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好大,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她往下趴着,胸压在石桌上奶头让顾叔掐着,翘的尖尖的……顾叔屁股不停的动,她好像很舒服……”
小姑娘说的让人起不了任何旖旎的心思,倒是她穴儿里的东西不停流出来,她自己又想夹回去,以为屁股不着痕迹的动,引的方铁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她。
“他们没说话吗?嗯?”方铁舔吻着颜娇娇的脖子。
“说,说了。”
颜娇娇躲着:“顾叔说她骚水流了一地,是不是天天都想着要他cao,还问在府里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子。”
“嗯,李氏呢?”方铁的手慢慢抚摸着她的乳尖,有点痒痒的,但又很舒服,颜娇娇说话声不自觉的带上一股慵懒。
“她说府里有两个人,换着单日和双日跟她……在一起,还说所有人那里都没有顾叔大,哪怕有别的男人顾叔也是最大最硬的。”
有些印象深刻却又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在这个昏暗又沉醉的夜晚被颜娇娇娓娓道来,一开始说的磕磕巴巴,后面就越来越顺畅了。
“顾叔听了她的话竟然弄的更厉害了,她一开始只是扶着葡萄藤下的石桌,后来因为顾叔弄的厉害,奶头都贴在石桌上了,她叫唤的样子很漂亮,我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后来顾叔忽然把她提起来让她跪下吃那里,她的屁股好白好大,一边吃一边扭,嗯,有点好看。”
虽然那个人背叛她陷害她,但不得不说那会确实很好看。
这不服气的口吻真是可爱的紧。
方铁听她描述很容易在脑子里描摹出那副场景,腿间的阳物戳的颜娇娇脸红。ρò1⑧мé.òм(po18me.)
“顾叔说像她那样骚浪贱的女人,是个男人都想把鸡……那个……进去,还一边往她嘴里塞一边打她屁股,她反倒叫的声音可大了,那里流了好多水。”
那语焉不详的词在这黑暗中更加暧昧,方铁此时听的热血沸腾,恨不得跟那个男人一样让小姑娘也替他舔弄鸡巴,也把小姑娘的屁股打红打肿打的她穴儿里淫水直流。
“那个是什么?哪里是哪里?”
方铁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胸往小腹游走而去,但他故意不去动花心,只把手指来回揉捏边上,甚至恶劣的拉扯一下耻毛。
颜娇娇呻吟一声抓住他的大手,阻止他侵犯。
“不要摸那里。”
“那里是哪里?”
一想到他会带领这个在情事上一无所知的小姑娘,慢慢走进未知地带,方铁就有种隐秘的满足。
小姑娘半天不说话,只是有些挣扎,想从他腿上下去。
方铁闷笑:“我知道了,娇娇可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这个地方,不过我可以教你男人的那里叫鸡巴,文雅点你可以肉棒,阳具。”
颜娇娇呐呐下意识问:“女人呢?”
“女人啊,有的女人性欲旺盛喜欢床上粗暴野蛮的男人,甚至男人说的话越粗下流无耻,她们越喜欢,就叫骚逼,”
这两个字男人用气音在她耳边说,颜娇娇只觉得羞耻万分,手不由得搂他脖子搂的更紧了。
“当然,还有些含蓄可爱的说法,就叫花穴。像娇娇一样,那里会散发出香味,层层叠叠的像花瓣,而最里面最红艳的地方就是花蕊。”
0039 39.回忆偷窥(二)
这个话题过于羞耻,怎么能拿自己举例子呢?颜娇娇极力想要转移话题,不满道:“哥哥只知道问我,那你自己呢?”
方铁暗道问得好,嘴上却忍不住亲亲她的脸蛋:“是我不好,忘记跟你说了。”
“不过先说好了,你可不许嫌弃我说的粗俗。”
颜娇娇忽然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着了道,但他又提前打招呼,这么光明磊落的,此时她还不知道有个词叫做明骚暗贱。
“嗯。”咬着唇小声回了一句,但愿他别说的那么下流。
“有一回一个兄弟托我给他买点东西,不方便镖局押运,正好我有事经过家就顺手买了。”
“他兄弟二人父母早早没了,他自己刚娶妻,因为男女有别,人家妻子做好饭就去厨房了,去的时候天太黑,我也没注意他家的情况,我们俩喝酒喝到一半他弟弟说要去方便,我也没在意。”
“一直没见他弟弟回来,我也准备去方便下就睡觉,经过厨房的时候听见里面有有动静,我怕是老鼠,准备顺手灭了,谁知道就看见他弟弟正抱着他媳妇cao,一开始我怒火中烧,竟然敢给我那兄弟戴绿帽子!”
颜娇娇听的入迷,连穴儿里悄悄塞进去的手指也只是象征性的扭了几下腰,然后有些揪心又有些好奇的追问:“后来呢!他被他哥哥抓住了?”
“要这样还有什么好说的?我耳边只听到那妇人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差点忍无可忍过去打死这对奸夫淫妇,就听他弟弟喘着气说:嫂子声音再大点我哥哥可就吃醋了!等明日我去赶集,你怕要在家被他cao死。”
“我听到这话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