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优梨才真正清醒过来。赤裸地躺在被窝里,她动了动身体,还残留着奇怪的感觉。早已经历过不少次性爱的她立刻意识到了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
啊咧?骗人的吧?难道是跟白兰?
优梨环顾四周看到这一片白色的房间,这种房间的风格令她确定自己还是在密鲁菲奥雷的地盘。她整个身体蜷缩在床上,窝在被窝里努力回想着昨天晕过去之后的情形。
零散的碎片慢慢拼凑完整,虽然头脑有点难受,但是优梨还是想起来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自己在白兰剩下娇吟扭动求欢的样子,现在想起来她只觉得屈辱不堪。
泪水忍不住地从眼中滴落在枕头上,明明是杀死沢田纲吉的仇人,她竟然还跟他发生了这种关系。
“阿纲阿纲对不起”
怎么会这样啊,白兰那个家伙到底是对我做了什么啊!为什么那时候我脑海中完全没有办法思考啊!!
优梨想到那时候自己不正常的样子,以及之前零碎地被绑在椅子上似乎实在实验室的样子。心里充满着愤恨和悲伤。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头枕着的枕头布料都已经被泪水湿透,眼睛因为太久的哭泣开始疼了。眼泪也慢慢流不出来,优梨打着嗝,擦了擦满脸的泪水,整张小脸被擦得通红,她起身爬下床。
因为赤裸着身体没有找到任何衣服可以穿,并不想去看身上那些让她厌恶的痕迹,她把床单裹在身上,搜索了一下整个房间似乎没有任何可以用来当武器的东西。
桌椅这种东西更加不可能用来防卫了,太重了用不了多久她就没有力气使了。
一定要逃出去才行。绝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阿纲
想到沢田纲吉,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泪水又开始蔓延。优梨用力吸了吸鼻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没有继续沉溺于悲伤。
虽然双眼红肿的像两颗核桃一样,脸上也因为擦拭泪水蹭得红红的,优梨的脸上却不再是之前那样的悲伤,露出坚定的表情。
她想到纲吉的其他守护者,想到了狱寺隼人,更加坚定了自己要逃出去的决心。绝对不能让自己作为人质用来威胁彭格列剩下的人。
“咔嚓咔擦”,用力推拉了好几次门,确认了门确实被锁的死死的,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心存侥幸忘了锁门的情节发生。优梨无奈的走到落地窗旁边坐下,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逃出去。
被关在房间没法轻易出门。从巨大的落地窗向下看,她竟然在很高的楼层,也没法破窗逃跑。虽然身体没有被绑住,但是白兰知道她在这个房间根本没有出逃的手段。
啊啊,自己如果会飞就好了。
然后就可以用桌椅打破这扇落地窗,自己张开白色巨大的翅膀逃走。
想不出任何逃离的方法,优梨看着窗外的白云发呆,开始往奇幻的地方幻想。
等等,说到飞
优梨突然想到夏日祭的时候碰到的那件事情。
那个时候被神所救了。当时她记得自己确实有一段时间在空中被抱着飞起了。神明还给了她一张名片说是有事情可以打电话找他。
想到那张名片,刚刚燃起的希望又被浇灭了。
她现在连电话都没有!!!怎么打给神明啊,而且名片也不在身边,至于电话号码
优梨想想就有点不好意思,那件事情之后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神明啊电话号码啊什么的,就完全抛在脑后了,早知道这样她肯定就背下电话号码了啊。
唉这年头连神明都这么与时俱进么,通信方式也需要打电话了。优梨默默吐槽着。
“咔。”
听到开门声,优梨立刻站起来警惕地转过身,果不其然看到了白兰进入房间。
“呀,看起来你好像恢复正常了呢。”白兰看到优梨脸上的表情再次鲜活起来,高兴得跟她打招呼。
“你昨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看到白兰这张脸,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优梨躲在桌子后面来给予自己些许安全感,咬牙切齿地问着。
“昨天嘛?啊~只是做了你跟其他男人都会做的事情啦。我的技巧肯定比其他人好吧?”这个时候他还拿着棉花糖愉悦地吃着。
“住嘴,不要提这件事情,不是说这件事情!是另外的,为什么我昨天像个智障一样任你摆布啊!”优梨气的有些口不择言,她握住身边的椅子,恨不得往白兰那张脸上扔过去。
但是不行,要忍住。不能跟眼前傻逼斤斤计较。
她用着几乎从来都不会说的脏话安慰自己内心的愤怒。
“噗哈哈哈,智障什么的,明明很可爱哦,不要这么形容自己啦。你现在眼睛都很肿哦,要不要用冰敷一下?”
“不需要,你不要转移话题!”虽然眼睛肿得难受,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白兰倒是依旧笑得很开心,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走到一边,坐在床上看着全身戒备的优梨。
“你说的是那件事情啊,嘛