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暑假,甄隐在客厅打游戏。整间房子暂时只有她一人,空调开足,吊带穿着,冰过的西瓜在几上放着,她叼着勺子抓着手柄看屏幕,趴在沙发上试图收集奖杯,惬意极了。
这时门口传来嘈杂声音,她也没转头继续专心游戏,是她哥甄霖带着一帮朋友吵吵嚷嚷地回来了。一阵夏天的暑热和汗味,熏得甄隐拧眉,觉得自己的夏日快乐城堡进入了一堆未开化哥布林。
甄霖看到妹妹趴在沙发上打游戏,立刻明白了她可能产生的不妙发作,立刻轰着朋友们去洗澡:“去去去,赶紧去洗澡,浴室楼上楼下都有,快去。”
这里有第一次来的也有来过好几次的,来过几次都立刻心领神会,拉着还很懵逼的新人跑去浴室。甄隐嗤了一声,甄霖立刻上前狗腿:“妹?好妹妹?求求啦。”
被踹了一脚:“你也滚去洗澡。”
霖哥儿笑出了酒窝,忙不迭滚开。
不消一会儿就有人洗完出来,大喇喇地全裸遛鸟,它已经翘得挺高,满心想要冲撞了;头发胡乱地擦过,还在滴水,直接跑到沙发边,摸上甄隐的屁股。甄隐没拒绝,但也没理他,她卡着关呢,正一门心思和弹幕boss搏斗。屁股上的动作便越发放肆起来,直接伸进布料下揉动。
这时又有别的洗完澡的人出来,稍微矜持了点,一个象征性地围了条浴巾,一个套了件甄霖的白t,唯一相同的是胯下的牛子已经起飞,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自己撸的还是互相撸的。
叁人互相示意,配合着把她下半身脱了,上半身推上去,乳尖直接和沙发接触,挤压成两团变形的肉。甄隐还是没理会他们,只是挣着看屏幕,继续和boss磨血条。
身下的人已经开始舔舐了,而甄隐经验丰富,手没抖脑子没晃,磨得谨慎。有人从冰箱里摸了冰棍扔给他们,接过后拆开一根冰着穴口,把她冷不丁冰了一下,差点中了大招,一抖手用了最后的蓝条开大,险之又险地通关。
她转过去怒目而视——手上没忘了存档——看着这位哥哥朋友笑了笑,舔了下细冰棍润湿,把它往穴里插,冻得甄隐哆哆嗦嗦。被逗乐了,甄隐从另一个人手里拿了个刚拆封的,也舔了一口,仔仔细细冰了舌头,俯身舔上正遛着的鸟儿,激得对方也一个愣神,既刺激又差点软下去。
于是她这样嘴里吸着冰棍,穴里插着冰棍,狗趴似的伏在沙发上,大咧咧地开腿,明示准备好了。便有人立刻把穴里的冰棒取出,附上去吸吮,这次可真是实打实的腥甜了。阴茎插入穴里,冰得发颤又刺激,没射就有白浆捣进捣出,润得很,也视觉刺激得很。嘴里有一个,穴里有一个,两只手也被分别拉着撸动,委实是一个能干的好妹妹。
八九个人来家里,一次可接不了这么多,便有好几个在旁边看着憋着,心不在焉地抓上手柄盘两把。甄隐倒是还能分神说一句:“别动我存档。”随后继续嘬龟头。
初次来的雏儿没见过这种阵仗,几乎想跑;被老手摁住,不许他走,一定得试试“大家的妹妹”。有人中出,有人射在嘴里,有人吐在奶头上画圈圈,她看上去倒是没什么问题,换个姿势还有力气扭着腰榨精。
搞到最后,每个人都起码在她身上射了两次。没女友的憋久了发泄一空,有女友的恍恍惚惚,都赤条条地瘫在沙发上,身子与身子互相交迭,看上去可称肉林。甄隐最后坐在了甄霖身上,他已经射过了,但懒得出来,继续放在里面;这时门又响了,钥匙开门的声音,体面的爹甄秦推门进来,无可避免地看到客厅的情况怔了怔。
一时静默。
连带着甄秦,客厅里现在一共有十个人;但只有一个穿了衣服。这已经不是尴尬不尴尬的问题了,这是正常情况下亲爹都会痛下杀手,把在场所有人都送去监狱的程度。
然而我们的体面爹非常体面,就像他的金丝眼镜,虽稍长但固定到了每一缕发尖的发型,白衬衫黑西装,上佳的公文包和皮鞋,手中标志昂贵的车钥匙一样体面,体面地维持住了面部表情。他向这群青少年点点头,就像他们全都穿着规规矩矩的长袖长裤,在客厅里和谐有爱地玩健全至极的马里奥大冒险一样,语调自然地说:“这是你的朋友吗,甄霖?记得待会把客厅还原。”
除了甄家兄妹之外的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只有深知亲爹秉性的兄妹俩应了。
“之前订了外卖,不过看样子是不够了……我去追订,你们玩得愉快。”
这话说得略显急促,甄秦的体面外壳稍有崩落,几乎是急步上楼的。青少年们面面相觑,不理解这是什么意思,这实在算是魔幻现实。
“就……就这样?你爸还能留我们吃晚饭?”
“不算。”甄霖艰难地替父亲维持体面,“他很明显……激动了。他今天肯定不想再看到你们了。”
“但你们得把他订的晚饭拿走,不然会……再记一笔。”甄隐也试着圆谎,“他恨不听话的人。”
甄隐和甄霖对视一眼,心知这是胡诌。亲爹急忙跑上楼绝非因为生气,而是因为一进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