐曼就无法放松,整个人很紧张,下身还在用力,温洋想再进去一点都很艰难,
温洋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才放松了一下,徐曼的双眼紧紧地闭着,身体也微微发抖,“宝贝儿,你怎么了?紧张吗?”温洋说话时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子上,舌头软软地舔在她的耳朵上,痒痒地。
徐曼微微地躲,又被含住耳朵,“哈哈”徐曼被他撩得笑出声。“不要这样,求求你”徐曼抓住了温洋的胳膊,温洋的胳膊撑在床上,很有力量。
温洋的鸡巴一进入那个温暖的小洞。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好想你啊,操你真的很舒服,小逼很暖,”温洋的胸蹭着徐曼的胸,“小骚货,想我了没有?”温洋一边问一边大进大出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