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徐遇晚现在很懵,她根本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去厕所接了个电话,然后觉得头很晕,刚走出厕所,便突然一阵昏黑袭来。她失去了意识。
现在醒来,头还是很痛。像是被锥子扎进神经一样。
徐遇晚皱眉,下意识就想抬手抚揉太阳穴。
手腕用了一下力,却没抬起来。
她一怔,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反绑在椅子上的。
大概是因为绑的太久,手臂和手腕都在发疼。
嘴巴也已经被胶布封上。
这是……怎么回事……
徐遇晚抬眼扫视四周环境,一个昏暗的小房间,堆满了许多纸盒子,应该是一个小型仓库。
她被绑在椅子上,但身边没有人。
徐遇晚反应过来。
她被绑架了。
越慌越容易失去理智和判断力,徐遇晚努力调整呼吸,让自己镇定下来,努力分析当前的局势。
首先,谁会绑架她?
她出来赴乐可的约,会被什么人盯上?且还是在江沉离开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内。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茶座绑架她。
她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有谁会冒着这样的危险对她做这样的事?
徐遇晚想到这里,忽然瞪大双眼。
与此同时,背后的仓库大门猛地被打开。
徐遇晚侧过头等那人走近。
抬头同他对视。
果然,是苏恪。
若说她最近得罪了谁,那就只有这个苏恪了。
苏恪脸上还是那副张扬又痞气的标志性笑容,眼角和嘴角的位置都有不同程度的青紫,大概是被人揍得。脏辫拆掉了,唇上钉了枚唇钉,让他脸变得更加嚣张。
他看到徐遇晚醒了,坏笑着挑了一下眉:“哟,醒了呀,小姐姐,还记得我吗?”
徐遇晚她当然记得。
她嘴被封住了,无法说话,只能哼唧两声怒视她。
苏恪穿了一件长款的黑色T裇儿,走路的时候下摆会被风吹的鼓起。他笑呵呵地靠近徐遇晚,啧啧啧地摇着头,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别哼,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特别像在叫床,哥哥我可硬半天了,恨不得立刻干死你。”
徐遇晚顿时瞠大眼睛,眼里的怒火也转为惊恐。
苏恪便吊儿郎当地揉捏她的耳朵,玩弄她的耳垂,被徐遇晚躲了两叁下也不放弃,转而低头靠近她的耳朵去咬。
徐遇晚大惊,嗯嗯嗯叫着大力挣扎起来。
她是觉得恶心,她的身体若是被江沉之外的男人碰了,不如扔掉。
苏恪被她躲开,又捏着她的脖子把她给摁住,眼光带了点狠地看着她:“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能被哥哥我干是你的福气。”
徐遇晚一双眼睛都红了,蹭动椅子狠狠撞开他。
苏恪被她的反抗彻底惹恼,抬手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徐遇晚的头被扇的偏到一旁,脸立刻肿了起来。
苏恪似乎是火了,捏着她的下巴凶恶地说:“婊子,你最好给老子听话点,老子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耗。”
徐遇晚怒视他,狠狠甩头让开他的手。
苏恪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又笑起来,恢复那副张扬邪佞的模样,站直了身体,说:“配合点不好吗小姐姐,你知道的,我对你很感兴趣,我苏恪想要得到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们时间不多,你身边跟着人,找到我们是迟早的事,把握时间不好吗?”
徐遇晚冷笑。
苏恪便又重新靠近她,弯腰眯起眼睛笑出满脸的灿烂阳光:“你看看我脸上的伤,都是被你身边看着你的男人打的呢,你说,你整天跟着这样一个变态的男的,不压抑吗?走到哪身边都有他监控,不觉得很不自由吗?干脆踹了他,和我玩点刺激的吧。”
徐遇晚因为他的话怔了一下,眼中失了片刻神。
苏恪便撕开封住她嘴的胶带,靠近她想要吻她的样子。徐遇晚猛地往后仰,回过神来满脸厌恶和恶心:“滚!神经病你怎么没被打死!”
你怎么还没死。
苏恪靠近她的嘴唇停住,因为这句话笑容重新垮下来。手在身侧紧握成了拳。
两秒钟后,苏恪又狠狠扇了她一耳光。
徐遇晚的嘴角开始滴血。
“贱女人。”苏恪像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一样,扼住她的脖子用力到几乎掐死她。暴戾一瞬间上了头他的一双眼睛都红起来。
“装什么贞洁烈妇,你他妈早就被干过了吧,你下面那张骚逼早就被操烂了吧。你以为我愿意干你吗,不要给脸他妈不要脸你这个贱货。”
“我的东西你居然也敢给别人操你知不知道你的骚屄是我的,只能被我操烂知道吗!”
他的话颠叁倒四,没有一句是能衔接的上的。徐遇晚被掐着脖子一点,肺部的空气似乎都被抽干了一样,大脑好像正在被抽干一样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