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睡眠质量一向不怎么好,没和徐遇晚发生关系之前徐遇晚倒是经常黏着他和他睡在一起,但发生关系之后便只和他做爱,再不和他同眠。
大概是不敢了。
徐遇晚裸着身体含着他的热楔不肯放,一条腿大剌剌搁在他的腰上,抱着他睡的很快,很沉,也很安稳。
江沉不喜欢开口,所以从不对徐遇晚说,他十四岁之前从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在肮脏昏暗的环境中醒来,然后一次又一次被恶心到。而十四岁之后,遇到她,被她一遍一遍缠着腻着的时候,是他最安心的时候。那时候她才八岁,可每一次她跟在他的身后,躲进他的怀里时,他都那么那么的,舒心。
江沉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天渐渐亮起,破开浓重的黑暗。徐遇晚在他怀里动了一下,江沉便摸了摸她的头发,抱紧她,肌肤相亲的感觉令他心情愉悦,令他满足,令他着迷。
每一寸温度都贴着脉搏涌动,令他感觉到她在自己怀里。
但偶尔,也会嫌弃,厌恶这身皮肉,阻隔他们的距离。会想要,切开皮肉,那样就可以贴的更近,更近,更近。
索性还可以做爱。
这是让他觉得贴的她最近的方式。
当他不用忍的时候,欲望便决了堤,止不住,和她接触都像是犯了毒瘾一样,疯狂想要,上了瘾。
他在她体内的灼热已经再度硬的发疼,堵住她的软穴顶住她。他叹了口气,还是从她的体内退出来,抱着她去清洗。
徐遇晚睡得熟,但是下体被堵着的东西一瞬间抽离时还是迷迷糊糊闷哼了声。
江沉帮她清洗完毕又抱着给她穿了上衣再抱着躺回床上她都没醒,头埋在他的怀里是真的睡得香甜。
不知是否做了什么梦,又翻过身紧紧搂着她。
江沉兀自搂了她一会儿,忽然觉得有点忍不了,搂着她的腰施力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微垂了眼细细亲吻她的睡颜。脸颊,额头,鼻梁,嘴唇。
慢慢地吻,由浅吻到湿吻。
徐遇晚是被舔醒的,梦里好像不断有人再抚摸她的嘴唇,还带着睡意,她有点不能呼吸,便半不情愿地睁开了眼,想知道是谁那么无聊还玩自己的嘴啊嘴有什么好玩的啊。
结果睁开眼看到是江沉抱着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地吻着。
徐遇晚刚醒,睡了一觉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看着哥哥的脸茫然了两秒,闭上眼睛,又睁开。
就好像,不确定眼前的人是不是真的所以要用这么幼稚的办法来确认。
她再睁开眼时,江沉按着她的头和她深吻了半分钟。吻的她气喘吁吁,又放过她,很平静地问她:“确认了吗?”
徐遇晚眨了眨眼睛。
确认了。
昨晚,她和哥哥做了一个晚上。
哥哥主动。
这下不仅是确认了,是快要炸了。
哥哥主动这个认知,足以让她热泪盈眶。
她也的确湿了眼眶。
江沉便直接撩开她的上衣——看看他呀,多么心机,连上衣给她穿的都是自己的白衬衣,刚好遮住大腿根,可以不用穿内裤,撩开下摆便可以插进去。几乎掩饰不住的心思。
江沉是这样打算的,也是这么做的。掀起她的衣服,微微抬起她的臀,就这么不打一声招呼地闯了进去。
徐遇晚昨晚被他压着干了一夜,穴口被磨的有些红。被他这样骤然插进去有些疼,徐遇晚下意识就绞紧了穴道,江沉好像被她的紧致夹的皱了下眉,伸手抚摸她的脸,低声道:“让我进去。”
徐遇晚下意识就松了劲儿,让他的硕长挤进来。因为昨晚放肆之下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液体顺着甬道流出来,起到了润滑作用,疼痛感减少了不少,进入也顺利了许多。进到一半时徐遇晚腰酸的难受,腿在江沉身侧难耐地动了两下,干脆破罐子破摔,手撑在他的腰上,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用力的下沉直接让卡在洞里的肉棒径直插进来子宫里。
饶是已经有过好几次被打开子宫口插进去的经历,这么直接不打一声招呼却是第一次,徐遇晚撑不住,直接扑倒在他的身上抱住他,闷哼着喘息。
江沉几乎是立刻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以轻松的姿势承受自己。
他的左手抚摸她的脸,低低哄了句:“乖。”
江沉也是第一次对她说乖,好像这几次徐遇晚把她没有见到过的江沉看了个边,透过这些边边角角,她就觉得,江沉,她的哥哥,是不是其实,还是很宠她?
徐遇晚只发了一会儿愣,余光便忽的注意到他的左手手腕上有一块地方被纱布裹住,纱布上面贴了防水贴。而她只思考了一秒,便想起这应该是他被手术刀不小心割伤的伤口。
徐遇晚几乎忽视掉在和他做爱的事实,皱着眉头握住他的手,说:“还没好吗伤口。”
而江沉似乎不愿意谈这个问题,淡淡地嗯了一声,顺势扣住她的右手手指一根一根卡进她的指缝,将她的手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